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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姑娘有福,能跟了你長長久久一輩子。”
我說你不用操心,等把你打發出去我就再搶一個回來。惹得春妮一通捶我。
後來,我跟春妮又聊了很久很久,從第一次見面說到現如今又聊以後的日子。一樁樁一件件。春妮說,熬了這麼些年,總算熬出個好結果,今後不管彭虎境遇如何,只一門心思跟著他,心裡有了主心骨,這日子就能過的踏實。否則,總感覺不上不下的吊著,難受的很。
春妮跟我說她和彭虎的點點滴滴,還告訴了我一個小秘密,她說她八歲的時候見彭虎第一面的時候,心裡就有了他。發大水的時候,周圍到處是亂哄哄的叫喊聲,她一個孩子,傻愣愣的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洪水給捲走了。
當時怕的忘了哭喊,小小年紀,心裡竟也蹦出個死字。那時彭虎就像從天而降的神仙,把她從冰冷窒息的水中解救了出來,還牽著她的小手,將她領到的親人的身邊。
在山西的深山老林裡,雖然時隔那麼多年,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他當時危機重重,並未多想什麼,只求能度過眼前的難關,可她,卻從拉緊他的手躲著弓箭往山裡鑽的時候,就存了同生共死的心思。
末了春妮衝我笑笑:“後來躲進山洞裡,虎哥尚且覺得前途未卜凶多吉少,我看著他,心裡卻安定的很,你猜為什麼?”
我搖搖頭。春妮笑道:“因為緣分,老天爺既然給我跟虎哥安排了再見的奇緣,必定有他日後的安排,怎能輕易就讓我倆命喪於此呢。”
我聽得感動,看著春妮,認真的道:“你們倆人的真心,上天都看在眼裡,一定會給你們一個好結果的。”
很久以後,久到前世種種日漸模糊,甚至模糊到讓我懷疑是否是我做了一場荒誕不羈的大夢;久到今世的種種已經被時光磨滅的殘缺不全,這一夜,我與春妮的談話仍被我牢牢記住,每每憶起,心中不免百味陳雜。
婚禮定在立秋,好天氣,天高雲淡,恰逢黃道吉日,諸事不忌,尤其宜婚嫁。
彭虎家就那麼大的地方,實在是辦不開酒宴,招待不成客人。按彭虎說的是照原本的打算借軍營的地盤喝酒擺宴,可如今尹繼傲那裡正忙亂,再者,丞相嫁女跟原本單純的驍騎營小佐領娶媳婦又不一樣了,多少高官受邀道賀,跑到都是黃土的軍營裡去喝喜酒,也實在不像話。
商量一番,我爹拍板,就先在相府拜堂,然後新娘子接回家,酒席就擺在相府裡,彭虎接完春妮再回頭敬酒。
我爹也是為了彭虎著想,若是在相府入洞房倒是省事了,只是這樣一來,不免被人說成是倒插門的上門女婿,彭虎家原本就沒人了,豈能讓他再受這樣的委屈。這耿直漢子原也不屑高攀相府,因為這個被人說三道四豈不冤枉。
婚禮當日,賓客雲集,蘇相爺的面子,果然夠大。加上我哥哥的護軍,我姐夫跟尹繼傲那頭的驍騎營,還有從山西那頭現接來的春妮孃家人。
客分三六九等,廳內,前後跨院擺滿了桌子。立在春妮小院當中,屋門嘩啦開啟,春妮拎著蓋頭看我:“吉時到了?”
我笑著點點頭,幾步走過去:“說好了揹你出院門、邁火盆、上花轎,來吧。”
說著背對春妮,半蹲下去。背上一暖,就聽春妮在我耳邊嬉笑:“我的少爺,你瞅瞅你單薄的,我這倆胳膊摟過來都有富餘,你成不成啊,摔了你是小,摔了我這新娘子可不成。”
我剛要說話,院門口傳來一聲輕笑,我抬頭一愣:“世子,你怎麼跑來了?”
商戰一樂:“聽說你們家辦喜事,我就來湊湊熱鬧,不過我可沒帶著賀禮,只是單純的蹭飯來了,你不會轟我吧?”
我一陣頭大,身後春妮沒忍住,“撲哧”一笑。
商戰往後一探頭,衝我笑道:“你怎麼不去背新娘子?”
我奇道:“你說什麼胡話呢,這不正是新娘子?”
商戰搖搖頭,一本正經道:“不對不對,這分明是天上來的仙女。”
真是好本事,剛見面,才兩句話,就把春妮給哄的心花怒放。
商戰又道:“既這麼著,我也出出力好了,這麼美的姐姐,一會兒我幫忙送送去。”
我越發頭疼:“世子,咱們哪敢勞煩你啊!”
商戰擺擺手:“不用客氣,反正商平哥哥出不來,我一個人跟那幫老頭子坐一起吃個什麼勁兒。”
終究是拗不過商戰,將春妮送上轎,彭虎攔了我們道:“你們招呼客人吧,我把丫頭送回家,馬上就回。”結果反倒是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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