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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財經評論家,打小置身家族基業的耳濡目染裡以及那些經濟正課的狂轟濫炸下,她對於現代市場已經有一雙“火眼金睛。”她看到步臣最近剛剛上市公司還在磨合期,他卻可以忙中偷閒的和歐洲市場的女主管一起在瑞典相看兩不厭,看到夏驍騎還在美國親自洽談那件亞洲最大的反傾銷撤訴案,他的穩操勝券蟬聯了三週的經濟頭版,還有報紙上她建立的帝國已經雄踞在業界頂端,洋洋灑灑花了整整兩個大版,圖文並茂。
似乎一切都沒有走遠,那種三足鼎立的格局又回來了,他們在撕破臉的三年後狹路相逢,那時候他們都在愛情海里差點溺死,這一次,他們再不會掉以輕心放任她一葉扁舟波萬頃的隨波逐流。
這不,韓傾沐也學步臣“忙裡偷閒”,她挽著一位最傑出的青年才俊正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韓傾沐覺得自己能有這種睜眼說瞎話的本領真是步臣夏驍騎兩個好老師□出來的,她還在想自己接下來要拽什麼文讓對方笑逐顏開,就看到步臣刺眼的身影。
真是無處不相逢。
她把手中的紙袋遞給身邊那位鳳儀翩然的男子,自然而然一點也不像弄虛作假,她等他過來對自己出口傷人。手工剪裁西服裡的步臣和一群前輩坐在不遠的明滅燈火下,真是顯得他更加風華卓絕,他們的談笑風生忽近忽遠,濃霧般化不開的雲煙繚繞讓韓傾沐格外反感,臭男人集體聚會就跟蘿蔔開會似的,色澤明豔卻實則無味。
步臣遠遠就對著韓傾沐點頭微笑,他這一個微微的舉動讓所有人都看向韓傾沐和她那隻緊緊攬住那位青年才俊手臂的芊芊素手。韓傾沐只好硬著頭皮上前致禮,雙手提著長長的裙襬走進杯盞交錯的華麗空間,她笑的像只打了標籤的無公害小綿羊,月牙彎的眼睛更是讓長輩們都很受用,她裝作吃醋:“伯伯們真是偏心,怎麼我請你們都推說沒空?”
步臣看見她乖乖女的做派,古靈精怪重返人間讓他不自覺動容,他抿嘴微笑:“韓傾沐,我在請求叔伯們為我指點江山,正說到一覽眾山小,你就恰如其分的來了。” 隻言片語分明是提醒她的不夠格。 而身後韓傾俊修長的身影大步流星落進眼底,前輩們都大喜過望的感概如今就差夏驍騎,否則商界親王們和美融融載笑載言可謂商界一屆盛事。
韓傾俊與步臣把酒言歡,兩個人其樂融融儼然身邊一切都是多餘,傾沐怎麼看怎麼像是兩個美男子的不倫之戀,她白了一眼沒出息的哥哥甜甜地叫了聲:“哥,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家吧!”她在暗示她重友輕親的老哥快點帶她遠離是非之地,只是男人一旦沾上了酒就愚鈍的跟阿甘有一拼,韓傾俊撓了撓妹妹的頭斜了眼說了聲:“乖,等下送你回去。”。
前輩們那裡會錯過兩個金融鉅子的面對面近距離直面交鋒,他們對兩人之間不過是調侃和嬉笑也洗耳恭聽,韓傾沐想這個世界果然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這些曾經叱詫風雲的老骨頭終於也服軟,安靜的臣服在步臣韓傾俊的之下。
最後韓傾俊被步臣一杯一杯的迷魂湯灌得爛醉如泥,作為他親愛的妹妹毅然決然的拋棄了哥哥叫來司機送他回去,自己則決定隨便去哪裡安慰一下空的跟冰島國家銀行的轆轆飢腸。一抹詭異的紅色停在身邊,步臣緩緩搖下車窗,:“上車。”
韓傾沐磨磨蹭蹭地想終於等到你說重點了。
韓傾沐坐進他的跑車裡,她忽然想起那時候的他們,如同最尋常的愛情男女坐在車裡無數次穿過人間的盛世繁華,只是太年輕的愛永遠經不起平凡。
她釋然地輕笑出聲,他轉過頭看她,忍住想要抹平她嘴角淺笑的衝動,定了定神色:“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到某年某月某一天,某個花心大蘿蔔無比深情地對我說我愛你,好可惜我當時忘記把那肉麻的話錄下來當彩鈴。”韓傾沐壞笑著看著步臣,臉上早已是無限釋然。
步臣前額短短的發被風拂起,深色的瞳孔裡倒影著韓傾沐因為微笑彎成一座拱橋般的眉眼,他滿不在乎地問:“然後呢?”
韓傾沐依舊是微笑如含苞待放:“然後,然後我就摔門離去,只恨他的車門安全係數太高,我用盡全力都沒傷它分毫。”她在尾音處流露出因為回憶而感動其間的絲絲愉悅,那一點淘氣的口吻彷彿是在訴說一件童年糗事。
“韓傾沐,我記得你明明是很心疼我那輛恩佐的,原來車門那點劃痕是你的傑作。”步臣收起他冰山一樣冷麵三郎的德行,陪著韓傾沐在車裡追憶似水年華。
“比起你對我瞞天過海,欺上瞞下的惡行來說,我還算是手下留情了。步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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