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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之言,後世春秋已經無法預料,他所想遺留的不是財富,而是口碑。於是俞家重禮教,重儀態,俞葭自小開始上形體課,手上不知道捱過多少戒尺都是拜她的爺爺所賜。
俞葭與傾沐就是金蘭之交,自小一起馳騁天下,萬事如意得讓她們嬌縱不已,可是她們仍然不滿足,因為這萬人景仰萬人寵愛的蛋糕還有那幫公子哥在一同分享。
從此,勢不兩立。
韓傾沐求助似的看向顧天爵,他是百裡挑一的好好先生。未出一語,顧天爵已然心領神會韓傾沐的暗送秋波,他自嘲的笑著說:“韓傾沐,你成了落難公主才想到我,可是我不是如來佛祖可以普度眾生。”
傾沐只覺得無趣,她歪著頭洩了氣般道:“這樣顧左言他你們覺得有意思嗎?”說完用手繞著身邊怒放的玫瑰,一瓣一瓣的摘下來,捏在手心微笑不語。
李晟煜舉起酒杯一股腦兒喝了一大杯,他太高,連端坐著都高人一等。傾沐仰視著他只覺得少年時候的他並沒有如此碩長,步臣他們一米八四也算是標準身高,偏偏李晟煜一米八八看上去足足高了一大截,讓所有女人只能仰視。
李晟煜沒有觀棋不語的沉靜,他覺得這場無硝煙之戰到現在都沒有自己的份額,彷彿弦月中那一點缺,煞是讓他不是滋味。他用手指輕叩著桌臺,大有少年天子的霸氣,隨口說:“韓傾沐你可不地道,進來這麼久愣把我當空氣。你還別說,你那什麼公司的我就要攙和。”
韓傾沐覺得像是在漂流溺水之際撿到了一尾救命稻草,頓時眉笑逐開,瞪了瞪步臣幾個,連語氣都柔和許多:“哪裡啊,是剛才一群烏合之眾擋住了你這位貴客。”末了,有些跳步的蹦到了李晟煜的身邊,笑的像個花痴。
夏驍騎看不下去自己曾經的未婚妻如此明目張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調戲美男,他從後面勾住傾沐往回走,一邊拖著她一邊說:“搞不清楚狀況的女人,你竟敢無視未婚夫的存在。”這一下幾乎讓傾沐喘不過氣,她一邊掙扎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誰讓你煽風點火,我曾經跟你有一腿那是我失一足成千古恨。”
夏驍騎明明知道傾沐是在氣頭上,她這一番胡言亂語卻真的傷了他,他一下放開她。然後雙手抱臂,俯視看她:“是麼?”
韓傾沐自覺失言,可是眼下並不是她和他來傾吐肺腑的時刻,她輕輕點起腳尖,蜻蜓點水般略過他的臉頰,在他的耳邊微語:“夏驍騎,你敢擋我財路,我讓你情場失意。”
夏驍騎聽她的口氣像是一場交易,饒有興趣意味深長的摟住她:“今晚上,我家不見不散。”
美色當前,夏驍騎哪怕背上貪色昏君名號他也無所謂。
韓傾沐轉過頭看見身後同僚們鼓掌拍手大作歡天喜地,她眼裡滿是步臣當年清冷的目光,他以一種近乎命令的口氣對她說:“今晚上等我。”
夏驍騎是在重尋舊愛麼?韓傾沐已經不願意再想,她只是疲倦的點了點頭。這種問題就好比宇宙黑洞一樣深不可測也遙不可及,即使猜出了謎底也是惘然,因為她永遠不會成為他們的唯一。他們早已習慣了身邊佳人走馬觀花,快節奏大手筆讓他們沉淪在人流攢動的經濟世界裡,安定給不了他們刺激與快感,偏偏韓傾沐就只要安定,她只想要有人在身邊給她穩妥,給她歲月靜好。
傾沐娉婷嫋嫋依偎在夏驍騎的懷裡,笑笑說:“居心叵測,你要佔我便宜。”
夏驍騎寵溺的看著他,眼裡心裡寫滿了溫柔,卻還是風流倜儻的笑道:“君子一諾,你不要失言。”
之後彷彿是達成了共識,在場的步臣,夏驍騎,顧天爵,李晟煜均以董事身份入住傾沐的董事席,每人持股由他們的秘書辦公室再開會研究,一切塵埃落定,韓傾沐也輕鬆的落座,眉眼裡舒展開來一點點暗喜被在座的男人們盡收眼底。
從酒吧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這座城市的喧鬧繁華只是開始,華燈初上,一切似乎是暗潮湧動。行道上車水馬龍,通火明媚,韓傾沐與他們擺了擺手就絕塵而過,耳邊依稀是夏驍騎噴散在髮際間的熱氣:“不要失約。”
她不敢回頭看不遠處玩轉著鑰匙的步臣,他似乎正看著自己和夏驍騎死灰復燃,她有點灰心有點擔心,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望而卻步,是不是會想從前的她一般編織好天羅地網,對她說歡迎光臨;還是他早已不以為意,他對她從沒有過半點真心,傾沐想:是啊,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在耿耿於懷。
他不讓她跟著自己,她就另闢蹊徑,讓他看著自己一點一點走向巔峰;他告訴她管氏女子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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