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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更文~見諒。
第二十五章 山迴路轉幾人知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對不住各位看官,在學業結束之後,在終於開始暑假了以後。
我回來了,我決心好好寫,並且快點寫,爭取暑假內寫完。
謝謝各位的等待,但願幸不辱命。
韓傾沐和顏幼薇向來是閒來無事,一杯咖啡便可以續杯續到深夜,兩間對著門的辦公室就這樣燈火通明到通宵達旦。還好年輕女子總歸是經得起疲勞,熬夜雖然傷神卻不見得有多憔悴,彷彿是仗著那一點青春的資本,向世人炫耀她們的努力與實力,當然,還有她們無關風月,無關妝容的天生麗質。
凌晨三點,韓傾沐拿了件小坎肩欲待離去,其實顏幼薇那間近乎藝術創作室的辦公室常常是沒人也開著那盞小桔燈。韓傾沐一個興趣使然就輕輕的推開了門,她看見顏幼薇就趴在小巧輕薄的電腦上睏乏的淺眠過去,女子睡容總是那般寧靜美好,看的韓傾沐都覺得如果自己是位男子,想不動心都難於上青天。
可是韓傾沐也不想將顏幼薇喚醒,她把手中開司米的小坎肩平攤在顏幼薇瘦弱的肩上,拿過壁櫥裡下屬們打趣送給她們的光棍節玩偶墊在顏幼薇的臉下方。韓傾沐動作輕柔,很多年都沒有這樣小心翼翼了,她錯覺自己身邊依然還有俞葭何若若的三寸不爛之舌,好像一轉身就可以看見俞葭那張清麗的彷彿畫中人的絕色之貌,還有若若張牙舞爪放肆中卻依舊十足貴氣,明媚如七月陽光的笑靨如花。
她們似乎都沒有走遠,似乎還在身邊。因為她記得幾年前也是這樣的感覺,在愛琴海那無邊無際的藍色裡,俞葭和何若若同時枕著她的肩在小遊艇上睡著了,恍若兩隻小生物低低的呼吸聲撓在韓傾沐的耳畔,陽光濃烈,海水幽深,只有她還醒著。
她不動,只是讓此生的好友倚著她睡過去。那時候她也是怕她們落枕,就很輕柔的扶了扶她們的肩,讓她們睡的更安穩。彷彿此刻她對顏幼薇的在乎和友好,韓傾沐私底下細細琢磨過她與顏幼薇聯手起來的勝算,她知道哪怕她修煉成精,顏幼薇再懂得將計就計,別說步臣夏驍騎,就連顧天爵一干等商場上立於不敗之地的弄潮兒都不會栽在她手裡。韓傾俊看見她一次就不放不過她一次,逮著她就點著韓傾沐的小腦袋恨鐵不成鋼:“我說韓大小姐,你到底是想一意孤行到什麼時候?拿雞蛋碰石頭你覺得特有意思是麼?把自家產業不當回事,你以為韓家有多少閒錢讓你折騰?再說了,你也不看看對手,人步臣夏驍騎那是不跟你一般見識,哥在他們跟前都沒你這麼拽,你真是骨子裡就是找抽的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
韓傾沐被二哥說的臉上紅一陣,黑一陣的,她氣惱的閉了閉眼,咬牙切齒的想,你在他們面前當然不敢拽,那位傳說中被遣送出國的“二嫂”有步臣罩著,如今正在法國逍遙法外呢,韓傾俊不敢輕易打草驚蛇於是逢年過節就飛去那個浪漫之都偷偷的瞧上幾眼。
她記得二哥的檀木單軸邊桌裡有一個上鎖了的鐵盒,年代久遠,方盒下方還有小小的篆章,分明是那位姐姐的名字。韓傾沐有一次無意中翻開,裡面都是那位姐姐的這麼多年來的照片,每一張後面都有詳細時間,韓傾俊的行書字跡飛揚流暢,就那樣停在上面。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心中的花花二哥會如此執著,走走停停了這麼多年依然是在等那位姐姐,韓傾沐有時候也在想自己和步臣,究竟是因為什麼才慢慢走到今天這步。明明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甚至連之前的誤會都早已是兩清,可是他們之間卻仍然是放不下,拿不起。夏驍騎橫亙在中間,讓她不敢輕舉妄動,她不想傷害他,有時候她甚至想就這樣天長地久,因為全世界最優秀的兩個男人都在她身邊,這種殊榮她幸甚至哉。
然而被矇在鼓裡的韓傾沐一直不知道,步臣的每一步都算的那樣分毫不差,他想要天下,便手握如畫江山,他想得到她,便佈下陣局只等她自投羅網。韓傾俊只是他手裡的最無足輕重的一張牌,幫他照顧那位洛小姐說是兄弟間的相互照應不如說是變相拉攏韓家人,鞏固自己的陣地。
韓傾沐的一夜柔情,顏幼薇的暗渡陳倉,韓傾俊時不時在韓傾沐面前的幾句美言,似乎一切都如此順風順水,太過平直的走向讓步臣都覺得這其中似乎有詐,可是明明找不出任何蛛絲馬跡的破綻,早已習慣了殫精竭慮的步臣疑神疑鬼的慢慢走下去。從來自信的他這次卻不敢再那樣意氣風發,韓傾沐是他最大的劫,他恐怕不能輕易捨得,也絕不能放她再一次任性下去。
顏幼薇從辦公室微弱的燈光中掙扎著醒來時,早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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