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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潑水節往人身上潑開水的?”
步臣冷冷的臉上終於有了笑意,外面幾個女生則是憋著笑,憋到瘦弱的肩膀抖啊抖啊抖。夏驍騎深吸一口氣,然後摔下毛巾倒在床上,整個人像是負氣的小孩,氣鼓鼓的樣子格外的可愛。韓傾沐把他們幾個趕出去,拿著電吹風往他頭上呼呼的扇風。
夏驍騎有些抵抗,死死瞪她,她按住他的手,溫柔地替他吹,最後也不知道韓傾沐吹了多久,夏驍騎竟然就這樣睡過去。
第二天看見韓傾沐,他下意識地摸了摸頭,韓傾沐看著他笑的很靦腆。後來身為未婚妻的她唯一替他做過最曖昧的事就是替他吹頭髮,瑞士雪氣深重,夏驍騎帶她出去一趟,回來就需要沐浴更衣。
韓傾沐習慣性地替他吹頭髮,俞葭有時候看他們親密的樣子暗暗吐舌,大叫情形不好,一行人冷眼旁觀,步臣有意無意地回頭看他們卿卿我我,韓傾沐再有心跟夏驍騎培養感情也被步臣這一眼看得煙消雲散。
只有韓傾沐知道,她最多隻能做到這份上,所以夏驍騎記憶裡最有印象的便是韓傾沐那雙芊芊素手,比什麼都要溫柔,比什麼都來得撩人心動。好多次他都想直接握住這雙手,翻身將她按在身下,可是眼前的女子心中另有他人,他更捨不得讓她難過。
於是他們三個就這樣彆扭的熬過了瑞士之旅。
因為步臣帶隊把俞葭顧天爵他們拐到瑞士去,破壞了夏韓醞釀戀愛之旅,夏家對步臣頗有微詞,步家亦是對兒子頗感不滿,但是步臣照舊我行我素。只要是夏韓恩愛相伴於人前,他就陰魂不散地出現在他們之前,讓韓傾沐畏首畏尾,也只有步臣,才能讓韓傾沐感到退縮。回去之後韓傾沐跟女人黨悔不當初,“我現在可後悔了,那床你們不是沒見過,那麼大足夠我們幾個人在上面打滾了。都是夏驍騎不肯挪窩,害得我沒福消瘦!”
“你哪是沒福消瘦,你是如芒刺在背哪敢久待?你要是在裡面呆上超過半小時,步臣那俊臉不還得紅了櫻桃,綠了芭蕉的?”俞葭邊罵人邊整詩句,韓傾沐點點頭表示佩服。
“再說了,其實你完全可以和夏驍騎分佔兩邊,在中間畫一條三八線,你對他說不,他哪裡敢對你動手動腳的?是你自己怕步臣誤會,才非得跟我們擠一塊!”何若若白著眼怒道。
韓傾沐失語,耐人尋味地想了想,最後眉目微微吊起:“那麼大張圓床你還中間劃條線?你練太極啊你!”幾個人笑成一團,很是快活。
而現在那個被自己澆了一大壺開水的男生和眼前病床上的男人重合在一起,眉眼已經有些成熟的痕跡,變的是越來越隱忍的性子,不變的是那顆愛她的心。
她想到照顧夏驍騎不是件簡單的事,耷拉著腦袋很是挫敗,對著床上看笑話的夏驍騎說:“大少爺,去了英國就別那麼多講究,成不?我還要讀博,可沒空細心照料你了。”
夏驍騎斂起笑,認真看她:“韓傾沐你確定你真要陪我去英國?”
韓傾沐大眼睛靈動地轉了轉,頷首點頭,她很怕她若開口,答案就變成否定。
“韓傾沐其實我這身傷事小,這番我去英國就不再回國了,畢竟我們夏家的重點還是在國外,等到你讀博歸去,可就再沒有一個叫夏驍騎的男人耐著性子等你了。”
“恩。”韓傾沐悶悶地應了一聲。
夏驍騎並不知道韓傾沐上飛機前,所謂去了一趟化妝間,其實是接了一個跨國界的長途電話。韓傾沐推著夏驍騎進了候機室,自己則轉了個彎走出大廳,人聲鼎沸的飛機場到處都是悲歡離合,這個地方,是思念的起源,也是思念的終結。
手機提示燈忽閃忽閃,韓傾沐本來就要關機,她想這是最後一個電話,就接這最後一個。她才接起來,就聽到久違的聲音:“傾沐,你不要走,你這個笨女人!”
她驚喜的叫出來:“顏幼薇!你死哪裡去了?親愛的都為你比黃花瘦,你要是知道回來去我媽那把它接回去啊,它現在過得可不好了。”
“韓傾沐,接下來你給我聽好了,一個字都不要漏。聽完了你再決定你要不要走。”那邊頓了頓,語氣感慨,呼之欲出:“雖然步臣奪走了我們顏家,我最近才知道他又拿去了你的易安保險,他縱然有可惡之處,但是有些話我不能不說。韓傾沐,你是裝傻還是不敢認錯,三年前俞葭那樣對你,你心知肚明甘心上當,步臣旗下的鈴蘭集團的確是那家可疑的空頭公司。可是那是俞葭死之前拜託步臣替她經營,她把所有的盈利都存在那家公司,原本她是想留著她和她母親下半生衣食無憂,她更是可以贖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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