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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扁扁嘴道:“這好歹也寫了乾隆兩個字,就這麼不值錢了?”
趙卓微微一笑,書畫市場之中,凡是帝王的作品確實是越炒越熱,,“深宮精品,藏之不易”,也正是因為其創作者的特殊身份,被無形地冠以“品味”“榮耀”等精神層次色彩。
在歷代帝王作品中,宋徽宗與“清三代”作品長久以來一直佔據著領頭羊的地位,其中乾隆帝的作品一直充當主體地位,傳世數量頗多,早在幾十年前,其一幅書法手卷便創下了5000多萬的天價,當然,這並不是說只要是乾隆帝的作品就值錢,其小幅泛泛之作也只能賣到幾萬的價格,不過頂著帝王的光環,能賣上數百上千萬的作品是比比皆是了。
第十七章 盧家傳世古
第十七章盧家傳世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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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幅畫作雖然畫風傳神,又被名家收藏過,但是並非乾隆帝所做,從整體價值上而言並不算稀罕,所以只能賣到20來萬的價格。
第二幅卷軸一開啟,卻是兩張紙,攤開後一看,乃是一幅行書七言對聯。一聯寫著“德行人間金管記”,一聯寫著“姓名天上碧紗龍”的字樣。
盧兆輝瞥了一眼,便忍不住眉頭皺得老高,鄙夷道:“這都是寫的什麼啊,簡直就象刷的漆一樣,字歪歪斜斜的,還不如剛才那副花鳥圖呢。”
杜金枝也在一邊扁著嘴道:“就是,你們家那祖宗真不知道是怎麼當官的,埋了這麼多隨葬品,好歹也弄幾件稀世珍寶嘛,這字畫也不值前。”
盧兆鋒聽得不悅道:“弟妹,在祖宗的東西前說這種話怕是不合適吧,無論值多少錢,這都是祖先的遺物。”
趙卓卻是在這時說道;“若這漆書是真跡,應該比那畫還值錢呢。”
“漆書?”盧兆鋒一臉迷惑的問道。
趙卓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目光落到那對聯的空白處,只見那裡寫著一行小字“杭人金農書於江都”,旁邊還印有幾方鈐印。
趙卓眯起眼仔細分辨了一陣,童冬陽將對聯遞了過來,笑道:“趙兄,那你就來看看這不是真跡。”
趙卓接了過來,摸摸紙張,微微思忖一下,很快就說道:“這的確是金農的真跡,至於價格,應該在60萬左右。”
童冬陽一聽這裡,不由得多看了趙卓一眼,他連續讓其鑑定兩幅畫,一直未說結論,為的便是試試他的功底。沒想到這青年果然有些實力,兩幅畫沒有耗費多少時間便判斷出來,而且在價格上拿捏得十分準確,更重要的是,他舉手投足間所展現出的那種自信,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的不發言而有所動搖。
童費宇也微微蹙起眉頭來,從童冬陽的表情上,他已經知道了趙卓的判斷是正確的,這讓他心頭也不由得暗暗驚訝,只因為他都還沒有判斷出這幅對聯是真品。
那晚的比賽,童費宇依然記憶猶新,至少在今天見到趙卓之前,他仍然認為,他的勝利是有運氣的成分在內,好得讓人難以想象的運氣。然而,事實似乎在一點點的改變著這個想法,這個叫趙卓的青年有著遠在自己想象之上的實力。
童費宇臉色保持著鎮定,但是拳頭卻握得緊緊的,他怎麼能夠容忍一個比自己還天才的人出現?
盧兆輝聽得一怔,然後捧腹大笑起來道:“剛才那一幅畫,密密麻麻的快畫滿了才值個20來萬。這就十幾個字,就能值上60萬?”
趙卓沒因為他的粗魯作態而動氣,只是淡淡解釋道:“金農乃是清朝畫壇上揚州八怪之一,生活在康熙、雍正、乾隆三朝,被譽為八怪之首,只是由於他天性散淡,相對於其他七怪而言,書法作品傳世數量非常少,價格自然要昂貴一些。這一幅對聯用的乃是由他首創的‘漆書’,這種漆書乃是一種特殊用筆用墨的方法,其所用的毛筆象扁平的刷子,蘸上濃墨,行筆只折不轉,象刷子刷漆一樣。這種方法寫出的字看起來粗俗簡單,無章法可言,其實是大處著眼,有磅礴的氣韻,這一幅對聯也算是難得的佳品了。”
“這小子說的是真的,這幾個字真值60萬?”盧兆輝對這些知識聽得是一頭霧水,但是見他不象說假話,連忙朝著童冬陽問道。
童冬陽微微頷首道:“正如趙兄所說的,60萬應該還是保守數字,如果拿到拍賣行去拍的話,七十來萬應該也沒問題。”
盧兆輝不由大笑起來,將第三幅畫遞過去,催促道:“快快,這第三幅畫一定更值錢。”
杜金枝也歡喜道:“第一幅二十幾萬,第二幅七十幾萬,那第三幅豈不就是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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