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聽到黃蓉的話若有所思,她最後一句話很奇怪。這是對自己警告還是妥協?想了許久,水湄還是沒有想清楚,她搖了搖頭。
看著開著的墓門,她還是按耐不住走進了墓中,墓裡開始一片漆黑,水湄不緩不急的慢慢走著,漸漸地,墓裡越來越亮,水湄每走一步就覺得心跳的越來越快,她感覺十分不安。
墓室中亭,無數琉璃燈閃耀著,將墓中顯得十分明亮,這裡盡是古物珍玩、名畫法書,沒一件不是價值連城的精品。水湄沒有細瞧,眼睛只是緊緊看向眼前背對著自己的頎長的身影。
他的手上緊緊抓住一幅有些破碎的畫卷,水湄認出那正是她掉包的那幅畫。
她心中一緊,正待說話。這時,水湄就聽到一清冷的聲音傳來。
“你來做什麼?”
水湄停住步子,見黃藥師頭也不回的冷言冷語,眼中一絲失望之色很快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堅定。她沒有回答,又繼續走了過去。
“這裡不是你來的地方!”黃藥師冰冷的聲音再次傳來。
水湄動作一頓,但還是繼續走著。她走到黃藥師身後,面上帶著微笑,輕輕地說:“這個地方真是好,隱秘幽靜,還有如此多的陪葬,可花了不少心思,難怪你們父女一個個往這裡跑!”說完,水湄笑的更加燦爛。
黃藥師聽了,眼中閃過一絲掙扎,沒有絲毫解釋。
水湄見黃藥師依然沒有回頭,更沒有解釋,心下無力起來。她迅速走到黃藥師面前,帶著一絲勁力就向他手中的破碎的畫卷抓去。黃藥師沒有絲毫防備,水湄很容易就得手。
她將畫攤開,畫上有了不少摺痕和碎屑。水湄強自忍住揍人的衝動,連忙輕柔地將畫合了起來。
她看見黃藥師直盯著前方的銘牌,心裡感傷無比。
“湄兒,那幅畫呢?”黃藥師說。
“這是我第一次給人畫的畫,既然你不喜歡,還留著做什麼,乾脆一把火燒乾淨了……”
水湄邊說邊轉身將手中的畫就是一個丟擲,畫卷絲毫不差的落入不遠的琉璃燈中,火光搖曳,水湄靜靜地看著那畫慢慢地化為了灰燼,她又低沉的說:“你看,現在,你們兩個不是又在一起了!”
黃藥師聽了,皺起了眉頭,冷眼瞧了水湄一眼,水湄只是盯著那盞琉璃燈。
墓室內頓時一片安靜。許久,黃藥師才嘆聲說道:“你先出去吧,讓我安靜一會兒!”
水湄一愣,隨即氣得跺腳,沒有解釋和責怪,他到底是放下還是不在意了?
“你喜歡,就永遠呆在這裡好了!”水湄口不對心地說,黃藥師聽了絲毫不為其言所動,水湄氣極,正想說什麼,水湄還是忍了下來,她飛快地跑了出去,以極快的速度跑回歸雲莊。她直奔書房,書房桌上的畫筒還好好擺在那裡,水湄一幅一幅的開啟,最後從中間找出那副馮蘅的畫像,她將畫開啟,發現畫面沒有任何損壞,她長舒一口氣。可她看到畫面上馮蘅的笑靨溫柔,強忍住要撕碎它的衝動。隨即冷哼一聲,再次跑回到墓中。
黃藥師閉著眼睛站在馮蘅的銘牌前,水湄運用巧勁將畫拋到黃藥師身上,然後冷冷的說:“給你,好像我是你仇人似的。”
黃藥師睜開眼,順手接住畫卷,他將畫攤開,看的畫中熟悉的笑靨,他心中五味雜陳。
水湄見黃藥師認真的模樣,心中越發肯定黃藥師更愛馮蘅。她可以不在意他過去的愛戀,但是想到日後要和一個死人在桃花島爭寵,她心裡實在憋屈。
水湄心中黯然,然後徑直轉過身離去,黃藥師也不阻攔,直到水湄消失在墓道里。
他小心翼翼的將畫掛在牆上,又看了看水湄離開的方向,臉上露出笑意。
“阿蘅,我曾經向你許過心願,要找了《九陰真經》來,燒了給你,好讓你在天之靈知道,當年你苦思不得的經文到底是寫著些甚麼。一十五年來,我囚禁老頑童,威逼老頑童,可是沒有絲毫辦法,今天老頑童更是把真經上下卷都用掌力毀了,不過,老頑童和那姓郭的小子將《九陰真經》背得滾瓜爛熟,而他們兩個竟然誤打誤撞乘坐我造來和你相會的花船……他死了,你在天之靈,也可以心安了。只是苦了老叫花子和蓉兒了,不過你不要擔心,日後我會對丐幫好好照拂,至於蓉兒,我會仔細再為她挑一個她合心的夫婿。”黃藥師說。
隨後,黃藥師將畫重新捲上放到銘牌前,又嘆聲說:“阿蘅,也許這次是我最後一次進來看你了,這幾天我會好好陪著你,這算是我對不起你。你總是那麼溫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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