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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湄兒,和我一起回杭州吧!”黃藥師溫和地對水湄說。
水湄看了黃藥師一眼,然後說:“從這裡回杭州只有一條路!”言外之意就是水湄同意和黃藥師一起走。
黃藥師哪能不明白水湄的意思,笑了,然後將手中的《九陰真經》遞到水湄手上。說:“這是你家傳的,你好好收著,莫要讓有些人有機可乘!”
水湄沒有拒絕,將《九陰真經》那到手中把玩著,似笑非笑的對黃藥師說:“你不將它送給你的阿蘅了?”
黃藥師有了那麼一瞬間的緊繃,但很快笑了,認真的看著水湄,說:“我不會那你的《九陰真經》給阿蘅的!”
水湄被他看的有些緊張,連忙轉過身去側對著他,說:“你不後悔!”
黃藥師說:“你不相信我?”
水湄笑了,然後笑了,說:“你不後悔就好了!以後你若再想要,我這裡可是不會有了!”說完,水湄掌心內勁一揉,絕世武功《九陰真經》就這樣化為碎屑。
後來,水湄和黃藥師騎馬回了杭州。一路上,兩人的話很少。黃藥師明顯感覺到水湄氣質越來越冷豔,少語,少笑,少欲,不僅僅是對他,對著路上見到的病人不向以前一樣救治,好像萬事不縈於懷,這個感覺讓他很不好!
時間過得很快當兩人再次踏入杭州城時,水湄看著前面行走的黃藥師那面無表情的臉有了一絲波動,不知不覺的握緊了手。
“我準備回瀟湘樓。”水湄淡淡的說道。
黃藥師回過頭,清俊的臉上閃過一絲緊張,走到水湄身邊說道:“怎麼了?”
水湄想了許久,然後抬起頭直視著黃藥師,淡淡的說道:“我很累!”
“湄兒,你不要鬧了!”黃藥師抓住水湄的手臂。
水湄用力想掙開黃藥師的手,可是沒有成功。
水湄又說道:“我要回去休息!”
黃藥師聽了,黃藥師再也忍不住,大聲說道:“你看看你自己,每天都是冰著一張臉,對人不理,不笑,不說;對任何事任何人沒有一絲感情;還有,你以前對醫術和病人的熱忱都到哪裡去了?”
激動之下,他的手不自覺鬆開些許,水湄見了,只是輕輕的撫開黃藥師的手。
黃藥師有些頹然,感覺像彈到棉花一樣,只是沉聲說道:“如果是因為揚州的事,你不必如此,我會對你……”
水湄臉色突然大變,忙大聲的說:“夠了!”
黃藥師停住“負責”兩個字,看著怒氣極致的水湄,心裡卻鬆了一口氣,湄兒終於有了其他的表情了。可是,黃藥師才慶幸一瞬間,水湄又恢復那淡淡的樣子,又淡淡地對黃藥師說道:“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是真的累了!”
黃藥師聽了,轉過身去,長嘆一聲,邊走邊說:“你既要如此,我也不強求。你若有事,可以隨時來桃花島!”
看著他的背影,水湄眼眸有些溼潤,胸口忽然劇痛起來,連忙跑開了許遠。
聽到越來越遠的腳步聲,黃藥師轉回身,看到的是隻有那越來越淡的背影,心裡的那份苦澀在心裡慢慢化開。
第 23 章
黃藥師走進馮府,馮善德忙將黃藥師迎進了馮府書房。
馮善德從書桌拿出一信筏,黃藥師接了過去,只是掃了一眼。
馮善德見黃藥師臉上不豫,說:“這是最新從上京(金國京城)傳來的訊息。那劫走趙王妃的除了已消失十多年的江南七怪,全真教的丘處機,王處一也參與了其中,另外,好像梅超風也出現在這次事件中。”
黃藥師聽到這裡,眼睛閃過寒光。
馮善德見了,嘆了口氣,姐夫恨梅超風,自己又何嘗不恨?只不過姐夫比自己更不好過,因為梅超風畢竟是姐夫看著長大的徒弟,而梅超風卻是姐姐死去的間接兇手。
想到這裡,馮善德又繼續說道:“還有一對年輕男女參與其中,而那姑娘卻很像蓉兒。剛剛姐夫所看到的信是記載那姑娘的事蹟。”
黃藥師又看了看信筏,手卻不停的在“惡整黃河四鬼”“大鬧趙王府”幾字移來移去,最後在“郭靖”兩字停下。
“郭靖是怎麼回事?”黃藥師問道。
“這個還沒查清楚,不過他和江南七怪是師徒關係,而且好像他們是剛從塞外出來,才剛回到中原。”
黃藥師聽了,沉吟了一會兒,才說:“只不過一群跳樑小醜!不過,還是將蓉兒帶回來才好!”
“現在蓉兒在哪?”黃藥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