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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拙荊!”水湄聽完,連忙笑著對王重陽行了一禮,笑說:“見過王道長!”王重陽哈哈大笑,假裝埋怨黃藥師說:“恭喜黃島主娶得如此嬌妻,怎麼成親之時也不招呼一聲老朋友?”
黃藥師連忙說:“非是兄弟不願,我和拙荊已經成親快四年了!”王重陽聽了,心中透著奇怪,但見黃藥師與水湄不想在說下去的模樣,也不再多問了。
“黃島主黃夫人裡面請!”王重陽招呼兩人說道。
黃藥師和水湄點了點頭。
三人在重陽客廳坐下,黃藥師與王重陽開始敘舊,水湄也不好打擾,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認真的聽著。
“王兄,恕兄弟多嘴,王兄的身體好像不妙?”黃藥師突然說道。水湄也認真了起來,現在說到正事上來。
王重陽放下手中的茶,臉色黯然起來,嘆了口氣說道:“這事也不是什麼說不得的事,此事說來話長,黃島主我帶你去看一件物事。”
黃藥師與水湄點點頭,轉身向山後走去。兩人跟在王重陽後面。三人來到山峰絕頂。王重陽走到一塊大石之前,十分懷念的摸了摸這塊石頭。黃藥師突然回憶起那見刻字之事,定眼一看,石上刻著:“子房志亡秦,曾進橋下履。佐漢開鴻舉,屹然天一柱,要伴赤松遊,功成拂衣去。異人與異書,造物不輕付。”詩句。石上的字的那些筆劃與手指全然吻合,就似是用手指在石上寫出來一般,黃藥師苦笑一聲,今生他還是要解決王重陽這個疑問嗎?
王重陽黯然說道:“此事說來駭人聽聞,這些字是她用手指寫的!我和她相遇與江湖,卻也是相忘於江湖!”
黃藥師瞭然點了點頭,他知道王重陽口中的她是林朝英,水湄卻是奇怪的看著一臉追憶的黃藥師。
黃藥師笑著拍了拍水湄的手,給水湄傳音將當年那件刻石之事與王重陽和林朝英的事告知了水湄,水湄瞭然點頭,然後趁著王重陽心思不定時偷偷離開去配置化石丹。
黃藥師抓住王重陽肩膀,說:“王兄,不是兄弟說你,你終究負了林女俠!”王重陽苦笑,喃喃說道:“事隔多年,去年她也離世去了,貧道就是那個時候徹底壞了的!”
“王兄,其實你的身體還有救,只是最終還要靠你自己!”黃藥師安慰說道。
王重陽淡淡地說:“我自是知道自己的身體,這主要原因還是我進入先天時出了岔子,本來也活不了多久,不過林妹的死造成催化罷了!”
黃藥師見王重陽不信,立刻擺起了一章臉。說:“王兄是不信兄弟的醫術?”
王重陽呵呵笑說:“怎麼會不信?兄弟好意,貧道心領了!”
黃藥師見王重陽這拒絕的話,皺了皺眉,然後掏出一個藥瓶將它送到王重陽手裡,王重陽好笑的收下了,但他心裡卻不抱希望,只當黃藥師給的是較為珍貴的調氣藥丸罷了!
黃藥師也不解釋,要知道那藥瓶裡面有他和水湄近段時間煉製的理氣丹,這其中還加了以為靈草,治療王重陽連練氣不到的凡人是足夠了!
王重陽見黃藥師臉色不好,連忙岔開話題說道:“當年林妹在石上刻上幾句詩讓我輸給了她,貧道想了許久終究不得其法,就是段兄弟用一陽指也無法寫出一筆來!”
黃藥師雖然以他現在築基後期的功力在石上寫字是極簡單的,不過他不打算暴露出來,畢竟太過匪夷所思了。他看著回來的水湄傲然對王重陽說道:“這個不僅我也會,就是拙荊也會。”
王重陽訝然的看著水湄,水湄笑了笑,然後伸出左手在石上撫摸良久,右手突然伸出,在石上寫起字來。“重陽起全真,高視乃闊步,矯矯英雄姿,乘時或割據;妄跡復知非,收心活死墓,人傳入道初,二仙此相遇。 於今終南下,殿閣凌煙霧,我經大患餘,一洗塵世慮,巾車徜西歸。擬借茅庵住。明月清風前,曳杖甘河路。”
字跡清晰有力,王重陽驚訝的也伸出了手,觸入他手中的石頭竟軟綿綿的好似海棉。他一指點下去,只見那岩石觸手深陷,竟然一下子被他刺了一個孔。
“這是怎麼回事?”王重陽看著這個孔驚訝說道。
水湄連忙將手中的化石丹拋給王重陽,說:“皆是此丸的緣故,這丸的名字叫化石丹!”
王重陽迅速接過,然後拿化石丹往鼻子嗅了嗅,然後才瞭然對著黃藥師一笑。
“賢伉儷真是聰慧機智,沒想到僅只是一粒化石丹!”隨即大聲笑了起來,
“林妹呀林妹……”他最後笑的眼淚都出來了。
黃藥師和水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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