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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不辱命,母子均安!這幾天,夫人可觸不了水,需靜養才行,還有孩子,先天體質弱,又是六月生產,可不能有一絲馬虎。”那公子看著昏睡過去的妻子和兒子,緊繃的心陡然放鬆下來,極真摯的說:“多謝姑娘相助。”水湄笑了笑,又見他急著看夫人與兒子,便默默走了出去,經這一變故,想必大家都不平靜吧!看他們雖只二十七八左右,但一身的氣派,看來應是官宦之家,看來得好好想想明天的應對了,水湄想到。
回到房間,一時睡不著,便坐在床上練習內功。
天亮日升,水湄睜開眼。開啟門,小二已經打好洗簌水放於房外。
走下樓來,昨晚的男子走過來,看他臉色紅潤,顯然昨晚那少婦已經大好了。“多謝姑娘施救拙荊與犬子,善德大敢問候姑娘尊姓大名?日後我夫妻……”水湄打斷他的話,淡淡地說:“公子不必客氣,水湄自幼漂游江湖,也自是明白‘醫者仁心’的道理。”叫善德的男子尷尬之色一閃而過,不禁嘀咕:江湖中人脾氣都這麼古怪嗎?
水湄坐於椅上,說:“公子還有事?”忙從懷中掏出一塊玉佩,說:“善德知姑娘仁心,但世事無常,姑娘哪天有了不便,儘可以來杭州馮府。”水湄瞟了他一眼,伸手接過玉佩,在這個人男尊女卑的時代,有點門路總是好的。
水湄又在客棧停留了半月,畢竟救人要救到底,那母子兩個身體實為虛弱,半月來,水湄得知那兩夫婦是將去杭州即任的杭州知州夫婦。那男子叫馮顯字善德,而那夫人姓趙名芳,趙芳身份不凡,乃是燕王郡主,當朝理宗皇帝的親姐。
開禧元年(1205)正月初五,理宗皇帝趙昀出生於紹興府山陰縣虹橋裡。父趙希瓐,母全氏。理宗為太祖十世孫,與寧宗同屬太祖後裔,理宗則屬於燕王德昭一支,因為寧宗去後無子,而當時史彌遠已當了10餘年宰相,他與楊皇后內外勾結,專權擅政,朝廷內外大臣多由其舉薦,幾乎沒有人敢違背其意願,已經一手遮天。那時趙昀被史彌遠選入宮中,並登上了帝位。但因趙昀為寧宗繼子,於是與其父其母燕王夫婦只有叔侄關係,但血緣關係依然抹不掉的,理宗對趙芳這個姐姐還是極好的。這從其姐夫馮大人娶了宗室郡主依然能任著三品實職就可看出來,要知道在宋朝,朝廷對外戚及其嚴厲,大多皇親國戚都只能擔任虛職。
馮大人夫婦恩愛,在知道水湄漂泊的不定的情況下,極力邀請水湄和他們一起去了杭州。
水湄想了想還是同意了。畢竟遲早有一天要找個地方安定下來,杭州繁華,還有一州之主的照顧想來日子會少很多的麻煩。
路中由於水湄時常的照顧,本來先天不足的小馮清(水湄接生的小孩)身體逐漸好了起來。
而趙芳為人爽朗大方,頗有豪氣。與水湄前世的朋友很像,兩人在一起越發投緣,不久兩人就結拜成了姐妹。
到了杭州,水湄就開了一家酒樓,經多番考慮,終於選定酒店名字為‘瀟湘樓’。
趙姐姐與姐夫都給了水湄極大地幫助,瀟湘樓憑著高超的服務和美味的佳餚在杭州站穩了腳跟,另外,瀟湘樓有著強大的官方背景,瀟湘樓很快成為杭州首屈一指的酒樓。
時間如白駒過隙,一晃五年過去了,水湄及其平靜過了這段日子。
第 5 章
月光灑在水湄身上,水湄慢慢地走著。
走到竹林小亭,七絃琴靜靜地臥在那裡,月光照在琴身上,散發著柔和的光。
想著這五年來常被芳姐姐逼著學習琴棋書畫和針織女工,現在倒也出師了。尤其是琴,它現在已成為水湄的最愛。
它能寄託自己的情感,也能陶冶自己的心性。是它陪著自己在繁鬧的七年中保持著一顆寧靜致遠的心。
撫摸著琴身,想起這幾天姐姐欲言又止的模樣,水湄暗自搖了搖頭,一個擁有現代靈魂的人在對待婚姻這方面是極為不同的,自己雙十年齡還未出嫁在這裡已經引起極大的詬病。還有姐夫,他總是在水湄面前提起杭州府的各位俊才,甚至還笑說姐姐她十五歲就嫁給他了。若是水湄還不明白他們兩個的意思,水湄那前世今生加起來四十幾年是白活了。可是,在這禮教甚嚴的宋朝,婚姻,是水湄絲毫不奢望的。
坐在琴旁,水湄燃起了檀香,輕閉雙目,輕攏樂弦,一曲高山流水傾瀉而出。旋律時隱時現,聞者猶見高山之巔,雲霧繚繞,飄忽無定。再息心靜聽,愉悅之情油然而生。 稍快而有力的琴聲,音樂充滿著熱情與希望,這令人回味。轉軸下弦,樂音纏綿哀愁起來,所謂高山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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