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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藥師虛扶趙芳,說:“弟媳不必多禮!”
趙芳笑著起身,問道:“姐夫,這次你來了怎麼也不讓下人通報一聲,妾身也好和夫君派人迎接。”
黃藥師正要答話,姐夫姐夫抱已著睡在懷裡小馮清從堂內走了出來,
當看見黃藥師一臉激動,忙將小馮清放入趙芳懷裡,欣喜地說道:“姐夫,你終於出島了?”
一旁的水湄暗自稀奇,姐夫在外一向是翩翩君子形象,除了初見時在姐姐難產失態過一次,就再也沒見過了,如今……
看到兩個男人似是有話要說,趙芳扯了扯水湄的袖子,水湄會意地接過小馮清,又親了親小馮清睡著的臉。然後姐姐招來門邊的侍女,囑咐了幾句,才滿意地讓她們將水湄懷中的小馮清帶了下去。
黃藥師聽了姐夫的話到沒有說什麼,姐夫也不以為意,很是熱情地說:“姐夫,快屋裡請。”又回過頭對姐姐說道:“娘子,著下人去瀟湘樓辦桌酒席過府,我要給姐夫接風。”趙芳一副賢妻良母形象應道:“妾身明白,相公姐夫裡請。”
第 8 章
馮善德微笑領著黃藥師進了大堂,趙芳就領著水湄出了大廳後吩咐了管家幾句後,趙芳有點猶豫地
問道:“湄兒,你怎麼和姐夫一起了,要知道,自蘅姐姐去了,他就再也沒出來過。我呀,也是剛成親時,善德帶我去桃花島拜見才見到的,雖然姐夫是個獨來獨往的江湖人,而且在武林中很有威望,不過他脾氣不好,你和他起了衝突了?”
水湄聽了,十分躊躇,難道還真告訴姐姐我是被他囚禁過來的?可是姐夫一臉的儒慕和姐姐一臉的敬重,這樣恐怕會讓姐姐姐夫為難,算了,這一次算我倒黴,水湄的不甘心,但是很快恢復了雲淡風清的模樣。
“我和他在路上碰到的,是他女兒離家出走,他是出來尋人。”水湄漫不經心地說,
而正在思緒中的水湄渾然沒有看到趙芳若有所思的目光,“碰到的?姐夫那冷淡孤傲的性子會讓人得知他是出來尋女兒的?有問題,絕對有問題,看來得好好與善德商量商量,”趙芳想到。“湄兒,他們也進去有些時間了,我們也進去吧!”趙芳微笑地盯著妹妹。
水湄十分猶豫,這讓趙芳看在眼裡,她更堅信剛剛的猜測,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然後故作不知地過來拉水湄衣袖,“湄兒,怎麼了?”
水湄更是著急,吞吐地說:“姐姐,我能不能不進去?”趙芳似笑非笑,水湄忙低下了頭。
只聽到趙芳又說道:“這會很失禮的,可能善德會不高興。姐姐實話告訴你吧!善德家中就只有姐夫一個親人了,而且,打小起,那位姐夫就是善德最尊敬的人。姐姐未嫁時曾記得善德姐夫的黃馮兩家是世交,而且姐夫似乎是從小就出去學藝了,可是過了幾年後卻和家裡鬧翻,然後叛逆出走,當時有不少人對他還有過“豎子”“目無君父”“大逆不道”之類的輕蔑責罵。你別看善德對外是溫潤君子,可是善德聽到這些人編排姐夫時,他一個文弱書生竟和人廝打了起來。等到後來姐夫娶了蘅姐姐,善德與姐夫關係更是越發好起來,現在雖說因為蘅姐姐的死兩人十幾年不見面了但卻是一直通著信的。這次善德到杭州任知州,五年來不願不上調,還不是兩家變得近些。”水湄聽了,驚訝極了,沒想到這個傳奇人物還有這樣一段往事。
趙芳又笑說:“湄兒,雖說待客本不是閨閣女子的事,但是姐夫是不在乎世俗禮常的。你不知道吧!姐夫在江湖上還有個‘東邪’的名聲呢?還有,湄兒不是善醫喜樂嗎?姐夫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有武功醫術都是極為不凡的。湄兒若可以與他相交好,倒是可以好好請教請教!”
水湄還是猶豫,趙芳有些皺眉,問道:“湄兒,你不願進去,難道你和姐夫真有什麼過節不成?”
水湄忙搖頭,說道:“姐姐你想哪去了,我和他今天才認識能有什麼過節?只是我和他只是萍水相逢,我身為未嫁之身還是不方便!”水湄靈機一動就想到一個藉口。
趙芳“撲哧”一聲笑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在乎禮節了?想以前姐姐教你時你還不樂意呢?不過你不用擔心,你既然是我妹子,那姐姐姐夫的姐夫自然也是你的姐夫,一家人有什麼好見外的?”
水湄目瞪口呆,這樣也行,這莫名其妙地,東邪黃藥師就這樣成了我姐夫?
正堂裡,馮善德正和黃藥師說笑,從這可見兩人關係極好。水湄和趙芳走了進來,馮善德微笑地對趙芳和水湄說道:“娘子,湄兒來了,快過來給姐夫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