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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子被她哭得煩躁,鄙夷的瞟了她一眼,呵斥了聲閉嘴。素卿委委屈屈的不敢再言語,依然抽噎個不停。只一個勁地向地下癱去。漢子只好狠狠用力扯著後領,將她提起來。
藍衣人冷冷的看著對方,劍眉微剔,怒火上湧,帶著靜靜的威壓,低聲道:“放了她,便饒你不死。”
漢子猥瑣的笑了,嘲弄的說“你倒是嘴硬,死到臨頭還……”忽然只覺小腹一陣劇痛,這一痛實在出乎意料之外,拿刀的手不禁跟著一鬆。素卿藉機嗖的一下竄出了他的控制。急忙躲到藍衣男子的身後。
原來她趁方才兩人纏鬥之際,早已拔出偷上的冰玉簪藏在袖中,預備防身之用。沒成想果然派上了用場。
漢子惱羞成怒,也不理小腹上冒血的傷口,正要拼命撲上來,忽然周圍出現了5個持劍的人,護在藍衣人和素卿前面,前後夾擊,向他襲來。那漢子暗叫聲不好,撒出一道煙霧,頓時伸手不見五指。眾人再見天日的時候,漢子早已不知去處。
那五個人上前跪拜,領頭的抱拳道:“將軍,可要追?”藍衣人面無表情的揮揮手,頗有些不怒自威的氣勢。沉聲說:“罷了。”
轉頭打量著驚魂未定的素卿,皺眉道:“你流血了。”說完掏出一方絲帕,上前輕輕捂住她的頸子:“我帶你去包紮一下”。
素卿微微愣了一下,極力瀲去面上的驚愕之色。慌忙搖頭,喃喃道:“不必,皮外傷罷了。沒事;這次就算我倒黴吧。沒想到堂堂都城的治安這麼差!”
男子面色凝重,似有不悅,還要再說什麼,素卿忽然跳了起來,將他推開,急急忙忙的嚷道:“壞了,我的家人找不到我該著急了,我要先走了!”說完轉身就跑。
男子伸手抓了個空,只留那條染血的絲帕握在手裡。他默默望著那抹天青羅衫的纖細背影,雖說仍傲然立在當地,動也不動一下,然冰冷的臉上卻劃過一絲玩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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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卿匆匆向停放馬車的街口跑去。不想經過剛才一通亂逃,居然迷失了方向。只好按照模糊的記憶左轉右轉,足足亂走了半個時辰,才喜出望外的見到自家的馬車。
馬車旁邊,霜菊正心煩意亂的走來走去呢。猛然抬眼看到了她,真如同見了救星一般,提著裙子便衝了過來,一把抱住,哭喪著臉道:“小姐你去哪了?急死霜菊了!都怪霜菊不好……啊,小姐,你的脖子怎麼了?受傷了!”素卿輕輕的推開了她,先拍了拍她的肩膀,又摸摸自己的頸子,輕聲安慰道“不礙事,皮外傷而已,早就不流血了。莫怕。”說著向四下張望了片刻,掀開馬車的簾子,問道:“日朗呢?莫不是找我去了?”
霜菊還在戰戰兢兢的盯著素卿的傷口,聽見問話,這才如夢初醒,匆匆趕過來把扶住素卿,口中答道:“是呢,他剛才在市集上沒找到小姐,就忙忙得回府裡去了,說是多帶點人來繼續找。囑咐我在這裡等著小姐。我們這便回去吧。”
素卿淡淡的哦了一聲,兩人遂上了車,自回府中。
一進大門,就見雨梅笑盈盈的迎上來,福身道:“小姐回來了。公子說的果然不錯。”
素卿心中一驚,拉住雨梅,皺眉問:“大哥這麼早就回府了?”雨梅依然恭順的回答:“正是呢。公子一回來就碰到日朗領著一群家丁往外走,說是小姐不見了。公子就止住了他們,說小姐必定是一時貪玩,馬上會回來的。”
說著抬起頭來,不由驚叫了一聲,失聲道:“小姐,你這是……”素卿安慰的衝她笑笑,略揮了揮手;並不回答。雨梅也就不再多問。只湊上來仔細看了看傷口,知道傷勢並不嚴重,這才放了心。吩咐霜菊取了玉露生肌膏來,親自為素卿敷了。方提醒道:“公子在問心齋呢。”素卿愁眉苦臉的點了點頭,又拉了拉衣領,磨磨蹭蹭的去了。
問心齋中,紫銅香爐焚點著麝香,容素軒獨自坐在幾前,几上設了紫砂水平壺和各色茶杯,正用小爐煮水。
素卿悄悄地倚在門旁,也不作聲。素軒抬眼看了看她,輕輕一笑,招手喚她過來。邊沖洗茶壺,邊溫聲說:“算你有口福,今兒剛得了上好的君山銀針,你便來了。”
素卿默默地看著他修長潔白的手擎著紫砂壺,細細的沖洗品茗杯,忽然低聲說:“我做了樁蠢事。”
素軒並不抬頭,依然進行著手上的動作,閒閒的說了聲:“是麼?”素卿點點頭,目光追隨著他的手,將方才發生的那樁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原來她匆忙拉走藍衣人後,這才發現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