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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外間有些響動，蘇兮絡輕聲問，

“是要離嗎？”

元牧野一把推過要離在前面，自己若有所思走了出去。他是恨她的，很她肚子的野種。可是也那麼沒有出息往燕子樓跑。他應該去鶯燕閣找那些女人尋歡的，那才是他元牧野。

“王爺您要去哪裡？您不是說要給我一個孩子嗎？”

劉瑩妖嬈的身子在元牧野身上磨蹭，今夜她使出了渾身解數，這個男人居然一點也不為所動，難道是對她失去了興趣？

“孩子？”元牧野止住腳步，回頭一陣冷笑，

“你真是以為你配給我生孩子？”

劉瑩低著頭，挽過他的胳膊，手掌在他的胸膛遊弋，無視他冰冷的目光，

“王爺，這可是您親口說的？您不會忘了吧？”

“啪！”劉瑩踉蹌著倒退好幾步歪道在地上，捂著臉不解的柔媚問著，

“王爺，您打的我好重哦…王爺你真壞？“

“你是真的白痴還是裝糊塗？“元牧野俯身掐住她的下巴，這個女人的假天真真是讓人噁心，蘇兮絡這是什麼眼光，連她的千分之一都不及，卻硬塞給他這樣的貨色。

“別以為偷偷倒掉本王給你的藥，你就能懷上本王的孩子…你沒有這個資格，本王不想給，你就永遠不可能懷上。你這個蠢女人！“

元牧野狠狠的瞪她，又是一個自作聰明的女人。在他的王府玩心眼，不過是讓她死的更快罷了。

“那她呢？她懷了你的孩子，為何你不珍惜，而是冷漠的看著她傷心…王爺，您能對她那樣做，就說明你已經不在乎她了，為什麼不肯接受我？“

元牧野一腳踹開抱住他的劉瑩，

“好大的膽子，本王的事情豈是你一個奴婢能問的…來人，給本王關上兩天禁閉，誰都不準看她！“

燕子樓，燕子樓，悠揚的琴聲傾瀉而出，黑暗中，元牧野站在窗前與燕子樓遙遙相望。蘇兮絡身上還有什麼秘密是他不知道的，即使日夜對著她，她也像是黑夜裡的精靈太多的未知在吸引著他。

胎教，謝紫萱每日必去彈琴就是為了給那個野種胎教？他不是也給他胎教了嗎？想著他報復的種種，心裡並未有絲毫的喜悅。

“王爺，卑職並沒有發現王妃有什麼異常，只是…有些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吳王適應的黑暗，要離卻更向往那溫暖的燕子樓，那裡有最牽動吳王的東西，他卻過不了自己的那一關。兩個人離不開，卻也互相折磨。

元牧野目不轉睛的看著燕子樓的方向，喉嚨乾澀，一句話也不想講，只有在夜裡才能這樣的肆無忌憚。揮揮手，示意他說下去。

“王妃的身體不好，妊娠反應很厲害，今日腳腫的都不能下床了，吃不下睡不著，這樣下去…淺荷偷偷哭過好幾回了…我想…我想…“

黑暗中看不清楚元牧野的表情，那聲低低的嘆息還是很清楚的聽見。

元牧野靠著窗，對面的燈已經滅了。

就算的吵架，蘇兮絡也會留著一盞燈，每夜都會悄悄的等他。

現在，她不要他了嗎？真的要拋棄他了？再也不愛他了？兮絡…。

他什麼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蘇兮絡，她是他的妻子，許諾一生的人。

他的高高在上的王爺，從下父親戰死母親殉情，太后親自撫養和皇帝生活在一起，可是從小就明白皇家的人都不是命運的寵兒。

他可以高高在上，卻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朋友。沒有一個值得信賴的家人，家這個普通人都有的而對元牧野來講就是奢侈。

即便是沒有燈，也難不倒長著夜眼的元牧野。

她瘦了，唇色蒼白，被子掩在胸部以下，鎖骨高高是凸了起來。

手握成拳，她睡覺的時候既然是這樣的姿勢：背緊緊靠近塌裡側，身體防備的蜷縮著。

他重來沒有見到蘇兮絡這樣的姿勢睡下，她是這樣防備。

輕輕掀開被子，露出一雙小腳。

“兮絡…“

元牧野別過頭不忍再看，腳背高高的腫起，腳踝接小腿的部分也是不自然的鼓起。

這樣的情況，如何走路，如何起來走路，為什麼還不讓看大夫？

伸手握住她的一雙浮腫，蘇兮絡縮了兩下，嚶嚀兩聲復又睡去。

兮絡，你不是也熟悉了我的溫度了嗎？元牧野坐在塌邊，輕柔的揉捏著腳部的幾個穴位。

無數個夜裡，元牧野擁著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