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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到不行的臺語老歌,就是小提琴為主、旋律悲傷的絃樂。
這種心情想喝酒的話,她選擇的永遠都是啤酒,因為她總是嫌啤酒苦,認為可以用啤酒的苦來壓失戀的苦。
她將這邏輯稱為“一苦還有一苦苦”,簡單來說,就是要用更苦的東西,才能夠壓抑內心中的悲苦。
當然,相反的,當她開心的時候也有一套模式。
要是她聽的是輕快的爵士樂風,節奏明快,旋律中有著振奮人心的咚咚鼓聲,就表示她心情很愉快。
這種情況下要喝酒的話,梅酒或是味道帶甜的水果酒就是最好的選擇。
因為嘴甜心也甜,感覺就是幸福的加倍跟延伸,而且小酌幾杯後的微醺感又像在飛,對她來說,是一種幸福極致的感受。
所以看一下眼前的陣仗……
讓人想大哭的悲傷小提琴鬼曲,不開心。
代表幸福延伸與加倍的梅酒,開心。
無法界定的燭光,以及實在跟開心搭不上邊的表情……
真的!就算是俞炎翼,一樣難以判斷她現在到底是怎麼了。
第5章(2)
“好吧。”他開口,決定簡化問題,問道:“你六點四十分出門上課,扣除七點到八點這一小時的上課時間、找出燭臺點蠟燭的五分鐘,現在是九點,你能不能告訴我,回來後的這四十五分鐘都發生了什麼事?”
程馥蘭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
俞炎翼等著她。
“你不會懂的。”五秒的沉默後,她幽幽給了他這一句,小小口地喝了一口杯中的梅酒。
“你這是在考驗我的耐性?”俞炎翼只問她這一句。
想到他埋首模型世界跟那些小東西纏鬥的變態意志力,程馥蘭很快放棄耍孤僻路線。
“我在品味樂與愁相融合的滋味。”她說。
俞炎翼面不改色的點點頭,再問:“敢問這四十五分鐘裡面都發生了什麼事,能創造出這麼絕妙的滋味?”
“你想先聽哪個?”她問他。
“有差別?”俞炎翼揚眉。
“當然有啊,一個是那麼開心,一個是那麼悲傷啊,是全然不同的兩件事,要不然怎麼會讓人心情這麼複雜?”她這一晚的心情就像在洗三溫暖,刺激得快讓人神經錯亂了。
俞炎翼點了點頭,總算明白,為什麼她會開心得要喝梅酒,卻頂著一張跟失戀沒兩樣的苦瓜臉了,原來是發生了兩件截然不同的事。
“算了,做人要樂觀,我先跟你說開心的事好了。”程馥蘭想了想,幫他作了選擇。
“願聞其詳。”俞炎翼沒意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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