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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人要有自知之明,想追大元,就算沒有琴棋書畫,至少也要文靜賢淑,你嘛想想你那種……那種……”
“白目!”有人補上一句。
“對!白目!你那種白目到底還有夠沒神經的個性,跟大元怎麼配?”
“你們……”頭頂上幾人一句來一句去,當下程馥蘭大腦真是一片空白。
事後她不得不佩服自己,面對這幾個踐踏純真少女情感的惡劣傢伙,她竟然忍住了,沒有衝上去把他們一個個活活掐死。
白目?沒神經?
他們竟然說她白目又沒神經?!
她到底是哪裡白目?又是哪邊沒神經了?
好吧,也許她平常笑的時候是大聲了點,罵人的時候是悍了些,但,做人本來就該誠實面對自己才對,不是嗎?
她就不信他們能再找出一個像她這樣真誠不做作的女孩來陪他們大口吃便當,大聲問候惡師們的家人及其祖宗十八代。
真誠!
她明明是這樣的真誠不做作,難不成……真誠表達自己的想法跟感受,也是一種錯誤?
“翼仔,你說!”越說越氣,程馥蘭重重地放下手中的啤酒罐,一臉不爽,質問:“這世界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被喚翼仔的俞炎翼冷淡看了她一眼,冷淡地開口:“別那樣叫我。”
半醉狀態中的程馥蘭理也不理他的更正,忿忿不平地直嚷嚷:“你說啊!難道待人真誠、表現真實的自己錯了嗎?”
“我想。”俞炎翼移開她面前的啤酒罐,冷淡道:“你最大的問題並不在那邊。”
“什麼意思?”拍桌,程馥蘭更見火大,逼問道:“不是因為我為人真誠的問題,那你現在是要說我不夠好看?身材不夠吸引男人的目光嗎?”
俞炎翼沒開口,正確的來說,是懶得開口。
對於這個三更半夜抱著兩手啤酒登門造訪、不顧他意願、自行找地方坐下,接著開始自顧自抱怨嘮叨起陳年往事的女人,他只能無言的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連句罵人的話都懶得說了。
“說啊,你說啊!”又是啪一下的拍桌,程馥蘭咄咄逼人,一一點名對質。“你看看我的眼睛,它這麼大、這麼有神,別人還要戴瞳孔放大片才能有我這麼天然的效果,睫毛膏要刷多厚又多重才能有我這樣濃密的睫毛?像這樣的組合,你曉得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嗎?”
沒完!
“還有我的鼻子,雖然肉了一點,但是恰到好處,因為這在我們中國人的面相學中可是財富的象徵,而且你仔細看,它雖然肉,但也夠挺,一樣也是很多人求也求不來的耶。”
沒了!
“你再看看我的唇形。”用力嘟起嘴,她指著嘟起的豬嘴,認真的說明:“菱角嘴!這是標準的菱角嘴耶!”
收起嘟嘴的怪異表情,她刻不容緩地戳向嘴角,氣惱地直道:“梨渦,又叫笑渦,我這種嘴形,再配合這個恰到好處的笑渦,你知道多少女孩子羨慕我嗎?”
戳刺完嘴角的小小笑渦,她改攻擊自己軟軟的面頰,憤慨無比的強調:“你看看我這膚質!氣色好,白淨又光滑,像這麼晶瑩剔透的膚質,是多少化妝品廣告砸下重金想追求的?”
一舉捧住自己胸前的渾圓……
“好了,你不用再往下說了。”俞炎翼伸手比了一個禁止她發言的手勢。
對她的認識,說來一點也不誇張,他真的是從小就看著她長大的。
因為她虛長他三歲,就住在他家隔壁!
俞炎翼從很小、很小,甚至可以說有記憶開始就有她的存在,至今他都二十四歲,說是從小看著她長大也不為過。
但也就是因為太熟,撇開她歷年來每一段以被甩作為結局的戀情不說,對於她國二就停滯、現在僅至他下巴的身高,或是她那明明是B,卻用了兩層水餃墊硬撐起來,然後對外號稱的C罩杯,每一樣,他都清楚得很。
所以他可沒有興趣再聽她歌功頌德過一遍!
因為太熟悉,因為太瞭解,俞炎翼對她的自戀已有一套應對之道。
只見他果決的比出“暫停,先別說話”的手勢後,伸手一探,直接往茶几下一摸,摸出她不知何時留下的修容鏡給她,要她自己看。
程馥蘭看見鏡子的出現,下意識的就要顧影自憐一下,但是在看見鏡中的自己時卻冷不防倒抽一口氣,差一點嗆死她自己。
這什麼?
女鬼嗎?
應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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