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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議聲。
石拓或是石頭有差別嗎?“我就是要叫你石頭怎樣,有本事你咬我呀!”她就是喜歡反其道而行。
“你、你高興就好。”石拓有些賭氣地把頭一扭,突然很生氣地罵道:“你這個笨女人,你受傷了知不知道?”
笨女人?長這麼大第一次有人罵她笨,好新鮮哦!但她還是沒好氣地說:“廢話,不受傷我會賴在這裡?”她又不是死人。
“你為什麼不說?”他道。心疼溢上石拓的心坎。
雖然嘴巴惡聲惡氣地猛開火,可是手卻輕柔扳開捕獸器的鐵鉗,生怕扯裂已受創的凹口,並小心翼翼地把她血跡斑斑的小腿移開。
“輕一點,很疼的。”龍煙忍著劇烈疼痛說。剛剛還不覺得痛,鉗尖從傷口拔出那一刻,真是痛得她想罵三字箴言。
“別亂動,你看傷口又冒出血了。”二話不說,他撕下身上的衣服包紮傷處。
龍煙正想點穴止血,他的手指已比她快一步的點住小腿的穴道,使血不再流出。
“你的武功不錯嘛!師承哪個門派?”她瞧它的點穴手法不錯,必師承名門。
“我不清楚。”他咕噥得像口含雞蛋。
“你不清楚?你怎麼連自己學得是哪門哪派的功夫都不知情?”她用著疑惑的眼神打量他。
石拓不覺不妥地說:“師父沒說,我當然不知道。”他心想,何況他們也不像為人師表的模樣。
喔,八成是隱世高人,她聞言點了點頭。“石頭,這附近哪裡有水源?”她問道。
“有呀!”山溝底下不就是水源頭。他反問:“你要幹什麼?”
“我要洗澡。”龍煙一點也不害羞地向他道明。
“洗澡!”石拓想岔了一直猛咽口水,繼而想起她的傷口。“不行,你受傷了。”他反對道。
龍煙沒好氣地指指一身泥濘。“我這樣能看嗎?一身泥水重得要命。”
“喔!”他不得不承認她看來的確很糟。“可是你受傷了,水沾到傷口會化膿潰爛。”
“我會點醫術,把傷口清洗淨再上藥比較妥當,不然泥沙鐵屑包在肉裡反而危險。”
一手撐靠著石頭,一手扶著傷腳,龍煙倔強地要自行站立,未曾開口向石拓求助,是他著實看不過去,才心疼地扶她一把。
“傷得這麼重,你站起來幹什麼?”他雖然語氣是責罵,但其中有深切的關心。
“我不是說過了,洗澡呀!”她渾身的黏泥已被熱氣蒸乾,不快點洗淨可會變成石雕像一座。
“你這樣怎麼洗?”他看向她泛著血絲的小腿。
洗不是難事,路程才是問題。她仔細打量石拓寬厚的肩背。“你只要把我送入水中,我自有辦法清洗。”她心想,頂多痛個幾下吧!
“固執的女人。”她是該淨淨身。可是……石拓疑惑地問:“我要怎樣帶你去?”
男女畢竟有別,剛才碰了那麼一下,他就起了反應,若是橫抱著她或扶著她的腰,恐怕他的身體又會背叛,甚至做出令兩人難堪之事。這種快速而激烈的反應,令他有些錯愕。
五年前,他在山腰救起一名被狼群追趕的男人,後來結為至交好友。好友見他終日在山上,必不曾與女子有肌膚相親的機會,故而趁兩位師父就寢時,摸黑帶他下山尋歡開開葷。
一入鶯燕迎面的妓院,他立刻被嗆人的脂粉味燻得渾身難受。因為生得俊俏又高大,不少煙花女子爭著和他同享魚水之歡。
最後他被一對姐妹拉進房中,她們一進房就開始剝他的衣物,上下其手地直猛碰他敏感處。
剛開始他還有一點反應,但看到那對姐妹脫光了衣服,就像兩頭餓虎似地在他身上又啃又咬的,他馬上失去了興頭,匆忙地穿上褲子拎著上衣落荒而逃。
想到那件事至今他仍心有餘悸,也因此不敢再碰女人,順便留起鬍子以嚇退曾看過他臉孔的花痴女,以免失身。
“揹我吧!”她說。
“什……麼?你要我揹你?”他一顆心跳得飛快。
龍煙垂下臉用手臂擋住偽裝沮喪,其實是偷笑地發出類似哽咽的泣聲。
“我知道自己長相嚇人,你拒絕是正常的,我不會強人所難,你只要告訴我水源在哪裡,我爬也應該爬得到。”她說著,作勢要離去。
石拓聞言心一緊,將她拉入懷中。“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別哭。你很漂亮,一點都不醜。”
“那你肯背嗎?”她以哀兵姿態戲弄這塊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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