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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傳來一聲茶壺破裂的聲音。
天杼臉色泛青,掌氣一出划向龍煙,石拓趕緊搶了向景天手中正在新增茶水的茶壺一擲,茶壺破裂,兩道氣功在半空中交會迸裂成白煙。
“你的功夫不錯,可惜挑錯了女人。”天杼冷冷一言,眼神不屑地射向滿臉嘲弄他無能的龍煙。
挑?煙煙讓他連挑的機會都杳然。石拓自嘲地想。
“慢走,不送了。活人留下,死人帶走,我不喜歡屍塊,請自理。”過河拆橋是龍煙的一貫作法。
“你……你狠!”雖然暴怒,但四人還是照她的囑咐將死人帶離,留下存活者。
“煙煙,他們是你的朋友嗎?”看似敵又像友,石拓猜不透他們之間的交情。
龍煙不在乎地說:“算是吧!只是一些交情不深的朋友。”所謂交淺言深嘛!免得日後被討債。
“你為什麼不准我出手幫他們?”石拓認為朋友有仗義之責。
因為她愛看戲。但她說:“他們的脾氣很怪,不喜歡有人插手,所以我們要容忍他們的怪脾氣,多體諒一些。”
“煙,你說這話時怎麼舌頭不會咬掉?”向景天覺得她太虛偽了,只有石拓那超級“盲人”會相信她的說詞。
“天景向,你要是嫌手腳不動會生鏽,這串人筍就勞你多費心。”龍煙的意思是要他將他們帶至王爺面前論罪。
“不許叫我天景向。”向景天不滿被改名換姓。
龍煙無賴地朝他扔一把瓜子。“誰理你。”
老王爺端坐在大廳,痛心地看著他最得力的王府統領李湖五。他的兩側分別坐著王妃和李暘。
“為什麼?我待你不夠好嗎?你要這樣對待我。”他自認寬以待人,嚴以律己,從不曾有愧於他人。
李湖五羞愧地低下頭。“王爺,屬下被利慾燻昏了頭,才會做出此等錯事,請王爺原諒。”
老王爺怒道:“原諒?你要我用什麼理由原諒你,你想要我一家三口的命呀!”要不是向景天機伶,事先安排他們夫妻暫移鄰室休息,正欣喜妻子身子無礙的他,絕不會去提防旁人暗算,現今恐怕早已身首異處,他自己死不足惜,但連累妻兒他要如何原諒。
“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並非出自真心。”李湖五後悔了,不該受人搧動。
奉命?難道幕後另有主使者?老王爺質問:“你是奉了誰的命令?”
“稟王爺,是大世子先以利相誘,再以威凌人,要小的對王爺痛下殺手。”李湖五老實說道。
阡……阡兒?!老王爺不敢相信,“你……你所言屬實?”
“絕無虛言。”
老王爺聞言大受打擊,臉色黯淡地接受妻兒的撫慰。“兒子想殺我,我這個做爹的是不是太失敗了?”
“相公,是權力腐蝕他的心,並非你的不是。”王妃握著他的手說道。
“你早就知道他有奪權弒父的野心?”老王爺看著她,心想難不成他才是最後得知真相的人?
王妃難過地說:“在我中毒前就看出一點跡象,但當時的他只對權位有無比的熱忱,沒想到他居然狠心到連父母手足都要傷害。”
“為什麼不告訴我?”老王爺痛心極了,自責地想,養兒乖戾是他的錯,要是他多用心點,也許……
她深深地嘆了口氣。“我試著要導正他錯誤的思想,心想他尚有可救之處,再怎麼說我也養了他二十幾年。”
小時候的阡兒很可愛,伶俐聰明又善解人意,因此她打心眼就喜歡他。平心而論,她對三個兒子一律一視同仁,絕不會因血緣關係而有偏袒,甚至她還會因拆散阡兒和親生父母而心懷愧疚,對他比親生兒子更加疼寵。但過多的愛反而養成他偏激的個性,使他太過於看重權力物慾,以至於起了邪念。
“罷了,我們當作沒養過他。”老王爺手一舉。“來人呀!把李統領押入大牢,明早送衙門受審。”
“是。”府裡的侍衛將一干逆賊押入地牢,剩下看戲的向景天深覺事已不關己,於是悄然地隱去。
龍煙打了個好大的哈欠,往石拓背上重重一拍一推,將他推至老王爺夫婦面前。
“王爺,你們的家務事我不奉陪,請自行了斷。石頭,別聊太晚,少了你這個大抱枕,我會睡不好覺。”她先是向老王爺頷首,再轉向石拓,留下令人臉紅的明示後,一臉睏意地離開他們走回房內。
王妃臉上佈滿激烈情緒,打石拓和龍煙跟著向景天身後進來時,她的目光就緊緊鎖在石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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