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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很溫暖的懷抱。
“回見了,我的好'戰友'。”亞瑟鬆開她,“披肩不錯,紅色,襯你。”
莫瑤笑,衝他揮手:“晚安。”
回到房間,莫瑤簡單收拾了下行李。隔壁房間傳來通話的聲響,周耀燃似乎很不高興,語速極快且持續。連珠炮似的說完話,倏的發出一聲駭人的破碎聲,像是摔了什麼東西,隨即又重歸寂靜。
莫瑤素來不管閒事,再說隔了牆就是別人的*,沒資格打探。她拿了換洗衣服全當不曉得,換藥洗澡去了。
她傷口癒合能力很好,新換下來的紗布沒什麼血跡,傷口也不流血了。但她還是在洗澡的時候避開受傷的地方,畢竟去的黎波里後,還得奔波幾天,她不想因為一個小傷口再影響到行程。
衝完澡出來,莫瑤穿著棉質的長t恤和短褲,拿毛巾擦頭髮,短髮清洗方便,幹得也快。她走到視窗,點了支菸。
莫瑤抽七星煙,起初是,後來換了更烈的男式款。她剛開始不熱衷於抽菸,和莫航在一起的時候,他也不讓她抽。她就是好奇男人們為什麼會對這種東西上癮。後來覺得日子艱難,也就像很多傻孩子一樣,覺得抽菸能讓自己感到放鬆,就假模假式地抽起來。頭幾回吸進去就嗆得不行,抽了段時間口煙。終於在哭得最厲害的晚上,學會了怎麼把它吸進肺裡。她現在淡忘了當時第一口真正的煙是什麼滋味,尼古丁已經徹底征服了她。
煙最初是她的憂傷,後來成了一種思考或沉默的方式。
她現今知道抽菸除了對身體有害、是個擺姿勢的好道具之外,並沒有其他任何的實際用處。既減輕不了憂傷,又解決不了問題,圖個一時的爽快。和性。愛有點相似,只是後者如果保持規律,對身心倒是有好處的。
只可惜,人就算知道所有道理,也不能把日子過得完美。以上兩樣,她一樣都戒不掉,禁不了。
她這次帶來的煙快抽完了,只剩這最後一包,思索著明早得告訴的黎波里當地的翻譯,幫她買幾包煙。
她很期待去的黎波里,因為第一次來,的黎波里在政。府軍控制之下,她雖比其他同行幸運拿到了去的黎波里的許可證,但活動範圍也僅限於酒店和新聞部帶著他們去的那些地方。就像參加了旅行團,到哪裡全都由導遊安排,解說都是導遊的一面之詞,那裡真正的本地情況,很難說他們全面捕捉到了。她相信這一次的“自由行”會有很大的不同。
忽然,隔壁又發出一陣砸東西的聲音,不止砸了一次,接二連三的聲響讓她覺得不對勁。她走出自己屋子,敲響周耀燃的房門。
屋內消停下來,卻遲遲不見有人開門。莫瑤再度扣門,道:“周耀燃,你還好嗎?”
半分鐘後,腳步聲漸次而來,門開,周耀燃終於再度出現在她視線內。
襯衫解了兩粒釦子,袖子挽起露出一截精實的小臂,他看上去很平靜,除了頭髮亂了,以及臉色有些發白。
“我隔壁聽見你這兒很大動靜,沒事吧?”
莫瑤有些試探性地問,如果他表現出絲毫的不樂於分享,她絕對立馬就回自己房間。不過周耀燃雖然有些不悅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卻把問題甩給了她:“你要進來嗎?”
“額。”莫瑤挑眉,“你需要我進來嗎?”
“那你進來吧。”周耀燃頓了頓,“有點亂。”
她跟著他進屋,昨天還挺齊整的房子現在一地的不明物體碎片,莫瑤粗粗一掃,判定是電子產品。再看空空如也的書桌,莫瑤震驚地問:“你不會是把你的電腦給砸了吧?!”
周耀燃對此的回答是:“在這種地方我不能砸手機。”
“……”敢情膝上型電腦只是替死鬼,未免死得冤枉。
莫瑤看著粉粉碎的電腦殘片,不敢想象周耀燃是採取了何等暴力的手段才能把它摧殘成這個地步,這是多大的火氣?
她醍醐灌頂,終於明白這個男人怎麼能頂住抽菸、喝酒以及女人了,他有獨到的發洩方式——砸東西。她嘆息,果然是夠任性。
“發生什麼事了,能讓你這樣大火氣?”
“公司裡的事,你該不願意聽這些東西,太無聊。概括而言,我的員工把我很看重的新專案搞砸了。”周耀燃此時說起來雲淡風輕,要不是親耳聽見,莫瑤都不會把砸東西的人和眼前這個面帶微笑的男人聯絡在一起。這個新專案的重要性恐怕不言而喻。
“當然,也有沒吃藥的緣故。”他補充。
“所以你不吃藥就會有暴力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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