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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石夫人心思甚細,她知道張十三身份了得,雖然對著碧真、梅清言笑不禁,毫無架子,但在修真界中卻是響噹噹的人物。自己乃是妖精身份,又嫁了石莊主這麼個凡人,二人地兒子身份著實有些尷尬。若能跟在張十三身邊,藉機能得其指點一二,兒子一生受用不盡不說,有了這份關係,將來也不至於受人白眼。
至於石莊主,向來唯夫人之命是從,自然不會反對。何況在他腦袋裡,這麼複雜的事情,你和他說也不明白。他對張十三最直接的觀點,就是會治病,能喝酒,因此佩服得五體投地。其他的,根本也沒想過。
結果便是侯申單身上路,梅清、碧真與張十三、石莊主夫婦起身投奔了港裡而來,再度回到史夢竹的莊上。
再次見到梅清,苦大師登時就直了眼睛,全然無視一切種種,將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半天,這才語帶哀怨地道:“夢竹誤我,夢竹誤我!”
當時史夢竹說合,梅清拜了張十三為師,在苦大師門下為俗字弟子。按華嚴宗規,俗子弟子經門中許可,也可傳承師業,但卻不入門嚴正宗之中。當時從權,苦大師點頭答應,事後見梅清悟性天份,便頗有後悔之意。不想幾日未見,梅清居然成就元嬰,已經到了煉氣之期,再想想當時決定,不由大是後悔。
見苦大師這樣喜怒不形於色的有道高僧居然也是口出怨言,史夢竹啼笑皆非道:“你個出家人偏生這般貪心!早知道就讓梅清只拜了牛鼻子,讓你乾瞪眼算了!”
碧真卻是美目圓睜,顯是苦大師的形象,大大出乎其意料之外。待苦大師很快改變失態的形象後,對碧真也是頗為親近。再聽說張十三收了碧真作記名徒弟,立時也便開口把碧真收為記名徒弟,擺出一份和張十三寸步不讓的架式來。
不過碧真初見苦大師,卻多少有些拘束,不似和張十三般放得開。待見了苦大師收自己作了記名徒弟,言語間也極為和氣,這才一口一個“師傅”地親熱起來。梅清也問過碧真她所聞的苦大師和張十三都是什麼身份,不想這次碧真卻守口如瓶,一任梅清嚴刑逼供,居然就是沒說,只道張十三有交待,日後自知。
日子便好象回到了初拜師的時候,梅清再次成了白加黑的超人,接受兩位師傅的輪流教導。
苦大師對梅清的指點比起從前來,顯得更是簡單,幾乎沒有一句話,只是將一些東西,演示給他看。若有不明白的,也不肯多說,只管讓梅清自己去想。
不得不說,苦大師這種方法對梅清來說,益處是極大的。梅清境界初到,修為頗有不穩之感,各種法術都有些控制不住,心境也偶有飄浮。但苦大師短短几天內,就讓梅清由內至外,心境修為,全都紮實起來。對此,張十三也只能酸溜溜地再次說道“他們華嚴宗在這小道上也略有可取之處”云云。
而張十三對梅清的教導,除了繼續讓他大量畫制各類符外,更多的時間是為他不斷地講解示範各種各樣的符。張十三一生浸淫符,對符研究之深之細之廣,放眼天下,幾可不作第二人想。而梅清則是天生奇稟,更多有奇思妙想。一師一徒這幾天一教一學,不只梅清突飛猛進,連張十三都自覺頗有受益。
梅清自學對符頗有所得,便又想起前些天給石楞子治病用學的煉器手法來,便纏著張十三教教自己煉法寶。張十三想了想,也覺得梅清手頭一件合用的東西也沒有,總不是個事。何況過幾天要對付聞香教,梅清也總該有些自保之力。自己雖然不願意他養成依賴法器的習慣,沒有送他什麼法器,但若能他自己煉製,對其提高修為也不無裨益。
想到這裡,張十三總算點了頭,給梅清講起了煉器之學。
第二卷 千金鑄鼎 第二卷 第四十六章 煉器之學
“法器之用,源自上古。只是上古煉器之法,與今不同;其實符丹鼎,本就是後世人衍化出來的,煉器之法自然也不例外。”
講到這裡,張十三看了梅清一眼,問道:“梅清,你自己修煉的功法,我雖然從來沒問過,但也看得出與當世各門各派都不大相同,似是出於符丹鼎之外,大有兼擅兩家之長的意味。雖然不知其所由來,但很象是上古修真之法呵。”
梅清聽了忙道:“師傅法眼如炬,我修的這法門,其實是偶然得來的。”說罷,便將自己釋注神霄雷法,後來在金丹被禁後強修這道法門的事講了一遍,又把神宵雷法的口訣和功法,以及自己的修煉心得,都複述出來。
其實梅清早已經有心把自己的修煉明白講出來,也好得師傅指點,強過自己暗中摸索。開始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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