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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徐福在一邊卻是連連冷笑,嗯了一聲道:“哼,原來你這廝卻是這般不厚道。你想要那子鼎,自然要那笨小子自己會了這法門才能反煉出來,就是不要,難道你那手法能不讓他知道麼?現在給他,算賣什麼好?”
張留孫聽了,也不分辨,卻對梅清道:“你若有何不明白之處,儘管問來便是。這子鼎其實你現在取出,對你更為有利些。不然離開這母鼎時,還要吃些苦頭。”
梅清想了想,沒有說話,卻閉上眼,深思了一會,這才睜開雙眼道:“多謝提醒,不過麼……就不必了。”
說罷,只見他雙手連動,在身上居然連著印入幾道符。
徐福皺了一下眉,卻沒有說話。
張留孫看清那幾道符後,依然面帶微笑,只是笑容,卻難免帶上幾分冷色。
其實剛才張留孫特地提醒梅清這些,並非全然是好意。事實上,梅清體內子鼎若一直帶到碣石之外,對他才是更為理想。若是於鼎內取出,張留孫也另有打算。
也不知梅清是真是接受自己的好意思,還是算到了自己地心理,所行完全出乎了張留孫的意料,雖然沒有取出子鼎,卻現學現賣,施展符,將體內子鼎封了起來。
梅清這番作為,固然可以說是為著日後取鼎方便,免受母鼎影響,反過來,也可以說是有強行護鼎的打算。究竟這梅清是怎麼想的,現在張留孫心中,也沒有底起來。
想想梅清表現,張留孫越來越是心驚。剛一見面時以為分身終至的欣喜,知道是他人元神時的憤怒,都使他對梅清的真實身份,沒有太多關心。現在隨著梅清的表現越來越突出,張留孫也不僅對梅清發生的極大地興趣。
真想不到,自己久未離開這地方,修真界中,竟然又出現了這樣厲害的角色。幸虧他還年青,再過數年,只怕自己,也不得不避一頭之地了吧?
想到這裡,張留孫的眼神,不由得又陰冷了幾分。
梅清笑道:“既然二位前輩均有厚賜,這子鼎一物,晚輩自然不好再強佔。只是此地,非是行功之所,待得徐前輩送我二人離開,我自然會將子鼎交與張先生。日後二位前輩再有何糾纏,還請便不要再為難梅清了。”
徐福哼了一聲,張留孫卻是一笑。
梅清繼續說道:“既然如此,且容梅清先收了禁術,然後我三人一同離開此地,二位前輩意下如何?”
徐福道:“自當如此,只是我那銅人,莫非你還想攜出鼎外麼?還是早早還了某家。”
梅清點頭道:“這銅人我要他做甚?前輩既然想要,這便拿了去吧!”
說罷,手一抬,便見那銅人輕飄飄地飛了起來,直向徐福飛去。
第二卷 千金鑄鼎 第八十六章 各逞機心
徐福見梅清說放就放,將銅人扔了出來,心中還有些驚訝。正欲接時,卻見那銅人在空中輕飄飄地轉了半個***,卻向張留孫的方向飛過去了。
而此時梅清已經雙掌齊動,身子直直的飛了起來,隨著一聲咒語,最後一道禁制訇然而開,梅清的身體如同一道閃電般當先飛了出去。
徐福忽見銅人飛了一半,忽然折向張留孫飛去了,這一下措手不及,情急之下,連忙催動心法,不想卻是如石沉大海。這才想起梅清這小子太過奸滑,說是送回銅人,卻未解卻銅人上的禁制,自己囿於習慣,直接以心法相召,自然召之不來了。
就這一楞神的功夫,卻見張留孫單手一引,已經輕輕鬆鬆地收了銅人,同時身形如淡煙輕搖,眨眼間已經出了鼎外,不見了蹤影。
徐福心中大怒,一聲長嘯,鼎內真元滾滾而來,再沒有了法術禁錮,登時如渴馬奔泉般匯入徐福體內,一霎時便恢復得七七
徐福卻與梅清與張留孫不同,根本不由鼎口而出,只是手掐訣形,合鼎與體如一,直接便騰然而起,將鼎化入體內,顯出身形,懸在海船之上,正要怒喝時,忽然覺得鼎內一動,心神一轉,便知端底,不由大怒。
只見梅清穩穩地端坐在一隻丈許白鶴之背,懸於碣石之側的海上。那白鶴雙翅展開,攪得海風浪浪,氣霧騰騰,倒是大有古仙之風。
另一邊的張留孫,卻盤坐於碣石之頂,銅人身形已經縮小到徑尺,一動不動,立於一旁。
徐福臉色陰沉,三角眼精光暴閃,戟指梅清喝道:“好小子。竟然算計某家!”一邊說著,一邊將指尖轉向張留孫道:“你們商量好了,是也不是?”
張留孫體內真元轉得幾周,這才睜開雙眼,淡然道:“徐老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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