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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叔父嗎?他現在活生生地站在我們面前,你就算編故事也編得靠譜一點啊!”
“人生就是如此荒唐!不過,還有更荒唐的!你們以為眼前這個閣盧是魔王本人嗎?大錯特錯!他是冒名頂替的!那個毒害土司魔王,逼新娘跟自己結婚的人,就是他!我們眼前這個假閣盧,真名叫做南納!如果大家不信的話,可以讓他把面具摘下!他就是那個被施法變成狗臉的人!”阿荷一口氣說完這段話,總算真相大白了,這些話可是她在心裡反覆琢磨了好久的啊,一口氣說出真相的感覺真好!
眾人立刻再次望向閣盧,不,是南納。只見他從鼻腔裡哼出氣來,一臉不屑。他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亂,一旦承認了,後果將不堪設想,自己用性命拼回來的一切都會土崩瓦解,他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自己活著的日子反正也沒多久了。“一個小女娃,胡編亂造的功力還真強!你們千萬不要上了她的當,她的目的就是讓我們黑域禁殿互相猜忌,她的內心惡毒得很!你們聽她滿口謊言,簡直是可笑!現在是什麼年代,這凡事都講求證據,而她,根本拿不出任何的證據。”
“你……”阿荷激動得一時語塞,然後轉眼望向司倫,“你的父母,就是被他南納給害死的!你的母親在跟你父親結婚之前就懷了你,她為了保全你的性命,不得已跟南納再婚。她無時無刻不想念著你父王,南納卻冒名頂替了他。你母親生下你後,逼南納立毒誓將你撫養成人並且要一心向善。沒想到南納還是死性不改,作惡多端,於是,誓言的一部分靈驗,他變成了一隻狗臉怪物。”眾人譁然,連司倫也驚訝得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司倫一時半會無法接受這一切,凝望著天空若有所思,他認真地凝視著閣盧的眼睛,這個曾經他尊為父親的人,“你誠實地告訴我,她說的都是真的嗎?”
閣盧沒有回答,這個答案是他不願意承認的。荀未冷冷地來了一句,“既然這是個講究證據的時代,那我手上的這枚血沁玉扳指就是證據。司倫,你看看,是不是跟你手上的那枚一模一樣?”說完,便將戒指遞給了司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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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冒出一個外公
司倫拿著這血沁玉扳指端詳了一會兒,這無論做工、年份還是用料都跟自己手上的這枚相同無疑。雲師們看到這枚戒指均是神情詫異,尤其是青雲師,臉上一會兒露出微笑,一會兒又搖搖頭變得鬱鬱寡歡,表情令人難以捉摸。
阿荷指著閣盧的鼻子罵道,“你這隻老狐狸千算萬算,也有失策的一時!即便你一把火將全部事實都毀滅掩蓋了,真相卻總有一天會像種子般破土而出。”原來這枚戒指還有這樣的作用,阿荷終於明白了荀未之前的疑慮。
閣盧知道自己已經退無可退,一切都已無法挽回,他用顫抖地手緩緩揭下面具,這右臉是長滿黑毛的狗臉,鼻子上的粗毛孔清晰可見;左臉肌肉萎縮,似半人半鬼一般。看到他這副面容,別說人了,就連妖魔也被嚇得連連後退。
“這張面具我戴了百年之久,甚至連睡覺都不敢隨意摘下。我做夢都在不停地告訴自己是閣盧,當今天聽到南納這兩個字的時候,我覺得好陌生,陌生得連以前的回憶都記不清楚了。也許,面具戴久了,連真實的自己都不認識了。可是,司倫你知道嗎?我有多愛你,有多愛你媽……”閣盧那雙含著熱淚的凹陷雙眼,那嘴角無數條深淺不一的法令紋,還有那張醜陋得無法形容的臉等他身上的一切一切,都讓司倫覺得噁心。
“閉嘴!你不要再提起我媽!枉我將你視為自己的親生父……叔父……沒想到你居然是我殺父殺母的仇人!今天就要你拿命來償!”司倫一招追身鎖喉,卻被閣盧用蛇杖擋在前面。
他們倆互相鬥法,天地間變得一團漆黑,猶如暴風雨來臨之前,閣盧邊防守邊說,“你仔細想想,我哪裡對你不好?如果沒有我,你能有今天嗎?還記得那年冬天大雪紛飛,是我將你從孃胎里拉扯出來的。因為黑域禁殿的溫度較低,你裹上棉襖後依然冷得渾身發紫,是我用身體護著你,還用法術提升你周圍的氣溫。”說到這裡,他也滿腔怒火,接連向司倫發動攻擊,“你自小身體就不好,我一邊要顧著壯大黑域禁殿,躲避北方奇方達的追殺,一邊還要照顧你這個整日生病的小屁孩!現在你長大了,反而恩將仇報!話說回來,即便我是對不起你父母,可我卻一百個對得起你!”
閣盧發動連環攻擊均被司倫破解,便利用手中的蛇杖發動黑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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