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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人家不是被動去的,而是主動要求去。
這點上洪濤甘拜下風,在藝術修養這方面,別說剛剛吃飽飯沒幾年的中國,就連歐洲一些國家也比不上蘇聯。據說在國家解體、經濟崩潰、物資匱乏的時候,蘇聯幾個大城市裡的歌劇院依舊是人滿為患,很多人寧肯餓幾頓肚子,也要去聽上一場音樂會或者看一場歌劇。這玩意可不是單位發的票,更不是裝出來,這就叫傳統和底蘊,不是幾年、十幾年能學會的,至少也得經過二三代人的言傳身教。
洪濤當然沒經過幾代人的薰陶,在文化這方面,他覺得自己確實是個不折不扣的暴發戶。雖然抄襲了那麼幾首歌,但是他從來沒敢把自己歸入到文化人裡面去,更沒覺得自己身上有藝術細胞,藝術修養就更別提了。所以他寧可去當洪濤斯坦,也不敢去當洪濤斯基。那玩意裝不好就是裝孫子了,沒那個涵養是裝不出來的,說兩句話就得露餡。
這個跨年音樂會是多倫多人的傳統。他們每年的最後一天都會舉辦。可是他們太不人性化了,就因為他們在寒冷地帶生活慣了,不太怕冷,就一點兒都不考慮從其它地區過來的人,大冬天的居然把音樂會的舉辦地點放在了市政廣場上。沒錯,廣場,零下十度氣溫裡的露天音樂會!
這個市政廣場就在伊頓中心的後面。那裡還有老市政廳的建築,有了上次堵車的經驗,這次大家早早就把車放到了停車場裡。然後坐了兩站地鐵抵達了現場。
音樂會開始的時間是晚上十點整,洪濤他們到達市政廣場時還不到九點半。人沒出地鐵,就已經感受到了加拿大人對寒冬的無畏,好幾位大姑娘小夥子都是硬山擱。大衣裡面一撩開就是短打扮。肚皮上還寫著他們準備在新年來臨時對上帝說的話。地鐵站的門口已經有人擺上了簡單的樂器開始自娛自樂上了,一大群人圍著欣賞,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氣。但是另一邊卻是兩個縮在角落裡的流浪漢,蓋著一條睡袋,漠然的看著眼前這些狂歡的人,好像今天是幾號和他們無關。
廣場上已經搭起了一個露天舞臺,五光十色的的燈光一遍一遍的掃射著廣場上的人群,市政府還很貼心的在廣場的一角弄了一個滑冰場出來。來早了的人們可以先在冰場上玩一玩。可惜洪濤沒帶自己的滑冰用具,這裡又沒有租賃的。只能是眼巴巴幹看著。
“這個孫子在說什麼?”音樂會一開始,臺上的男主持人只說了兩句英文,後面就全是法文混著英文了,洪濤一句也沒聽懂,只能問謝爾蓋,看樣子他聽得很認真。
“我也不太懂法文……”謝爾蓋毫不羞恥的回答了洪濤這個問題。
“那我們在聽什麼?恐怕咱們幾個裡面只有尤里婭能聽懂吧?”洪濤四下轉了轉頭,發現尤里婭正在和幾個刺毛頭髮、帶著耳環和鼻環的年輕人聊得熱乎。
“感受這種氣氛,音樂是無國界的,在這點上我很納悶,你會那麼多東西,而且還當過歌手,怎麼對藝術一點兒都不感興趣呢?”謝爾蓋還反過來教訓起洪濤了。
“我把我的人生都投入到自然科學領域去了,天才也是人,你不能要求他們什麼都會。”謝爾蓋問得沒羞沒恥,洪濤回答得更是厚顏無恥。
“後天有一場球賽,你不是想打冰球嗎?正好去看看高水平的球賽,我給你弄了一張票。”謝爾蓋首先扛不住了,一本正經的扯淡不是誰都能習慣的。
“光看比賽?”洪濤不相信謝爾蓋對自己這麼好。
“順便見一見我們未來的合夥人,我和他談過夜總會的事情了,他很感興趣。”謝爾蓋果然沒那麼好心眼。
“你和他提起我了?”洪濤很詫異的看向了謝爾蓋。
“沒有,不過我想如果我們以後合作的話,你們早晚是要見面兒的,索性早點熟悉不是更好嗎?”謝爾蓋把手指頭塞進嘴裡,打了一個很響的榧子,繼續和洪濤說。
“可能是我沒表達清楚吧,咱們倆是合作,但是我和別人沒有合作,我不會參與管理,夜總會里的人除了你之外,最好誰都不知道有我這個人才好,包括拉茨。”洪濤覺得有必要和謝爾蓋再重申一下自己的底限。
“那不可能,拉茨是跳不過去的,我這邊所有的財務問題,都是由他來處理……其他人倒是沒問題,你確定你這麼相信我?這可不是一筆小的投資,拉茨大概算了一下,按照你的標準,差不多要四百萬到六百萬加元。”謝爾蓋好像在蠱惑洪濤也加入進去。
“那就多加拉茨一個人吧,再多一個人,我就退出,這個沒商量。這和我相信不相信你沒什麼大的關係,我就當這是一筆投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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