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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來過,我不光失去了我的兒子,還有我的孫女。”羅曼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把頭低了下去。許久都沒再抬起來。
“從我們第一天見面的時候你就知道我和伊麗薩打過球是吧?後來你堅持要訓練我也是因為伊麗薩,你想透過我去說服她?這好像不太可能吧?”洪濤不由自主的又想起了某種陰謀。
“不不不,知道你和伊麗薩打過球是真的,當時我只是覺得伊麗薩可能也在你身上感覺到了阿廖沙的影子。而且她還帶你去了那家餐廳,那是她和阿廖沙經常去的地方。不過我並沒想讓你來說服伊麗薩,她可不是一個能輕易說服的女人。我已經嘗試了四年,可惜她還和原來一樣恨我。絲毫不肯原諒我。”羅曼使勁抽了一口煙,然後把自己的臉躲在煙霧後面抬了起來。
“你也不用太難過。時間是治療心靈創傷的良藥,只要你表現出足夠的誠意,她早晚會原諒你的。再怎麼說,阿廖沙的死和你並沒有直接關係,她可能是一時轉不過彎來,畢竟你還是瓦妮薩的爺爺,血濃於水啊。”洪濤覺得羅曼說得也不一定是假的,別看他是個什麼工會主席,也算是雄霸一方的頭面人物,但是家庭矛盾這個玩意吧,皇帝都搞不明白,各家都有一本兒難唸的經,和身份地位關係不大。
“你還是不瞭解伊麗薩,她當初走的時候,告訴我說一直到我死那天,她都不會讓瓦妮薩見到我。她是一個性格非常倔強的女人,恐怕連我的葬禮她都不會參加的……好吧,我今天有點累了,讓尤里送你回去吧,如果你不是太忙的話,我們還是繼續訓練,只有在那短短的幾個小時裡,我才會不去想阿廖沙和瓦妮薩,就當是我請求你……”羅曼的情緒非常低落,眼眶裡的淚水已經忍不住了,不過他又不想讓洪濤看到他痛哭流涕的樣子。
“好吧,我週一會準時到訓練場的……”洪濤也不想看著一個老人在自己面前哭,這會讓他想起自己的姥爺和父親。而且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去勸這個老頭兒,只能是答應了他的請求,練就練吧,閒著也是閒著,就當鍛鍊身體了。
離開羅曼的家,洪濤的情緒也不是很好,雖然他和羅曼談不上什麼交情,但是想一想這個老頭的狀況,心裡也不是很舒服。那辛寺都那個德性了,連句爺爺都不願意叫,那二爺照樣處處為他著想,就算洪濤一再表示不會報復,他還是讓那辛寺一直在國外待著,生怕回來之後洪濤耍賴。再精明的人,一旦輪到自己兒孫身上,他的智商就會直接清零,這玩意是人性,沒治!
“謝爾蓋準備弄夜總會的錢,是你家族借給他的吧?”都說蔫人出豹子,古人誠不欺我!一天也說不了幾句話,而且很少和洪濤聊天的尤里,一張嘴就讓洪濤心裡一沉。
“你喝多了吧,這個笑話並不好笑。”雖然洪濤清楚,尤里一點兒都沒喝多,但是他還想掙扎一下。
“羅曼拿你當一個小孩兒看,但是我沒有。謝爾蓋這個念頭早就有,原本他只是想開個小型的,但是就在你抵達多倫多的第二天,他就和羅曼談了一次,說要開一家多倫多最大的夜總會,不是你給他的膽量,還會是誰呢?”尤里把車速降了下來,看那個意思他是不打算讓洪濤糊弄過去了。
“也有可能我只是個帶話的,謝爾蓋確實和我的姨夫有生意上的往來……”洪濤開始玩捨身技了,這次捨出去的是大姨夫,反正他們不可能去國內調查什麼,他們還沒那個資格。
“好吧,就算你是個帶話兒的,那你一個大學生,就能全款購買一幢價值七十多萬加元的房產,而出錢的卻是一家叫**國者的美國公司,房產登記在一個叫譚晶的名下,她好像也住在妮娜家裡,和你也很熟悉,是吧?這家公司也是你家族的?你在家族裡的地位很高啊,可以隨意調動家族企業裡的鉅款,或者說這個公司就是你的?”尤里看來是沒少做功課。
“這又能說明什麼問題呢,是羅曼打算調查我?”洪濤乾脆不去分辨了,這種突然襲擊最好不用去辯解,也不要去承認,說不定你的前面或者後面都是一個已經挖好的坑,就等著你動作呢,最好的方式就是反問,先搞清楚對方要幹嘛。
“這種事情不用羅曼插手,我的職責就是全方位的保護他不受任何傷害。所有和他有密切接觸的人,我都會調查的,不僅限於你,所有人!不過你給我的驚喜最多,你應該算是一個什麼人呢?謝爾蓋的幕後操控者?好像還不是,但你卻在不惜餘力的幫助謝爾蓋,這又是為什麼呢?”尤里此時才展現出來他的智商和肌肉一樣多,他問的每一個問題,洪濤都不太好回答,編瞎話都不好編。
因為這裡是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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