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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啦的將她轟炸個沒完沒了。
可是,她知道隱藏在他粗暴的言語之下,其實是一顆關懷她安危的心意。
“婉婉!你居然又躲起來讓我找。”一道石破天驚的焦躁咆哮產冷不防的嚇著了沉思中的婉婉。
她猛一抬頭,望著門口那個龐大無比的男人身影,溼淋淋的頭髮上還直淌著水滴,顯然剛剛才沐過裕
婉婉瞪著眼前這張陌生的臉孔,他並沒有荊族男子慣有的大鬍子。她驚惶的直往後退,“你想做什麼?你走開啦!這是我家,等一下我夫君進來,他會殺了你!”
“笨女人,是我啊!”荊野王不自在的摩挲著自己光潔的下巴,為了這個特別的一夜,他心甘情願的颳去鬍子。
他臨去溪邊沐浴前明明叮矚她留在碉堡的房間裡等他,誰知他回來後她又不見蹤影,只剩那隻對他一向都不怎麼友替的小灰狼跑過來舔著他的腳跟。
他頓時又變回噴著烈焰的火龍,承受他狂暴怒氣的就是舊房間中那一片早該劈成柴火的門板,躺在地上正式宣告壽終正寢。
找了她半晌,沒想到她竟然躲到這兒來!
他大步的走向她,圈住她的肩膀,將她緊緊的困鎖在懷中,渾身竄過一股慍火和驚喜參半的震顫。
這個渾厚的嗓音,還有窩在臂彎中的感覺,她都很熟悉的呢!婉婉不禁瞠大眼珠子,結結巴巴的開口,“你、你—一你颳去鬍子啦?”
荊野王露出警告的眼神,“別說你不習慣,我可沒那個能耐馬上把它們變回來。你如果敢給我抱怨,我就連先前的帳跟你一起算個清楚!”
婉婉開始研究起他一直隱藏在狂野霸氣的落腮鬍下的輪廓,他有著稜角分明的下巴,剛毅的唇型,高挺的鷹勾鼻,最眩感人心的當然就數地幽邃的藍色眼眸了,有著七分的狂野不羈,三分的深奧難解……
婉婉幽幽的嘆息著,她居然直到今日才肯拿正眼來看他,這個對她而言,屬於不同世界的西荒男子啊!她模糊混飩的心思突然很想就這麼跟著他一生一世……她唇邊漾著嬌羞柔美的微笑,拉他坐到矮桌旁,“別生氣了,我準備了你愛吃的食物,還可以配點小酒一起喝。”
“我早就餓慘啦!”食物的香氣引誘著他的嗅覺,他的胃早就背叛了他的怒火,大半的菜餚瞬間已被他給橫掃而空。
他瞪著她依然甜美的笑靨,狐疑地皺眉道:“你別給我耍花樣,以為弄幾個小菜就可以讓我消火、說!你下午幹嗎跑那麼遠?現在又為何躲到這個房子來?”
她噘著小嘴嘀咕著,“我為什麼不能來我們的家?”她故意忽略他的另一個問題。
美味的食物讓荊野王的怒焰消去一半,剩下的一半也因為她那一句話而煙消雲散。“家”這個字聽起還很陌生不習慣,不過,從她的小嘴裡吐出來,就是那麼動人好聽。
他只剩一張勉強繃著的臉孔,和幾句粗聲粗氣的抱怨,“不聽話的女人,你不該先行跑來,最起碼也得等到我說可以的時候。”
“可是,我今天就想住在這裡好不好?”婉婉搖晃著他的臂膀,輕輕撫摸著那幾道為了她而受傷的凝血痕跡,輕聲細語著,“除非你今天不想要—一”
荊野王放棄了佳餚,猛然堵住她的嘴,用他的唇進攻他真正渴望的美味。
他將她壓在鋪著毛皮的地上,聲音帶啞的咕噥著,“我當然想!我想得都快發狂了。天曉得過去這一個月來的夜晚我是怎麼度過的!”
他的大掌順著她纖細的雪頸來回撫摸著,“每當半夜時,你這個小魔女總是攀著我的身子取暖,簡直就要將我給逼瘋了!”所以,他只能將她啄吻個夠,在她身上留下總無法消褪的紅腫印痕。
唉!她哪裡知道她那自小陰虛的身體居然會自己找火盆呢!婉婉無辜的揚起小手,撫平他眉宇間的皺痕,“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原來這麼的不乖!”
他的手掌輕拍著她的臀部好幾下,細數著她的罪狀,“你的確不乖、不聽話!老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的。”但是,他也不停的舔吻著她的耳窩子,沉浸在她秀髮上淡淡的芬芳裡。
“我在這裡向你賠不是羅!也要謝謝你今晚救了我。”婉婉怕癢的嬌笑著滾離他的掌握,拿出她帶來的那一罈酒,蓋住的遞給他,“這酒喚做‘女兒紅’,是我家鄉的一種特產。這個封印已經存在壇口十七年了,你願意將它撤了嗎?”
他揚起眉梢。存封了十七年的醇酒?
這一罈“大兒紅”是她那嚐盡酸苦,卻依舊很漫多情的孃親在她出生後的第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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