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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情況竟然這樣嚴重。”
山茶也吃驚了,卻聽寧纖碧喃喃道:“當今皇上也是明君了。還能容得下這些難民,容得下民間施粥,若是別的皇帝。未必會容忍這些影響市容的可憐百姓呢。”
山茶正想問什麼叫影響市容,便聽馬車外一個聲音道:“六姑娘,咱們家的粥棚到了。”
寧德榮和寧纖碧都下了馬車,蔣經已命人在寧家的粥鍋前另支了一口鍋,鍋前豎了塊牌子。上面寫著“免費診治,贈藥”的字樣。接著鍋旁放了張桌子。桌前桌後各放了一張椅子,作為大夫寧德榮和病人的座位。
寧纖碧清點著藥材,不由的有些心虛,小聲道:“三爺爺,這口氣是不是有些大了?免費診治,贈藥,可咱們這裡的藥材有限,萬一遇上咱們這兒沒有對症藥材的病人怎麼辦?”
寧德榮拍了拍腦門,點頭道:“沒錯沒錯,是我疏忽了,只想著這署日裡容易患上的病無非那幾樣,卻忘了別的病……”
不等說完,就聽蔣經在一旁溫聲笑道:“表妹和老太爺不用擔心,臨行之前,家母特地給我備了些銀子,剛剛來路上我也看過,隔著不遠就是一家藥房,到時候有咱們沒有的藥材,就去那家藥房買些便是。”
寧德榮還有些不好意思,寧纖碧卻是笑道:“既如此,就多謝表哥了。”竟是半點也不見外。
寧德榮也便鄭重道了謝,看了看蔣經,再看看寧纖碧,心中也覺著這兩個孩子的品貌實在般配,不過現下還小,再過幾年,等他們都大了,若是雙方有意,自己少不得要做一個媒人。
正想著,卻是已經有人看見了這邊診治贈藥的牌子,不到須臾間,就有口信傳開,登時這桌子前就圍滿了人,也不單單是那些逃難的百姓,還有一些家貧看不起病的窮人,都立刻回家將患病的親人拉了來,不能行動的,揹著抬著也都想辦法送了過來。
只不過是片刻功夫,在這免費診治贈藥的牌子前,就排開了比其他幾家粥棚加起來還要可怕的長隊。別說寧德榮始料未及,就是寧纖碧和蔣經,看到這個場面,不由得也驚呆了。
寧纖碧便碰了碰表哥的胳膊,小聲道:“表……表哥,姨媽給了你多少銀子?你看著……可……可是夠用?”
蔣經抹了抹頭上汗水,小聲道:“無妨,就是不夠,我這裡還有早年積攢下的一些壓歲錢,應該……會夠用吧。”
寧纖碧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沒想到表哥這次竟是把自己的壓歲錢都一起帶了來。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有些慚愧,暗道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都沒想到把壓歲錢帶出來買藥材。
目光瞥了一眼身後張著嘴巴合不攏的山茶,寧纖碧暗暗下定決心:不管了,如果真是銀子不夠用,就讓山茶回去把自己那幾件銀首飾和壓歲錢也都拿過來。
且不說寧纖碧這邊已經開始燒火,在大鍋裡熬消暑湯。寧德榮也已經開始免費為那些窮苦百姓和逃難民眾診治,只說寧家其他幾位姑娘,也是一大早起來,便在閨房中精心打扮起來。
這幾位姑娘原本就是十分美麗,此時精心裝扮,更是令人眼前一亮。到姜老太君房間裡請安後,便坐上馬車,跟著寧徹守寧徹安等人出了大門。
寧馨院這裡,等到女孩兒們都出去了,幾個媳婦也各自出門辦事,姜老太君方收了臉上笑容,陰沉沉的嘆了口氣。
寧玉蘭本是留下來陪母親說話的,她也知道自己和女兒的依靠便是姜老太君,所以平日裡格外孝順,素日無事,也在福壽堂裡陪老太君閒話家常。此時聽見母親嘆氣,便疑惑道:“娘怎麼了?可是有什麼不如意的地方?”
姜老太君搖搖頭道:“剛剛你也看到了,不過是些九歲十歲的女孩子,最大的也不過是十二歲,可瞧瞧她們打扮的那副花枝招展的樣子,這是去歡迎什麼三公子還是去選秀?二丫頭前幾日選秀時,還沒像她們這般張揚呢。”
寧玉蘭笑道:“母親何必煩惱?大嫂和二嫂都是心裡有數的人,我看這幾個丫頭也是不錯,娘,現在京城的風氣就是如此,您別老用從前的眼光來約束了,我小時候兒,到了十三歲上,才開始梳髻,用珠釵金簪。你看看現在的孩子們,哪個不是四五歲就打扮的漂漂亮亮?採芝那孩子還不是很愛打扮的,我也不讓她梳抓髻,沒得讓人嘲笑土氣。”
姜老太君嘆道:“你爹爹還沒去時,就常常唸叨著那句詩,說什麼‘誰愛風流高格調,共憐時世儉梳妝’,如今看來,可不正是應景了?他還沒看到現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