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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臺。
第十五章 燈會
“吾妹十分喜歡那支簪花,小女子不才,還請這位兄臺割愛承讓。”文鄒鄒的差點要把自己憋死。
臺上剛勝出的人見是一位女子,拱手道,“請姑娘出題吧。”一揮扇子,顯出風流雅士的味道。
大冷天揮什麼扇子,烙烙瞅瞅臺下的雙兒,都是你給我找的麻煩。又回禮道,“先生本已勝出,是我對我家小妹太過寵溺,才使先生割愛,還是請先生出一題,小女子再回一題如此便定輸贏如何。”
那把扇子又揮了一下,“那不如就對對聯吧。”不等烙烙答話,扇子揮揮揮,“誰說桃花輕薄?看灼灼其華,為多少佳人增色。滴清清玉露,羨萬株豔蕾流霞。無何春去莫飛,終究鸞枝墜果。於是平仲設謀,東方竊竇,王母宴賓,劉郎題句。況核仁製藥,能療痼疾佐歧黃;條幹充刀,可借印符驅厲鬼,準握天機珍麗質,也知季節讓群芳。寄言秋菊冬梅,慎勿盲從徒毒友。”死扇子,一點紳士風度都沒有還真較真啊,和女孩子搶什麼。
烙烙沉默。
扇子得意道,“姑娘一介女子,不該認識幾個字便自認有才,孔子有云女子無才便是德,姑娘請吧,回去等著嫁人服侍未來夫婿既可。”
臺下雙兒見烙烙眼神一沉,心中開始為那個人哀悼。
果然,烙烙有氣無力道,“到不是對不出,只是你大冷天偏要扇什麼扇子,我想我是冷得著涼了。”語畢,用帕子捂著打了個小小的噴嚏,才道“我誇福地妖嬈,眺青青之嶺,添哪些瓊閣浮雲。有濯濯明湖,收十里嘉林入畫。似新塵消宇淨,因恩駕鶴凌空。難怪聞山攬勝,高舉怡情,秦村訪友,碑院揮毫。若清節復生,定喚漁夫回絕境;靈均再世,必歌今日過前朝。莫悲紅雨落幽溪,又續風騷垂奕葉,方信凡夫俗子,不須羽化亦登仙。”不過是前人的老對,網上到處貼著,又不是你自己做的,你得什麼意。在心中鄙視扇子一把。
臺下人見她靈動過人,提著一盞荷花燈如凌波仙子般早就沉醉,待她這闋下聯一出,掌聲轟鳴,雙兒拍得最響。
烙烙橫了雙兒一眼,才道,“先生也對我一聯,半柱香內若對得出小女子便認輸回去繡花,對不出小女子就拿走這隻簪花以博吾妹一笑。”
“那就這麼定了。請。”
“天公下雪不下雨;下得雪來變成雨;不如當初就下雨。”
那扇子正準備揮,但想到她剛剛說的就有些揮不開了,只得順勢在空中劃了個圓收回握在手裡,開始苦想。
烙烙淡露笑容,言辭謙虛,“先生才高八斗,這個對子字面單一,通俗易懂,想是難不倒先生這般風流雅士。”
那扇子開始還胸有成竹,似有了好對,正要脫口而出,又突然覺得不對,反覆幾次,香越燒越短,圍觀的人卻越來越多,額頭不覺滲出汗來。
雙兒故意大聲道,“姐姐,這位先生好奇怪哦,剛才冷簌簌的揮得扇子唰唰響,現在熱得滿頭汗,卻又不扇扇子了。”
烙烙眼波一轉,向雙兒道,“道教乃我大清第一大教,教徒眾多,這位先生顯然是通道教的。”她故意把“道”自說得很大聲。周圍有幾個沉不住氣的,已笑出聲來。
扇子聽她二人一唱一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正要發作,周圍人卻歡呼起來,“香滅了,香滅了。”
烙烙走過去拿起簪花,下臺給雙兒戴上,“高興了吧。”
雙兒喜滋滋的,“好不好看,還是四嫂最疼我。”
烙烙翻了下白眼,“我正青春年少好不好,有那麼老嗎我。走吧,我還沒玩夠呢,時候不早了。在這浪費時間。”
那扇子高聲道,“姑娘請留步,請賜下聯。”
烙烙不耐凡的揮揮手,“我先言明就是要得這簪花,你既然輸了,何必管它下聯。”
那人顏面上本已掛不住,不由得惱羞成怒,“原來姑娘也對不出,看來不過是哪裡碰巧聽了些碰巧來充場面吧,也罷。”
你個死扇子,給臉不要臉。烙烙不懷好意的看了看他,“既然你求學若渴,我也不吝賜教了,下聯是。”
故意停了一下,見周圍人都豎起耳多,才一字一頓大聲道。
“先生吃飯不吃屎;吃得飯來變成屎;不如當初就吃屎。”
周圍的人聽她說出如此不雅的話,先是鴉雀無聲,再爆出一陣大笑聲。
雙兒更是蹲到了地上,“烙烙,你太厲害了。”
烙烙看到扇子的臉上白一陣黑一陣黃一陣,大笑著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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