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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幻,突然一聲凌厲的哀號驚擾了這寧靜的一切,
“陛下!奴才再也不敢了!陛下!您饒了我吧,您饒了我吧!!——…”
聲音的尖號顯示了他有多麼的痛苦!慢慢看清————
白玉階臺上,一個太監披頭散髮地俯趴在地上,他身上的衣著已經被鞭打的破爛不堪,可仍能看出品階不低。他微仰著頭極度恐懼兼痛苦,原來,他的雙手被前束著,再仔細一看————是人看了都想嘔吐!
他雙手的指頭正被一隻尖利的剪刀肆無忌憚地剪著,斷了的,沒斷的,骨肉相連,骨肉沒連著的————恐怖血腥!而執剪的————正是那張絕麗的容顏!
此時,那容顏上佈滿暴虐殘戾,毫不留情地一刀一刀剪下去,血肉模糊!————
“陛下,陛下————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呻吟的求饒已經奄奄一息,可手指上的殘忍還在加重,
“讓你碰他,讓你碰他,你再敢碰他的手!——…”
突然剪刀往旁邊大力一甩,年輕的帝王猛地轉過身抬起還染著血的手,直指著地上另外跪坐在一旁呆愣著看著這一切的男孩,憤怒地大吼,
“以後誰再敢碰他的手,殺無赦!殺無赦!!”
然後,看著那個男孩兒,
象個無依的孩子,滿臉悽哀,他慢慢地向他走過去,跪下,輕輕地執起那個男孩兒的雙手,無比珍惜,放在自己的臉龐,輕輕摩挲著,
“寧晦,寧晦,只有你這雙手,只有你這雙手上還有她的味道了,——…”
————
迷霧再次瀰漫,遮住了他嬌弱無依的低吟——————
我猛地睜開眼!額頭一層細細的薄汗,轉眼看向窗外,天還沒完全亮,天邊一抹柔軟的霧紅————
這幾天,我幾乎沒有睡過幾個安穩覺,天天做夢,雜亂無章,場景頻換,都是那華麗的宮廷,詭秘的宮闈,————醒的又特早,老子都快神經衰弱了!
咳,既然醒了,就起來吧,我微微頭疼的下了床,走進洗手間,站在鏡子前面,刷牙,滿口泡沫,披散的雜亂的發,微腫的眼睛,象個鬼!
我齜牙咧嘴地吐出泡沫,突然又鬼裡鬼氣地笑出來,
“承陽,你是不是特想我,”
是對自己說,也是對夢裡的他說。
拿過毛巾抹了抹嘴,老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真有種鋒利的無情與自私刻在這皮相里,我隨意地拿起黑皮筋隨手紮起發,
“日子是過自己的,你纏在他的夢裡,他纏在你的夢裡,終究都枉然,好好過自己的日子吧,習享,你,鵬程萬里!”
再走出洗手間時,已經是那個意氣風發的習享,雖然,還掛著腫腫的眼泡。
其實我挺好學,也能吃苦,當然,前提是我感興趣。
我喜歡炸油條。
是的,就喜歡最後“炸”的那個過程。料都是專門的廚師調好了的,我只負責最後的“炸”,別說,頗要些功夫咧,火候掌握要剛好,炸出的油條才會鬆脆可口,而且,要好看,金黃金黃的,讓人看了就流口水。
這樣近乎痴迷的練了個把月下來,老子真能挑大粱了。這不,這次接下的重要年慶活動,就是老子親自去掌勺。
萬泉,蔣唯他們也是會起鬨,其實,這些公子哥兒現在各個出去也不是紈絝子弟了,都有自己的事業,他們現在忙,也不得空天天上我的麻將館來鬼混,可想起來好玩兒的,各個也能瘋得不成名堂。這不,年慶,他們硬是不要我帶任何小工去,他們要幫我打工。那就去唄,反正,料都在家調好了,只過去現炸,他們無非就是幫我搭搭臺子,遞遞盤子什麼的,大夥兒不都是衝著新鮮好玩兒去的,整日裡當各個大小宴會的貴賓,現在換個角色,當個服務者,也有趣。
原來這還是個頗大的集團,胭脂路上好幾棟樓都是他們的,我認識那個象飛鴿一樣的圖示,它的地產廣告每天都在新聞後的黃金時段裡播。
大集團的年慶當然要在大飯店裡舉行,事實上,很頂級,香格里拉,整個中部的宴會廳全包了下來,金碧輝煌,大氣雍容。老子沒空去研究他們怎麼燒錢的,我只關心,這華麗的地方,我怎麼炸我的油條?
主辦方還是想的周到,他們在一隅給我搭起了無煙灶,還有通風裝置,
“我們胭脂路的同事經常去您那兒,聽說很好吃,”幫我準備的小夥子一臉笑容。我也笑地一臉燦爛,連說謝謝。
年慶開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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