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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當他牽起我的手悠然地踱回寢殿時,老子突然覺得當傻瓜來得不更好些?譬如,剛才為什麼要衝動地拿箭指著他?後來,又要那樣示弱的去跪他?說實話,一不曬太陽了,老子腦袋確實清醒了些。何來去觸怒一個被寵爛了的孩子,裝混地過下去,自己心裡機靈點兒不得了?我有些鄙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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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冷靜,我反握住了他的手,他回過頭看著我,我朝他微笑。笑地很漂亮。
他改十指交握住我的手,也笑了,很漂亮。
“饒了我吧,龐公公,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長廊那邊,聲音雖隱約傳出,可依然淒厲可聞,承陽和我都不由向那邊看過去。自然不用主子問,旁邊的羅祥已經開口呵斥出去了,“哪個該死的奴才,王爺在此!”馬上慌慌張張跑出四五個太監“撲通”俯趴在地上,為首的一個更是戰戰兢兢,“稟……稟……稟王爺……不知王爺在此……驚了駕奴……奴才該死……”
“什麼事兒,”小王爺只是極為清淡地問了句,意味闌珊。可底下人不敢馬虎啊,
“回王爺,是……是”好象又很難以啟齒,跪著的連小心翼翼往羅祥那兒瞟。
“說,”小王爺又冒出句,這次還是清淡,可明眼人都知道再不回話可就要命了,連忙趴著據實以報,
“回王爺,是個作死的小侍和宮人做出苟且之事,現在正執杖刑,”
老子眼一下亮了,這他媽真是個淫窩,太監玩宮女?聽過還沒見過哩,聯想到習寵以後的性生活,老子急於想見識見識,
“去看看,”承陽牽著我的手就要過去,他可是一臉興味兒,必須要說的是,他的興味兒和老子的可不同,他這種人不會把人當人看,他此時的心情估計和去看只狗被抽筋拉皮是一樣的,純粹惡趣。
“殿下!不可!杖刑之人會有汙”羅祥連忙想攔住,你說,小王爺已經感興趣了,他會聽勸嗎?我們向可想而知的血淋淋走去…
恩,血淋淋是確實,可就算有著心理建設,真看著了,還是大大的震撼,大大的震撼吶
偏僻庭院中央的青石板上無力蠕動著兩隻赤裸裸的肉蟲,全身被棍仗的已經青紫發黑,血蜿蜒而下,隱約還是可辨這二人一男一女。女人身材嬌小,並不豐滿,老子注意到她的下體也是血流不止,到不象被棍仗所至,很象利器…環眼看院子裡跪下的宮人手裡全是執杖刑的專用棍棒,沒看見利器,那這傷就是這個小太監?…
真是個小太監,剛才隱聞的淒厲叫聲就是他發出的,現在估計被打了個半暈,蜷縮抽搐著身體,嘴裡還在喃喃,“饒命吶,饒命吶,再也不敢了”
“把他弄醒,”
小王爺發話了,旁邊的太監立馬一大桶水澆過去,小太監巨痛中一個機靈,頭已經被身旁的太監狠狠揪起,
噝……老子一口氣硬沒撥出來!儘管那小太監還極痛地半眯著眼,臉都皺著,可血跡斑斑裡依然不掩那清麗決絕的容顏,待他被撕扯著頭髮強行睜開了眼,老子更要叫絕,這百分百是個妖精,那雙眼,能媚到骨子裡!
請原諒老子這脆弱的小心肝,真被這張淫蕩的小臉給煞著了,再細看那楊柳細腰,柳葉彎眉,…嘖嘖,憑老子二十多年酒吧混跡的眼力,這孩子身上有太濃重的風塵味兒。
他媽的,原來這年頭絕色都當太監了,想想習寵,再看看眼前這個雛兒,老子還真有些悵然若失咧。
“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小的再也不敢了,饒了奴才一條賤命,奴才就是做豬做狗”
老子小挑起了下眉:這還真是個沒種的,一清醒點兒就是呼天搶地的求饒,剛才那點悵然若失又顯多餘。男人真是沒了那活兒,確實就少了許多陽氣。當然,話又說回來,習寵不會這樣吧,他那個“福禾”的皮囊裡住著的可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男人,聽說咱這三哥無論商場情場那強勢的他當律師的嘴又毒,心腸也不見得好,自然沒幾個搞的定他,
“還是個可人兒,死了可惜了,”小王爺踱過去指尖挑起他的下巴,笑容很單純,可眼底全是戲謔。小太監就那樣奴顏卑膝地可憐望著他,眼裡面全是希冀,唇抖的豔麗極了,
鬆開指間,若無其事的揉了揉,那位爺突然漫不經心地說,“本王可以饒了你,可你也得給個理由讓我留下你呀,”
他這就是在玩弄生命,就跟戲耍一隻螞蟻一樣簡單,所以,他輕鬆笑地很愉悅,可,被他捏在手心裡的小玩物絕不能如此了,這可是他的生死關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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