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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蕭烈的關係才是她唯一的秘密了,其餘她想隱藏的東西全都被別人掌握了個十足十。
人群中還是有不少熟悉的面孔的,程羽彤看見了小寧郡王和陶成章,不過他們今晚並沒有坐在一起,都跟著各自的父親。韓雷自然是不在的,他應該是已經在西郊皇陵了。不過奇怪的是韓霽也不在座,卻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理由才能不出席這樣的場面。
正坐著發呆,卻聽到韓君澈在叫她的名字:“櫻兒,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當眾叫皇貴妃的閨名自然引來一片低低的驚呼聲,可惜聽在程羽彤耳裡卻是百般的造作——韓君澈私下裡從未這樣叫過她!可見他是故意要召告天下他對新貴妃的寵愛了。
來不及細想,程羽彤站起身,就坡下驢的回道:“只是有些胃疼,並無大礙。”
“你身子弱,先回宮休息吧。”
程羽彤忙行禮告退。臨走前她又忍不住往蕭烈那桌看去——她與韓君澈這一番做作怕是早已引的人人側目了!果然,蕭烈正笑嘻嘻的看著她,一點也沒有驚訝的樣子,居然還把原本握在胸前的酒杯朝程羽彤的方向抬了一抬。這人,也不怕別人看見!程羽彤迅速別轉頭去,領著景陽宮的人先行離開了。
月色很好,程羽彤命人將軟榻抬到前院裡,拿了兩個靠墊墊在身後半躺著。前院裡種了許多芭蕉和玉蘭,樹木扶疏,一桌一椅一鞦韆,佈置的十分精巧。
景陽宮坐落在整個後宮靠東面的位置,離大殿的距離很近,每天早朝時百官的唱喏聲程羽彤都能聽的清清楚楚,而宮院一側的大道上總是有無數的太監宮女在一刻不停的奔忙。不過這會兒倒是難得的清淨,想必所有的人都集中到紫微殿去了。
“娘娘,夜晚露水重,奴婢給您去拿條毯子。”冰雁瞅了一眼程羽彤單薄的衣衫道。
“謝謝你,冰雁。”程羽彤忍不住又道謝,冰雁這個丫頭就是心細。
“娘娘,您可千萬別再提這個‘謝’字了,”冰雁一臉嚴肅,“這不符合規矩,讓人聽到更會對娘娘不利!”
“好了,冰雁!”程羽彤知道冰雁在原則和宮規上是決不含糊的,“你不要再板著臉了,再這樣整天耷拉個臉會嫁不出去的!”
冰雁無奈的搖頭,走回寢宮去拿毯子了。
程羽彤突然覺得有點餓了——她剛才在晚宴上的確沒有吃多少,想起韓君澈賜給她的蓮藕核桃酥,正想叫冰雁一塊兒拿出來,忽然聽到遠遠的一聲慘叫,接著就有好些聲音響起,像是有許多人都圍攏了過去。
“冰雁,冰雁!”程羽彤大叫,正好冰雁一手提了毯子,一手端了糕點走了出來。
“好象有很大的事情發生呢!”程羽彤瞪大了眼睛,“我們快去看看。”說著就要往外走。卻被冰雁伸手攔住,“娘娘,等知道發生什麼了再去瞧也不遲。”
程羽彤歪著腦袋一想:“說的有道理,要不你先去瞧瞧?”
冰雁堅決的搖頭:“出了事情奴婢更加不能離開娘娘!”她沉聲道:“四海。”就見從院子外面跑進來一個模樣清瘦的太監,冰雁向程羽彤躬身道:“娘娘,讓四海去看看吧?”
程羽彤心知韓君澈必定在這景陽宮裡安排了不少的能人,當下點頭道:“四海,你去看一眼就馬上回來報我!”
“是,娘娘!”四海迅速的磕了個頭便朝外面奔去。程羽彤正在疑心是誰發出那聲慘叫的,四海已經摺回,臉色雖然還是和先前一樣冷靜,說出來的話卻能把人嚇一大跳:“回娘娘,淑妃娘娘剛剛去世。”
“你說什麼?”程羽彤一下跳了起來,淑妃!!就是一個時辰之前還在跟她說說笑笑的淑妃居然就死了?開什麼玩笑!“走走走,快點去看看!”程羽彤不由分說一溜煙的就往外衝,冰雁知道拉她不住,忙叮囑了看門的小太監幾句就和四海一起追了上去。
景陽宮外連線前殿的大道上這會兒已經擠滿了人,四海跑到程羽彤前面先叫了一嗓子“容皇貴妃到!”人群自動讓開了,又都黑壓壓的跪了一地。
程羽彤嘴裡叫著“平身”,腳下卻一刻也不停。人們跪下的那一剎那,她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唯一一個仰面朝天的人——正是淑妃!
“天哪!”程羽彤剛走到屍體旁邊就猛的向後退了一步,還好跟在她身後的冰雁及時扶住了她。她並不是膽小,而是這淑妃的死狀太過嚇人!原先閃耀著驕傲光芒的雙眼這會兒竟睜的大大的直瞪向無盡的夜空,裡面卻是寫滿了恐懼和茫然!耳鼻處都有鮮血流出,顯然剛死了不久,那血居然還在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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