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是不會走的!”說完起身在我唇上一點,重申了一遍,“尚卿,只要我還活著一日,我就永遠都不會離開你!”
我笑了,抬起他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他微微一怔,隨即激烈的回應。
衣服在激烈的擁吻中,一件件被撕開,我甚至等不及把他帶上床,直接他按在牆壁就硬闖了進去。
他悶哼了一聲,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急切的說:“尚卿,我是你的,我永遠都是你的。”
我摁緊他,像是為了驗證他話中究竟有幾分真實,我有些狂躁。
他在我身上喘。
我抓緊他,大汗淋漓。
那時我是有些昏頭了,把太上皇當成了我溺水時的浮木,我摟緊他一刻都不肯放開。
我喜歡聽他在我耳邊喋喋不休的唸叨:“我是你的,我哪裡都不去,永遠都是你的!”,他說得越大聲,我就越是瘋狂……
完了以後,他伏在我肩膀上大喘,卻沒讓我清理,也不讓我出來,我只好這樣一直抱著他。
半晌後,雙手纏上我脖子,望著我輕聲說:“尚卿,我們就這樣過一輩子吧!”
我搖頭,被他弄得有點下不了火,喘著大氣說:“不行,你這樣,我連覺都睡不好!”
太上皇垂下臉,但很快又抬頭笑。他沒有再為難我,在我懷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安靜的睡下。
…… ……
半夜醒來,我看著蜷縮在懷裡的太上皇,心裡某個地方軟了軟,覺得這個偌大皇宮大院,就真的只剩下他是我最親近的人了。
“怎麼了?”太上皇從小就很醒睡,我一動,他就也跟著睜開了眼睛。
“你睡不著嗎?”他抬頭問。
我搖搖頭,撫了撫他的臉,哄了一句:“沒事兒,快睡吧……”
“尚卿,我想到助眠的辦法了!”太上皇看著我,忽然沒頭沒腦的冒出一句,起身就鑽進被子裡。
我原先上還不知他爬進被子裡所謂何事,等我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已經身體一熱。。。。。。那些孤獨啊,寂寞啊……全被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那夜,太上皇在我寢宮裡留宿,直到第二日天明才走。
我醒了以後,看著床上留下的痕跡,想起昨夜的荒唐,抱著頭想撞牆。
小全張小心翼翼的過來,站了好一會兒,才問:“皇上,太上皇那邊,要不要請太醫過去看看?”
我凝了一下神,試探問:“他,傷得很重?”
小全張偏頭想了想,尷尬的說:“奴才也不清楚,就見太上皇走路的時候,樣子好像有點不太穩妥!”
一道雷直劈下來,我虛弱的坐在龍椅上,按著腦門說:“找個慎言懂事的太醫去看看!”
小全張領旨下去,我回頭看著床上乾枯的血跡,頭更痛了。
翌日傍晚,太上皇又帶著一壺酒過來。
我沒說什麼,陪著他喝完,就讓小全張送他回去。
第三日,第四日……依然如法炮製!
太上皇也沒有說什麼,我讓他走,他就走,第二日,依然準時來。
我嘗試同他道歉,但每每這時,他便抿著唇,冷不丁的看著我,我就又什麼都說不出來了。我也知道,我所謂的道歉,其實也不過是想讓自己舒服一點而已。
……慢慢的,他再來找我,我就下意識的躲開。
他是我看著大的,在我眼裡一直似君似弟。不管他曾對我做過什麼,我都不該拿他當做排遣寂寞的工具,更不能用這種方式來傷害他。
兩位攝政王同時請辭,原本他們分管的政務一下子全都回到了我手裡,白天對著堆積如山的奏摺,晚上對著太上皇清冷的臉。我那段時間的心情,可謂是糟糕到了極點。
小全張看著我這樣,就給我出餿主意。
他說:“皇上,不如選秀吧!”
我一拳打在他腦門上。
他立即改口說:“皇上,奴才聽說,京城添香院來了幾個不錯的小官人……”
我眯著眼睛看小全張,似笑非笑的等著他的下文。
他一激靈,連忙加上一句:“……戲唱得很好!”
我應了小全張,老實說我那個時候,是真的只想聽聽戲。
結果等了幾日,這些小官人,一個沒到我這裡。
小全張驚慌的說:“皇上,抬著小官人的轎子都被太上皇中途攔去了。”
我沒說什麼,讓小全張再去找些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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