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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子墨,你給我去死吧……”
嚴子墨是個混蛋,但是他的藥是好蛋,梳洗沐浴,用了藥後,我倒是真的舒坦些了。
“在想什麼?”嚴子墨勺了碗稀粥擺在我面前,招呼有些神遊太虛的我。
“子墨”我指頭敲著桌子,“你說拓跋桀找我做什麼?”
“他找你做什麼,你心裡不是很清楚嗎?”說著他勺了一湯勺稀粥送到我嘴邊。
我張口含住,咕嚕的吞了下去,搖頭說:“太淡了!”
嚴子墨聞言,低頭也試著一口,然後點頭說:“是淡了點,下次我多放點兒鹹肉!”
“再加點蔥,我愛吃這個!”
“行!”
等稀粥見底了,我又說:“拓跋桀找我做什麼,雖然我心裡多少有點兒底,可是他要不上道,怎麼辦?”
“不是還有皇后嗎?”嚴子墨給我擦了擦嘴,又叮囑了一句:“待會兒,別喝那麼多酒,傷身!”
“你要我利用皇后?”我扯開嘴上的毛巾,詳作不悅。
“我要你請她幫忙!”說著他又拉我起來,仔細的整了整我的衣帽,左右看了一遍後才滿意的點點頭:“這樣可以了!”
我鏡子上一看,果然精神奕奕,衣冠楚楚。
“子墨!”我回頭,很有感觸的看著他。
“什麼?”嚴子墨奇怪的回看著我。
“你可以嫁人了!”
“……”
午膳同席的只有三人,我來得早,率先入席,接著是和拓拔桀手牽著手,同步入席的皇后。
皇后今天的氣色很好,雙頰微紅,兩個可愛的小酒窩一直淺淺的掛在臉上。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她窘澀的低頭,避開我戲謔的目光。拓拔桀身體一側,把皇后擋在他的身軀後,一個大男人卻像只護犢的老母雞,警惕的盯著我。
我嘆了口氣,無趣的坐下。如今人在屋簷下,那幾個高手又都不在旁側,我還是知情識趣的,不要做太危險的事情好!
五菜一湯,飯食上桌後,拓拔桀也不招呼我這個客人,只低頭體貼的為皇后勺了一碗湯。
皇后輕輕的說了聲謝謝,那聲音柔得跟水一樣,差點兒把我看傻眼了。
這女人的性子就像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
我適時咳嗽了一聲,提醒自己的存在。
兩人這才稍微收斂一下,將將的招呼了我幾句。
拓跋桀也不勸酒,吃飯就只是吃飯,別的一句廢話也不說。
用過午膳,我們移至偏廳詳聊。
拓拔桀倒也乾脆,開門見山就說:“你媳婦,我要了!”
說著,就把一張合離書,放在我面前。
我搖頭,對面前的東西視而不見:“皇后可不止是我媳婦,她還是我大宋的皇后,舉世聞名的天下第一能匠!”
“如果我用這個換呢?”說著一個盒子擱在合離書上面。
我皺眉,不明的看著他。
“這是千年冰蓮的解藥!”拓拔桀道。
我胸口一緊,心跳驟然加快,卻強壓著情緒,把目光移向皇后。
皇后朝我微微一點頭,保證瞭解藥的真實。
我鬆了一口氣,並沒有去拿解藥,甚至沒把目光多停留在盒子上,只敲著桌子,望著拓拔桀笑。
“十萬兩黃金!”拓拔桀把一盒開啟的銀票壓在上面。
我但笑不語,目光依舊不時的看向皇后。
“前朝開國皇帝的皇陵寶藏!”一把鑰匙放在了銀票旁邊。
我不語不應,只看著桌上漸漸堆高的東西,意味深長的笑。
拓拔桀丟擲來的條件越來越誘人。
皇后眉間的川字卻越陷越深。
“你究竟想怎麼樣?”終於,拓拔桀拍著桌子站起來,把柺杖敲得咚咚響。
我也不惱,慢悠悠的品了一口茶,才道:“皇后與我夫妻三載,雖有名無實,但這麼多年來風風雨雨,我們也是並肩扶持著過來的,我雖有負於她,但從未曾讓她過過一刻提心吊膽的日子,桌上的那些黃金珠寶,你有,我也有,而且我比你多得多!
“前朝開國皇帝的皇陵寶藏?”一把鑰匙放回到拓拔桀手邊,“遠不及皇后製作的一架的風車?”
“十萬兩黃金?”我把桌上那盒裝滿銀票的盒子推回到拓拔桀面前,“不如皇后發明的一把鐵耙!”
…… ……
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