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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
“你們先走!”我不管尚峻和吳準的反對,把他們趕到前面,自己善後。
一刻鐘後,敵軍追來。他們人不多,百餘號人,同我軍數量相若。
唯一不妙的是,他們是騎兵,而我們是步兵!
領隊的是一個戴面具的人。
戰事一觸即發,以步兵敵騎兵,我們先落了下風,所幸是,比起他們的匆忙而至,我們多了些時間備戰,在前面拉了幾排繩索,撂倒馬匹後,勝利的便開始倒向了我們這方。
兵對兵,將對將,那面具人上尚未等我們互報姓名,便迫不急待的提劍砍了下來,此人刀刃無力,招式倒是靈活多變,我們戰至幾十回合,勝負未分。我越打越打越勇,他越戰越退。待我回過神來,他已經被我逼至一處山崖。
我跳下馬,舉劍指著他,逼道:“你是何人?”
那人笑了笑,把臉上的面具拿下。
一張熟悉的臉,映入我的眼瞼。
“尚卿!”他朝我柔柔一笑。
我的心頓時跌落谷底。
作者有話要說:祝大家新年快樂!
…2011。2。5 午
正文 跳崖
“看來要從這裡爬出去不大可能,我們得另外找出路才行!”我看著頭頂那片高不見頂的峭壁,放棄了攀爬出去的主意,覺得還是從山崖下找路繞出去的好。
我在太上皇旁邊蹲下來,拍拍肩膀道:“上來吧,我揹你!”
我在那兒蹲了半晌,太上皇都沒有一點動靜。我回頭催促,發現他正挨坐在石壁上看著我。
“怎麼啦?是不是那裡不舒服?”我伸手去探他額頭,手剛靠近,就被他重重的揮開。
“你別鬧性子,這個山谷到處都是野獸,我們得趕緊出去。”他的小腿被尖石劃出了一道血口,血雖然止住了,但腳卻還不能亂動。老實說,現在這種情況,我真的沒有心情哄人,他若真不肯讓我揹著走,我就只能扛著他走。
“你為什麼要跟著跳下來?”他定定看著我,終於說話了。
“你說我為什麼要跟著跳下來?”我嗓門一提,把手上的短劍往地上一砸,說到這個我就有氣,這話本說得好端端的,太上皇突然扭頭就往山崖下跳,我能怎麼著,喊又喊不停,拉又拉不住,只好跟著他一塊跳。
“你不是撤了我封號,全國頒令通緝我麼,還管我作甚?”他扭過頭,陰陽怪氣的說。
我火大了,把他的臉扭回來,怒道:“你不是他媽的叛國,我用得著通緝你?”
“你不信我?”太上皇也激動了。
“你要我怎麼信你?涇州、禹州那幾萬條人命,你以為能擺著當看不見嗎?”我的嗓門更大了。
“那些人不是我殺的!”太上皇吼了起來。
“但賬都掛在你頭上!”我也吼回去。
我們兩人這會兒脾氣都很大,扯著嗓門互吼過後,就在那大眼瞪小眼。
良久,等我們兩人都順過氣後,我也不走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看著他問:“說吧,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太上皇看著我,然後一字一句的道:“我母妃是前朝皇帝的六代世孫?”
我一怔,張大嘴巴看著他,半晌,才擠出一句來:“你是在開玩笑吧!”
太上皇垂下頭,顯得有點無精打采:“我也希望自己在開玩笑,我外公當初匆忙起事,就是因為我娘有點等不及了。”
“你當時都已經是皇帝了,他們為何還要起事?”這也是我這麼多年來,一直想不明白的事情,遼郡王當初為何要突然起兵造反,如此明目張膽的謀圖自己外孫的皇位,他掛著外戚名聲又有皇帝生母依仗,他完全可以從朝堂開始,一點一點蠶食的皇權,並不用急於一時。
“因為我是個雜種啊!”太上皇扶著臉,自嘲的笑,“前朝皇族的純血到母妃這一代就斷了,她想自己的稱皇復辟!”
我皺了皺眉,前朝皇室為保血統純正近親相親,繼承大統的皇帝都必須娶自己的直系姐妹為後,有甚者為保血脈甚至強娶自己的女兒為妻。前朝這以一血脈傳承,行顛倒倫理之事,一直為他國和本國朝臣及民眾詬病。後來還發生了一件荒謬之極的事,當時的皇帝因為沒有兒子繼承皇位,就把主意打到了自己那已嫁給魏國皇子,正頂著大肚子回國探視母親的女兒身上,強佔的女兒不說,還把女兒腹中的孩兒強行流掉,策立為貴妃。此事極大的激怒了魏國,一場歷時多年的大戰就這樣拉開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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