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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於今一切明白了,異日如我祖孫相會,自當為媳開解,使你母子和好如初!”
苗金鳳立即謝了。
又聽鏡湖老人嘆道:“單嬋為前輩女俠,倒有見地,善善惡惡端在人為,其實與門派並無干係!”
鏡湖老人又與玉簫郎君廝見了,玉簫郎君前此在江湖上名譽雖不大好,但卻是噪極一時,是以老人雖未與其蒙面,但看扮相以及手玉簫郎君標誌,早已瞧料幾分,故脫口呼與媳婦與玉簫郎君並立,果然沒錯,不過當時因大敵當前,無暇思索其他,嗣後赤煉人魔走了,老人才想起此事,心中疑惑,自己媳婦素來賢慧正派,怎與這江湖敗類同行,經過苗金鳳把寶島之事說出,始釋然於心,對玉簫郎君也就另眼相看了。
相敘既已,鏡湖老人問起玉簫郎君及苗金鳳何去何從?苗金鳳答道:“媳婦已是陰陽門的人了,自然要返本門開宗聖地長白天池絕頂修為,不過,因體內真氣未洩,須待史前輩到來吸取,暫時尚須留在天姥,同時本門寶物遺失,事非小可,也須會合武林豪傑,覓那魔頭奪回,方能安於掌門之位!”
說到這裡,玉簫郎君插口道:“家慈追那魔頭,去已甚久,諒來快要回山了,方老伯如有餘暇,幸稍作勾留,待晚輩為你引見!”
卻見方鏡湖抱拳稱謝,笑道:“孫兒方洪去向未明,那魔頭才去不遠,老夫委實難在此久作奉陪,尚請公子原諒則個!”
語畢,竟是飄然遠行,老人此去,自然為覓孫兒,或跟尋赤煉人魔,可惜皆撲了空,赤煉人魔雖去得不遠,但他並非走旱路,老人又怎知這魔頭詭計多端,會自海道溜掉呢?至於方洪,已離開太遠,故也尋覓不到。
鏡湖老人走了不久,史三娘與瑩兒果然折回山來,方知她倆走後,山中竟發生如許大事。
史三娘腰鏈舞得譁喇喇直響,叫道:“怪不得老孃和瑩兒追那魔頭不到,原來他是躲藏起來,只是令郎方洪,也不見蹤跡,這倒奇了!”
其實,並不為奇,方洪與秦寒梅輕功,俱不在史耿兩人之下,追到岔道時,已是各自走了不同之路而已,這一點,史三娘卻不知道。
瑩兒嘆了口氣道:“萬事都是註定,註定那魔頭今天命不該絕,只是苗女俠遺失本門至寶,這事倒很要緊,史前輩,趁早給她把真氣吸出,好待她會集武林豪傑,共誅那罪惡貫盈的魔頭!”
史三娘頷首道:“瑩兒說得不錯,老孃也有意思及早替金鳳把真氣吸出,即不為失去本門寶物,也須及早返回天池,重整本門門戶!”
語已,領下諸人步至北山,玉簫郎君已知他娘要往何處,不由皺眉叫道:“娘,南山景色幽美,宜乎修為,北山貧脊不堪,居住無味!”
史三娘哼了一聲,說道:“為娘修成絕技,乃在北山一線天中,人豈可忘本,北山雖是一派窮山惡水,卻宜苦修,山南遍長奇花,只堪玩賞,喪人心志,你年紀也不小了,怎地這般胡塗?”
玉簫郎君唯唯,事實上他對一線天深谷,十分厭惡,那陣陣黴臭,那冰冷荒涼情景,怎能教這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兒感到興趣呢?但他娘偏要回去,玉簫郎君也是無可如何。
一行人等,遂跟下史三娘,回抵一線天谷底之中而去。
在谷底渡過約莫旬日光景,史三娘因苗金鳳要事在身,務須早日離開天姥,乃先予措理,逐日給她吸取體內真氣,且將混元一氣功相授,須知混元功這門技業,源出陰陽宮,苗金鳳今後既為掌門,豈容不習,因是史三娘乃毅然相授。
旬日一過,苗金鳳體內真氣已除,對混元一氣功基本心法口訣,練功竅門也已緊記心上,爾後不須指導,自己也可練習。只緣要務絆身,心急如焚,不敢多所羈留,乃向史三娘道謝,便待偕著瑩兒離開天姥。
這一番,她倆決心浪跡江湖,務要把方洪與秦寒梅找到,同時訪尋赤煉人魔蹤跡。只是海闊天空,人海茫茫,怎生找去?
苗金鳳出了一線天谷底,卻不取道下山,反往山崗跑去,而且越攀越高,竟然想升絕頂。
耿瑩兒心中詫異,問道:“苗姑姑,不下山想到那兒去?”
瑩兒因與苗金鳳相處有日,不再客套呼她做“女俠”,而效南芝改口稱為“姑姑”了。
苗金鳳端然答道:“上代掌門單師叔冢墓近在咫尺,理應前往拜祭一番,此去茫茫歲月,不知何時始返天姥!”
說話之間,充滿憂鬱哀傷,瑩兒那知她的心事,頷首道:“難得姑姑有心,本門尊長寶冢,豈容疏忽,禮無不敬,我陪你上去弔祭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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