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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赤煉人魔也將當日經過相告於凌霄子。
原來當將抵託託山萬霞洞之時,赤煉人魔與凌霄子覷準一個機會,先後冒死滾下山去,凌霄子功力較深,滾落千刃削壁之後,雖然遍體鱗傷,尚能抵受得住,急急運元調息,護體療傷,苦在身上神索無法解脫而已。在削壁之下過了一個時辰之後,便與北上的史三娘這撥人撞上,給帶到八駿三雄之所,此事已然表過。
且說赤煉人魔滾抵山下之時,已然抵受不住痛苦,暈厥過去,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光,當他悠悠醒轉的時候,忽聽耳畔一陣嘰哩咕嚕的聲音,似乎有人在說話,所說的又必是漠外語言,赤煉人魔一句也聽不懂。
急睜眼一看時,不由吃了一驚,但見面前站著四個漢子,全是塞外武士裝束,這還沒有什麼可驚,他著驚的是四個漢子之旁有兩頭似人非人似獸非獸的金毛怪物,手舞足蹈,吱吱大叫不已。
那四個漢子一見赤煉人魔醒來,不由全皺起眉來。其中一人問道:“道士,你是從哪裡來?怎地給人綁在這兒,咦,也給人打傷了。”
此人會說漢語,赤煉人魔心中一喜,知道遇到救星了。
但他為人陰沉機智,不知對方是什麼人物,懷著什麼心意,是以並沒有說出實話。
赤煉人魔呻吟道:“貧道乃中原莽蒼山莽蒼派弟子,名叫赤煉,粗通武技,不料不容於中原武林,給中原高手打傷,棄置於此,且身緊捆繩索,要把貧道活活折磨而死,你說天下寧有是理麼?尊駕何人,看尊駕裝束,料是漠外英雄,萬望援手為感!”
那人端相了赤煉人魔好幾眼,答道:“咱哥兒四人同出大漠八卦一派,家師八卦老人。我叫哈圖陀,排行最長,老二哈圖默,老三哈圖雄,老四哈圖魯。在下因曾進中原居住,是以粗通漢語,也略知中原武林高手名派,赤煉道長,你究竟給哪一條線上的人打了,且說出來,好讓我八卦派給你報仇!”
赤煉人魔心念一轉,忖道:“萍水相逢,便要仗義,未免言過其實,罷了,姑且聽他說下去,再作道理!”
想罷,開口稱呼道:“貧道藝微技低,報仇一節自份今生無望,天幸有緣,遇上貴派四位,貧道血海深仇,不致永沉海底了!”
語音棄滿哀慼,那叫哈圖陀的漢子聽了不由動容,拍拍胸膛道:“道長放心,君子一言九鼎,決不食言,但請把仇家名字相告為是!”
赤煉人魔試將各人名號一一舉告,當他提及紫府宮時,但見哈圖陀笑道:“唐古拉鐵並非中原人物,此人自詡塞外武林領袖,哈哈,他卻不知天外有天,竟然不把我八卦一派放在眼裡,當真可恨!”
赤煉人魔趁機挑撥道:“唐古老兒生性殘忍,常常無故妄殺同道,他曾誇言武林之中,說有一天要出漠外,蕩平漠外江湖鼠輩!”
哈圖陀叫道:“罷了,你不來找我們,我們要找你去,唐古拉鐵,你等著瞧罷,我就不信他能敵得我師傅手下三千金毛神猿!”
那怪物原來是一種猿類,只緣生長萬頃黃沙之中,不只天賦異稟,抑且性極耐飢寒,經過八卦老人調教,已然倍見厲害了。
赤煉人魔見陰謀得逞,乃道:“哈圖英雄如有此志,貧道願為助於你!”
哈圖陀笑了笑道:“在下正需道兄相助,此事從長計議,待稟過家師,再作定奪。道兄且說下去。”
赤煉人魔滔滔續道:“除了唐古拉鐵外,猶有一個怪婦叫史三孃的,混元氣功,厲害無比。”
說到這裡,教哈圖陀打斷了話柄。哈圖陀道:“混元一氣功這門技業,據在下所知,似非中原所有,這個史三娘究是出自哪一武派門牆!”
此人果然見多識廣,赤煉人魔微微一震,笑道:“若是提起此人門派,名頭都是大極啦,乃是關外長白山天池陰陽魔宮的衣缽傳人!”
此話一出,哈圖陀果然給唬住了,他與史三娘並未謀面,當從未見過她的本領,唬住之故乃在陰陽魔宮的威名,竟然遠達漠漠絕域。
但聽哈圖陀臉色一變,道:“道長所說可是陰陽叟與陰陽嫗兩個老怪物修為的陰陽魔宮麼?”
赤煉人魔鑑貌辨色,心中已是恍然,搖頭笑道:“哈圖英雄休要多慮,陰陽魔宮名頭雖重,但史三娘除去混元一氣功外,對兩個老怪物的七十二種絕學尚未學到,何足為憂,至於一雙老怪物,早已死在花妖手中,不,是與花妖同歸於盡。”
哈圖陀聽到陰陽二怪身死,不覺鬆了一口氣,叫道:“這番當真天助我八卦門了。家師久欲進窺中土,只因對陰陽二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