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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行四人,走的路線自然是向著塞外絕域。途中,崑崙三劍覺得凌老兒行事詭異,為什麼隨便把自己行蹤告知他人,那兩個女孩雖自承是八駿中的弟子,是與不是尚未可知,三個老兒心中著實疑惑,到得一處名叫哈特魯的地方,倪德居忍耐不住,口出怨言,說道:“凌老前輩,晚輩心中有一事要請教,恕晚輩直言無狀!”
凌霄子是個老江湖,早料倪老大要說的是什麼,不由呵呵笑道:“倪老大,咱是自己人啦,有話但說何訪,何必吞吞吐吐,即使說錯了,老夫也不怪你!”
倪德居乃把心中的話說了,但聽凌霄子又是哈哈一陣笑。
笑聲方落,忽道:“我正惟恐天下人不知我凌霄子的去向,說給兩個孩子知道,她們又怎能奈得我何。哈哈,此刻怕她們已經臥床不起了。”
崑崙派三老齊吃一驚,忙問究竟。凌霄子先不答他們的話,卻問:“你等知道那兩個紅衣女孩是什麼人的弟子麼?”
真玄愕然答道:“她們不是自承八駿後輩麼?”
凌霄子雙眉一挑,冷笑道:“你們都看走了眼啦,這兩個丫頭不是別人,乃是名聞武林,西域之宗的紫府宮門徒。臨分手時,我曾用重手法打她們的肩膊,哈,給我這一試,竟試出她們的家數來了!”
當前三個老頭才憬然一悟,失聲叫道:“莫非這兩個孩子就是紫府掌門的女兒?”
葛衣人一雙女兒,久在江湖走動,崑崙三劍雖沒有見過,倒曾耳聞。但見凌霄子頷首道:“老夫也只是猜測而已,不過,紫府門除了一雙小女兒外,別無年紀如此幼小的女徒,若說這兩個孩子不是唐古老兒的女兒,又怎會使出本門技業?”
真玄為人深沉,聽了話,沉吟半晌,皺眉道:“凌老前輩,你已把她們打傷了,唉,這禍事可闖得不小了!”
凌霄子朗笑道:“你們怕什麼來,不錯,是老夫用我派獨門手法傷她們,不出十天,便會病倒身危。什麼禍事不禍事,老夫若怕唐古老兒,就不會把行蹤告訴他女兒了,你等若是懼怕,老夫不勉強你們做一路便是。”
真玄苦笑道:“晚輩哥兒三人既和老前輩結盟,生死不渝,哪能計及安危,老前輩說哪裡話,太小覷晚輩哥兒三人啦!”
他一轉腔,忽問道:“只有一事,晚輩覺得大惑不解,不知老前輩與紫府門有何過節,要唐古老兒來找你老人家,可否說給晚輩知道?”
凌霄子想了想道:“此事你等將來自會明白,此刻不便細說,待見到耿仲謀再告訴你等不晚。”
凌霄子既不肯說,崑崙三劍不便相強,只好罷了。他們哪裡知道凌霄子和葛衣人之間,有過一段誤會呢。說到這裡,只聽得元元子搭腔道:“哈,虧得凌老前輩目光如炬,洞燭其奸,要不然準被瞞過,豈不陰溝裡翻大船啦!”
凌霄子傲然道:“別說這兩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就是她爹親自前來,也騙不過我老兒一雙眼睛。”
語訖,縱聲哈哈大笑起來,四個人又向前走了百里來路。凌霄子忽地問道:“喂,倪老大,你的訊息真不真,耿仲謀那夥人藏在哈魯陀漠?”
倪德居陪笑道:“怎會不真,是我親耳聽到的,那天晚上耿仲謀那小子鬼鬼祟祟地躲在赤煉人魔房裡商量,我是聽得一清二楚的。”
凌霄子軒眉一笑道:“既是恁地,咱就要留神了,此去哈魯陀漠不遠,只五百來裡,將來遇到了,如那小子不就範,說不定又得出手打一場架哩!”
崑崙三劍齊聲應“是”。四人又走了一程,天色已漸黑了下來。此處地近漠外,市集固少,村落也不多見,到處所見盡是帳幕,這些帳幕正是北方遊牧人居停的地方,四人見夜已來臨,路上風沙又急又大,只好向人借了帳幕,權宿一宵。
他們借宿的一座大帳幕,主人是個年已花甲的老翁,老翁膝下有兩個兒子三個孫兒,一家六口,並無婦人,倒也方便。
主人倒是個好客的江湖人物,除了騰出一塊乾淨地方,給四人打尖休息外,掌燈時份,又邀四人同吃晚飯。
吃飯的當兒,臺兒上擺的都是一些燒烤獵味,雖然粗點卻甚美味。主人為解客人旅途寂寞,拿出兩瓶陳年美酒和四人共酌。
樽前,主人和客人三杯下肚,共話江湖盛事,塞外風光,賓主之間,說得興高采烈。凌霄子問起主人來歷,才知這個六旬老人也是武林中人,是塞外百花拳一派的人,只是並非一流高手,而是泛泛的外家武師而已。但對狩獵畜牧,卻是大有經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