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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仲謀接上了嘴道:“是啊!天下武功,尚沒有能夠打人衝脈逆流的本領,這件事倒不能全怪凌老丈。”
他稍微一頓,問赤煉人魔道:“赤煉道兄,難道你一邊打架,一邊練功不成,才會走火入魔,這衝脈逆流,分明是練功不慎招來之禍。”
赤煉人魔這時給此突如其來的變故已唬得傻了,聽了耿仲謀的問話,不由緊繃著臉苦笑道:“耿大哥休要取笑,貧道此刻也明白了,此事端的可疑,雖然怪凌老前輩不得,不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武功浩瀚如海,也許真個有此奇功……”
話未落,已聽凌霄子喝道:“赤煉道長別含血噴人,我凌某是什麼人,若是要打傷你,何用出此暗算手段,再說,傷了你也不致不敢承認。”
這話有理,以凌霄子在武林中輩份,傷人殺人,決不致諉卸責任。不過,那魔頭生性多疑,他縱不相信凌霄子會此打人經脈逆流的本領,對天下有否此一奇功,卻是疑惑不迭,是以才會說出了這話。
但聽耿仲謀沉吟道:“此中必有蹊蹺,赤煉道兄,你想看看,曾在什麼地方犯過毛病沒有?”
赤煉人魔閉目思索了一會,搖了一搖頭。
耿仲謀又道:“衝脈逆流不會沒有緣故,凌老丈,你老人家休要記恨赤煉道長,他驟受殘疾,如何不疑,大家還是探求一個水落石出為是!”
凌霄子心中十分不快,嘴裡卻附和道:“對啊!若不尋得水落石出之因,老朽終生便要蒙受不義之名了。”
赤煉人魔試圖舒一舒身上筋絡,竟是麻木不仁,不聽指揮,不由慘然搖頭道:“不成,我已渾身癱瘓了!”
耿仲謀聳聳眉毛,沒有說話,凌霄子一挫身形,蹲到赤煉人魔的跟前來,一探手,便按到赤煉人魔的玄璣穴上,輕輕道:“我試試給你推按去!”
赤煉人魔把眼皮合上,不置可否,耿仲謀卻苦笑道:“凌老丈別費神了,衝脈逆流豈同尋常,如何可以用按摩之術療治!”
果然,凌霄子在赤煉人魔身上摸索了好一陣,依然如舊,赤煉人魔傷勢沒有好轉,不由皺皺眉,仰面對耿仲謀道:“耿兄臺,這衝脈逆流之症果真棘手,老朽已用本門上乘手法給赤煉道長療治,竟然毫無眉目!”
耿仲謀苦笑道:“我早就說過了,走火入魔之症,要用本身真氣,按三十六週天之數,日日自修,方能保得生命,不過也得落個殘廢!”
略斜脖子,又對赤煉人魔道:“道長,你試用本身真氣,按周天三十六之數,自療則個。”
這個辦法實在不是什麼妙訣,赤煉人魔既是武林高手,也知走火入魔而致衝脈逆流之症,要用真氣自療,方能保全。
赤煉人魔聽罷,並不依照耿仲謀的話,運功自療,但見他,霎一霎眼,滿臉痛苦之狀,才說道:“耿兄臺,不用自運真元療治了,貧道已沒有希望,請抬我進修為之所,我有話說!”
耿仲謀搖搖頭,喟然道:“道兄休要灰心,這法對沖脈逆流有效,待傷勢稍廖,再行計議。”
赤煉人魔長嘆一聲道:“不瞞耿大哥說,貧道剛才驟覺衝脈逆流之時,已經試用本身真元,按周天三十六數,自運治療,不料……”
說到這兒,耿仲謀吃了一驚,急口問道:“不料什麼?莫非連運功也不行了。”
赤煉人魔點點頭,道:“不錯,八脈麻痺,如何運起,看去是絕望啦!”
耿仲謀頻頻道:“這是何故,這是何故呢?”
無奈只好對他的兩個師弟道:“老二,老三,煩勞你等先攙赤煉道兄回去再說。”
邊強、冷霜二人應諾一聲,已把赤煉人魔扶了起來?大夥兒各負沉甸甸心事,默默離去,向前續走。
果然走到谷底盡頭,有道暗門,耿仲謀伸手一掀,把一塊堵住暗門的巨石移挪開去。
一移開,竟然別有洞天,現出一條羊腸崎徑來。那條小路,蜿蜒曲折,四通八達,共分幾十個道口,也不知通向什麼地方去。
凌霄子一瞥,心中納罕,想道:“人道漠外多奇境,像這般的谷底,可算生平僅見。”
想了一會,笑問耿仲謀道:“耿兄臺,這許多路通往何處?你住的所在又在什麼地方?”
耿仲謀笑道:“凌老丈忘掉了方才在峰頂之上,所見那些密如蜂巢的絕壑麼?”
凌霄子憬然叫道:“莫非那些深淵在谷底裡盡皆相通的麼?”
耿仲謀點頭道:“不錯,數十絕谷,俱有通路,不過,晚輩暫作居停之所,卻非在此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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