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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一口羊乳,道:“如此出乎常理之事,有動機必有目的,姑娘可有探查出其中端倪?”
耿瑩兒憤然答道:“這事起因,必然有著武林敗類,從中攪鬼,八卦門拿走我的朋友,是想脅逼交出,‘陰陽魔宮秘笈’一書。”
阿圖汗說道:“這樣看來,貴友必然是‘陰陽魔宮’的衣缽傳人了?”
耿瑩兒答道:“不錯。”
阿圖汗哈哈說道:“老漢越聽越糊塗了,此事確然新鮮得不合常理,姑娘該怎樣說法?”
耿瑩兒問道:“怎麼?老丈還不相信?”
阿圖汗道:“姑娘所說,老漢信得過是誠實之言,但這件事情,卻有大大矛盾存在,三尺小孩,都會想到。”
耿瑩兒睜大著眼睛,惱怒得臉泛紅暈,像是受到了什麼委屈一般!
阿圖汗瞧著她那種少女天真薄怒態度,微笑著說道:“老漢並非存心挖苦姑娘,這件事確有矛盾之處,老漢犯疑,也不是捕風捉影想法!”
頓了一頓,說道:“天池‘陰陽魔宮’夫婦,七十二種絕藝,馳譽江湖數十年,這是武林中人,盡皆承認的事實!由此說來,‘陰陽魔宮’的衣缽弟子,對於本門絕學,不是登峰造極,也是登堂入室,必然是個高手人物,試問,和八卦門弟子同一鼻孔出氣的武林敗類,又怎能是貴友的敵手,為什麼貴友反而被那些小丑拿下?”
這一套見解,在外表來說,是言之成理,一般人都會同一看法!
唯是,苗金鳳承受“陰陽魔宮”的衣缽,遭遇是極其意外地構成。如今,被八卦門弟子擄到,也是極其意外地發生。
那時,耿瑩兒聽到了阿圖汗說出,那犯疑之點,確是見事論事,無可解釋,她此時的苦惱,正如“秀才遇大兵,有理說不清”的情況!
她長長嘆了一口氣,答道:“此事說來話長,總而言之,我的朋友得傳魔宮衣缽,和被八卦門弟子擄去之事,一切都是意外構成罷了!”
阿圖汗莞爾笑道:“既然貴友之事,有著如許複雜情況,老漢一向對於朋友之事,不想尋根究底的,我們不談這個可好?”
耿瑩兒如釋重負,答道:“老丈的爽朗性情,令人佩服到極了!”
彼此說話,歇頓了半晌,卻把羊角革囊,遞來遞去,互相喝了幾口羊乳,當作品茶。
耿瑩兒定下神智,這才想到了到來問路之事,微微一笑,問道:“話又說回來了,八卦門所在地的‘沙漠綠洲’由此地前去,wωw奇Qisuu書網該走哪些方向,多少路程,老丈可否費神指示?”
阿圖汗哈哈笑道:“怎會不可以的?姑娘太客氣了!”
話完,便捋著山羊鬍子,想了一忽,說道:“此地還要走上一日,才到達哈默吉底草原,向東北走拉斯特山,是條入大漠的捷徑,路程要走五天左右,如果走大路,卻是雙倍時日。”
耿瑩兒沉吟自語,口裡反覆念道:“走東北拉斯特山。”唸了數遍!
阿圖汗瞧見她的天真神氣,不禁忍俊不住,笑道:“拉斯特山這條捷徑,崎嶇荒僻,少女行走,姑娘是個年輕女兒家,(奇*書*網^。^整*理*提*供)又無結伴,是很危險的事啦!”
耿瑩兒正容說道:“我什麼都不怕,哪怕崎嶇荒僻的山路,為了救援朋友,趕程越快越好。”
阿圖汗說道:“不是這麼的簡單,一個單身女子,就會被人侮辱欺負,或者設阱暗算,冀償所欲!”
耿瑩兒神氣十足的說道:“如此說來,我的師門藝業,可是白費工夫練?我這口長劍,可是白費佩帶身上,我的……”
倏然住口,不說下去。
阿圖汗瞧她一眼才道:“姑娘的武功,機智,劍法,老漢相信是大有來頭,不會走眼的,唉!還是小心謹慎的好!”
耿瑩兒站了起來,行了一禮,道:“謝過老丈好意,我們後會有期吧!”
阿圖汗搖手說道:“姑娘且慢,何必亟亟言別,我們同路的日子,還有一天啦!”
一頓,又道:“趕路哈默吉底草原,才分途而行未遲,帳幕狹陋,姑娘可能不慣這種生活,但避過沿途風沙,也是好的!”
耿瑩兒想了一想,說道:“不敢多擾老丈精神,我想還是跑路的好。”
阿圖汗攢眉說道:“見面是緣,萍水是友!姑娘何必客套,請到老漢眷屬帳幕,休息休息如何?”
這一句話,說破了耿瑩兒執意告退的心意!女兒家怎能和陌生的男子漢同一帳幕起居,生活小節,諸多不便!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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