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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姑娘,就這麼被深淵吞噬,看來都是我內心深處,一直不願意承認她的死亡,所引起的諸多猜測。
下面我想證實的想法就離奇很多。
那個奇怪的鏡子最後滴上的是張麗恆的血,在空中我看到了畫面的開頭卻沒有看到結尾,此時才想起鍾教授手中那個酒壺為什麼這麼熟悉,就是因為我在鏡子中的畫面裡見到過,在張麗恆的身邊見到過!
扁扁的,銀白色,和張麗恆一起漂在幽藍的水中載沉載浮。
我從袋子中取出車站買的兩瓶好酒,對鍾教授說道:“老師,來,我們少喝一杯,我這次學會了不少東西,回去辦公室可以給他們上上課了。”
鍾俊州真的是個愛喝酒的老頭,看到我拿出好酒,眼睛立刻亮了起來,從兜裡拿出他那個銀白色的酒壺,客氣的說道:“這怎麼好意思?這麼貴的酒。”
我笑著說道:“好酒也要碰到會喝的人才行啊,看你那個酒壺做工那麼好,定是愛酒之人,學生們就不說了,咱倆分了它,來來來,我給你倒上。”
鍾俊州也不推辭,一口把酒壺裡頭的喝光,遞了過來,我接過酒壺仔細一看,心裡怦怦直跳,這玩意兒我應該猜得出來歷。
不動聲色的我給酒壺小心加滿,遞了回去問道:“這個酒壺在哪買的,看起來很精緻啊,我咋看像是部隊用的呢?”
鍾俊州咕嘟了一口酒說道:“小林真不愧是當兵的出身,一眼就看出來了,來,你看這酒壺的底兒。”
鍾教授把酒壺的蓋子擰緊,倒過來給我看,那上頭銘刻了一行非常小的小字,是我不認識的字母,而且被用刀子刮過,刮的只剩下一行淺淺的痕跡,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老頭得意洋洋的跟我說道:“知道這是啥意思不?”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不過我看這酒壺是不是翻新過,可惜了的。”
印象裡,部隊配發酒壺的都是國外一些部隊,好多在正面還有徽章之類的東西,要不然就是包個皮套,面前這個比較別緻的是酒壺的壺嘴,蓋子上帶了一條短鏈,我也就是根據這個想起了曾經見過,因為這種酒壺上帶鏈子的真的很少見,我也是喝酒的人,對這個還是比較留意的。
鍾教授趴過來,神秘的小聲說:“那行字母我翻譯出來是一句話————榮譽就是忠誠。聽說過沒有?”說完還小心的看看四周,生怕被別人聽到,跟著他的四個學生果真豎著耳朵想聽明白他說的啥,不過看錶情應該沒有聽到。
深淵空屋 第二集 西海白骨 第四章
我愣了一下,這句話有點耳熟啊!
仔細一想,我想起來這是二戰時期納粹德國黨衛軍的信條,立刻知道鍾教授為什麼會這麼小心了,弄半天這個酒壺還真是舶來品?
我懷疑的問他:“哪來的這東西?就憑這個,文革時就把你搞定了?”
鍾教授開啟酒壺又喝了一口,臉頓時泛了,原來他愛喝酒卻酒量不大,吐著酒氣給我說道:“是啊,不過我是才拿到手的,看著喜歡人,就重新翻新了一下,用著還真不錯呢?”
我更關心的是這東西是哪裡來的,趕緊接著問他:“你還沒說這東西哪來的呢?”
鍾教授每次跟我說話前都要擰開酒壺滋上一口,我瞅那架勢已經差不多完了,於是要過來又給他滿上,一壺也就不到二兩,老教授的酒量還真不行。
鍾教授心滿意足的把酒壺蓋子擰緊,給我講了一個事兒,我一聽就頭大了,想不到這個東西還真和我有關係。
這個酒壺原本不是老頭的,而是那個女學生林楓的爸爸所有,當時顯得很舊,也沒當成啥寶貝,隨便就在褲兜裡揣著,送林楓來上學時恰巧被老頭看見,略施小計就從林楓的爸爸那裡弄了過來。
我很有風度的對鍾教授的行為表示了一定鄙視,老頭還振振有詞:“不是我搶救下來,這玩意早被當廢鐵賣了!小林你不知道當時那個舊的,還坑坑窪窪,幸虧我識貨啊。”
我嘲笑他:“有啥寶貝的,不就是是一個破酒壺嗎?還能值多少錢?又不是文物!”
鍾教授有點著急了,趕緊小聲給我說道:“當然不止這些!我都告訴你吧,這個酒壺本身不值錢,可是有歷史價值的是這個酒壺的主人,很有名的!”
我心想這下完了,老頭肯定被騙,納粹在二戰時間沒來過咱中國,只聽說戰前有去西藏活動的隊伍,如果我沒記錯,林楓的老家是在內蒙,那裡可是蘇聯的勢力範圍,怎麼也不可能放納粹的部隊過來,所以這個酒壺是個贗品,八成是後人仿製來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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