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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現代的武器,不是傳說中的怪物可以用肉身來硬碰硬的,但是我還是認為我功勞最大,因為那個怪物肯定是因為吞進肚裡的珠子,才讓身體變得脆弱到不那麼皮堅肉厚,以至於連個像樣的反抗都沒有,就徹底報銷了。
杜克還不解氣,吩咐手下從車上拎來半桶備用汽油,一把火將這個怪物化成了灰燼,這才終於搞定,人人都確信它再也不會復活了。
而我和小葉幾乎是從土堆上,連滾帶爬的骨碌下來,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幫不上忙。
小葉見到怪物已經被搞定,二話不說打著手電就去搜尋阿扎的屍身,壓根不像杜克他們,看到慘死的扎西次仁,一副忍不住要大吐特吐的難受模樣。
我正在喘氣,就聽小葉疑惑的喊道:“這是什麼東西?”
我們跑過去一看,小葉手裡拿著一把尖刀,刀尖上掛著一張軟塌塌的皮,我想起來這就是從那個黃金圓盤裡掉出來的東西,當時滅罪薩瑪都為之動容,肯定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這玩意顏色慘白,光光滑滑的,不象是動物的獸皮,也不象是一塊破布,小葉定睛看了一會兒,突然手一哆嗦,把這張皮遠遠拋了出去,嘴裡尖叫道:“是人臉上剝下來的!”
人臉上割下來的?竟然給藏在這個金盤內,滅罪薩瑪這畜生怎麼會知道呢?
我掩飾不住好奇的走過去,仔細找到那張人臉,蹲下來看個究竟,卻是不敢用手去摸。
這張臉很奇怪,完好無缺,五官的位置都留下了原本的形狀和位置,可笑的卻是,這張臉不是人類的,怎麼看都像是一隻猴子,或者猩猩之類的麵皮,因為那五官的分佈明顯和人類不同,皮質本身好似經過什麼特殊的藥水浸泡,有點腫脹,也有點變形,只是沒有腐爛的跡象。
小葉已經冷靜下來,招呼杜克收隊一起回去,我取出刀子,把這張猴臉挪進了被毀壞的變形金盤內,外面又用布裹了幾層,哪裡會想到,我這個無意識的動作,居然在以後救了我的命。
回到篝火旁邊,天色已經微微發亮,看來這一夜差不多已經完了,儘管滅罪薩瑪的威脅已經被完全消除,卻是再沒人有心情去睡一個回籠覺了。
小葉坐在篝火邊,看著逐漸通紅的木炭說道:“扎西次仁真是傻,我看他不是為了弄死怪物,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分明就是想把怪物收服,也不想想這怪物到底是不是真的滅罪薩瑪,就憑道聽途說的一些傳聞給白白搭上性命,阿扎真是太傻了。就憑他那本事要能收服怪物,傳說裡的薩瑪王朝也太差勁了些,還至於給搞得全族滅絕?”
杜克損失了一個對藏區熟悉的手下,正情緒低落的看著暗紅色篝火出神,聽了小葉的批評後,不耐煩的介面道:“得了吧,人都死了,不要再說他了,我的程安琪博士,別以為個個都像你一樣拿個博士學位,還是趕緊想想下一步做什麼吧。”
小葉說道:“就叫我小葉好了,這個代號不錯……杜克你別酸溜溜的,我這個普林斯頓大學的博士學位可是貨真價實的……至於下一步怎麼辦,那是黃寧要考慮的問題,你怎麼忘了當初的約定,問我做什麼耶?”
小葉說完看了我一眼,眯眯眼被篝火映的亮晶晶,讓我心神一蕩,趕緊說道:“承蒙你們瞧得起,我一定盡心盡力,一定一定……不過,我總覺得這個白骨塔挺奇怪的,姑且咱們就當它真的是薩瑪遺蹟,你們發覺沒有,為什麼這個白骨塔會埋在青海湖邊的山腹中?那下頭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空間?當時從我的角度看進去,裡頭的白骨足足有成千上萬,這麼大個空洞,怎麼會早不塌晚不塌,咱們一來就塌掉呢?德國人去了哪裡呢?難道出來後又費了大勁再給填上,真想不通啊。”
我說出了心裡的懷疑之處,其實內心早就在思索這個問題。
假設這白骨塔確實存在了許多年,我就不信數千年來沒個更大的暴雨或者地震,因為這塔又不是很磁實的夯在土裡,白骨之間也沒有被外力擠壓在一起,恰恰相反,無數白骨表現的很鬆散,否則也不會被陶甕一砸、子彈一打,就踏下去個大洞。
想到這裡,我突然有種很不妙的心悸,我想起了另外一件糟糕的事情,就是阿扎說過傳說裡的滅罪薩瑪有兩個,一個狼頭人身,一個人頭猴身,剛剛弄死的應該就是那個狼,另一個猴呢?
金盤的夾層中,鑲嵌著一個割下來的猴臉,莫非就是另外一隻滅罪薩瑪?可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不知道為什麼,一想起曾經碰到的那隻抽菸老猴,我就有點心裡發慌,尤其是張麗恆在內蒙那副畫面中,竟然也有一隻老猴蹲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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