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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無言以對,覺得天下之大,卻無自己的存身之處。
同樣的沉默一會之後,我只好說道:“看來必須解去身上的病毒,否則這輩子都完了!”
我的腦子裡不由自主回憶起在地下室裡經過的一切,覺得千頭萬緒,紛亂如麻,好久才理出一個頭緒。
那個老鄧跟蹤的人,在洛陽火車站已經跟上了我們,也就是說,他的目的是不可告人的,在火車站把我們引來這個招待所,存心就是對準了鍾俊州這個人,所以在半夜時溜進我和老教授的房間,卻沒想到老鄧露出了蛛絲馬跡,無奈之下空手而返,我卻恰好那個時候出去上廁所,發現老鄧的同時也驚動了他,甚至也驚動了那個一直躲在暗處的兇手。
變故從這時開始了,那個一直躲在暗處的兇手,也就是除了我們之外的第四個人,趁著我追逐老鄧的機會,把我和老鄧堵在了雙面樓的另外一邊,當這個兇手回去找鍾教授時,發現老頭失蹤了,也可能是兇手劫持了老教授後,被那個懷有目的的人跟上,一前一後進了地下室,至於誰先誰後,此時還想不出來。
進了地下室後,這兩人中的一個,把老頭摁在座位上盤問,意圖要得到什麼資料,而另外一個就繼續躲在暗處觀察,從兇殺現場來看,兇手的目的不僅僅是殺人,死掉的倒黴蛋被劈開胸膛,清空五臟六腑全給塞上了頭髮,這麼古怪的死法,本身就透著詭異,只能說明另有內情,那老教授身上的東西太過重要,讓這兩人火拼了一場,也讓最後逃離的人不惜採用這麼血腥的殺人方法。
至於老教授,我和老鄧仔細檢查過,渾身沒有傷痕,那就很可能在地下室裡的火拼中,發生了什麼變故,比如說那個用鐵刷子刷人的人、比如說劈開胸膛那一幕等等,把這個老實巴交愛喝酒的老頭給活活嚇死了,當然這種死法只是猜測,我和老鄧畢竟不是法醫,也沒儀器去鑑定死因。
那個擺在桌子上的遺像顯然是有特殊的含義,很可能是用來威脅老教授的手段,那個碎鏡片沒有被兇手帶走,也有可能就是兇手塞進去的,但是顯然鏡片不是主要目的,而是那鏡片後邊黏的黑色頭髮有古怪!
新的問題出現了,那個刷人的人怎麼回事?兇手到底得到了什麼資料,還是根本沒有得到就發生了火拼?
至於見鬼的那個大廳,讓我和老鄧折騰了幾個小時,啥方法都試了個遍,最後才誤打誤撞的闖到了桌子跟前,就更加不是我能想明白的問題,不過好在我已經見識過老古的手段,那個會動的皮影,還有害死鄭劍的桃木釘,都是透著一股子邪氣,對於這個邪氣的圈套,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究竟是地上那個死掉的傢伙乾的,還是逃走的兇手專門安排的?
這些問題攪在一起,讓我想的頭都是疼的。
老鄧見我沉默不語,只是出神的想問題,也就一口接一口的抽菸,煙霧繚繞中,突然開口說道:“對了!我想起那個相片上的人像誰了,就是跟老教授一起的,其中一個女學生!”
女學生?林楓!我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這個書呆子一樣的女孩,經過老鄧這麼一提醒,還真有點象,眉眼間有那麼一點神似。
我站起來說道:“算了,咱也別休息了,那些學生還在上面守著行李,萬一真有公安來了,或者局子裡的外勤回來,咱倆可就走不了了。”
我跟老鄧爬起來,一路疾行,那幾個學生還都在大廳裡坐著,被暖氣吹的昏昏欲睡,看看時間,我有點吃驚的發現,這一趟總共只用去了不到二十小時,在地下室裡東奔西走那幾個小時,那漫長的幾個小時,已經隨著清晨的寒氣被蒸發掉了,真是不可思議。
幾個學生看到我和老鄧回來,驚訝的問道:“這麼快?找到鍾教授了嗎,我們還得趕緊去火車站,晚了可就趕不上車了。”
我環顧一圈,發現了問題:“林楓呢?她去了哪裡?”
跟林楓比較要好的那個女學生蘇燕華說道:“林楓剛才有人來找她,才出去,大概在外邊說話吧。”
我有點吃驚:“有人找她?她在這裡有熟人?是親戚麼?”
蘇燕華搖搖頭:“我看不象,林楓根本就不認識那個人,舉個牌子上頭寫著洛陽林楓,就這麼站在門口,林楓看見才出去的,可能還在那兒站著說話吧?”說完還伸頭向外邊看去。
我跑去門口四下看了看,沒有人影,林楓根本不在。
心情煩躁的回來問蘇燕華:“你們的行李呢?老教授的在不在這兒?”
蘇燕華說道:“老教授說是回老家,就沒拿什麼行李,背了一個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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