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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妙感覺使得饕餮兄弟措手不及,咿呀亂叫,生命的活力之強,使得他們還沒有從衰老的絕望中醒過來,就陷入無邊的幸福,這種幸福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惡毒的詛咒,因為剛剛幸福了那麼一兩下,接下來的衰老和頻臨死亡的感覺再次來臨,使得這種幸福看上去就是逗著他們玩兒呢。
這種強烈的新生與衰老,誕生於死亡的感覺在倏忽之間交替出現,不要說是饕餮兄弟,就算是神也會崩潰。
這尼瑪太恐怖了這個。
殺豬的就看著對面的饕餮兄弟,感受著這個神通和“剎那芳華”的異同。
“剎那芳華”作為一種時間神通,是殺豬的較早悟出的一個時間手段,那是為了韋哥韋陀的老婆曇花女神嫂子準備的。
剎那芳華是生與死的交替,是在剎那之間生與死轉換的術法。說到底,生死之間的不斷交替,類似於輪迴。
一棵樹木死去了,一片森林站起來,但是關鍵是這個剎那芳華的速度。
殺豬的明白,曇花女神就是被昊天玉皇施加了時間加速的法術,所以只要殺豬的把這個時間的速度降下來,曇花嫂子就會再獲新生,再也不用受那無盡輪迴之苦了。
而目前這個施加在饕餮兄弟身上的時間混亂的法術,不是在生死之間交替輪迴的術法,而是在生命的過程中體會無盡的生死恐怖,這和剎那芳華有著本質的區別。
如果說“剎那芳華”的本質是時間輪迴,那麼這個法術就是體驗重複。
但是恐怖的是,這樣的體驗你總是在不斷重複,在大悲大恐,大哀大懼中小心臟不斷的緊縮或者猛烈擴張,真的妖也受不了啊。
恐怖到此為止了?
看著前面四饕餮一會兒變成妖嬰,一會兒變成老妖;一會兒發出妖嬰的啼哭,一會兒又發出衰老蒼涼的嗷吼,生存的魅力喪失殆盡,死亡倒成了一種無奈之下的渴求。這樣的場景就算是殺豬的自己看的都覺得打寒戰。
這個時候,畢方兄弟和狐兒也都跑出來,站在色器哥身邊,看得變顏變色。
殺豬的忽然道:“是不是覺得很不妖道?”
狐兒環抱著自己的肩膀,一會兒一個冷戰:“天紙閣閣,能不能讓他們去死?”
眾鳥哥互相看了幾眼,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殺豬的這兄弟手段之殘忍,心腸之毒辣,真的是千古少見。
殺人殺妖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折磨。這種讓妖陷入無盡恐怖體驗之中不能自拔的法術出現在世間,活活不下去,死死不了,這簡直就是人妖魔共同的災難,這簡直就不是妖過的生活。
大鳥哥看不下去了,叫了聲:“兄弟。。。。。。”
殺豬的僵硬地微笑一下,瞧著大鳥哥道:“大鳥兄覺得這個術法殘酷了點兒是吧?但是這幾個傢伙本來是要滅了咱的啊呵呵。。。。。。”
三鳥哥畢山:“也是哈,玩死個丫的也不為過是吧?”
八鳥哥畢霸:“玩死龜兒子撒,不然那鍋知道鍋鍋們滴兇殘?”
畢琉閃爍著陰冷的目光:“一報還一報,玩死沒地兒告!”
。。。。。。
畢爾笑了:“兄弟你這。。。。。。直接宰了得了,這看得二鳥哥俺想吐啊呵呵。。。。。。”
殺豬的雖然也是看著想吐,但是誰讓你們起了歹心來著?哥兒們直接宰了你們,那還是我殺豬的嗎?
哥兒們為人做事一向的準則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咬我一口,我打你七炮。以德報怨那種事情很高人嗎?瞧瞧日了本人的那個禽獸民族,領你的情嗎?還不是該咬你的時候下口毫不猶豫?
所以殺豬的不認為自己很兇殘。哥兒們在做實驗呢,實驗總是有一些不想看到的情景出現是吧?
殺豬的一想到日了本人的那個民族就來氣,本來覺得該結束了本次實驗了,但是哥兒們還沒讓你的神識領教一下這忽悠忽悠的滋味呢,來吧色器哥,這個名堂應該叫個啥?
色器哥立馬出現:“主人啊,賤僕以為,這個術法應該叫做‘高空彈跳’,極致體驗,暢享生命,何其美妙嘎嘎嘎!”
第三百二十六章 追夢
第三百二十六章追夢
色器哥高空彈跳的命名一出口,眾鳥哥倒是沒啥,畢竟不知道色器哥這是啥意思。
但是殺豬的立即如被偷襲,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倒在空中。
我靠!你能更無聊一點嗎?這“高空彈跳”上上下下忽悠的,哥兒們雖然前世在電視上見過,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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