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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敢在鳥神頭上動毛?”
此?
此時,在華寧寨裡,被鳥神硬逼著跑到一寡婦窗戶底下,捅破人家窗戶紙兒偷看寡婦洗澡的鳥僕小健健實在是無語極了。
這麻痺的是個啥鳥神嘛,這冷天的,都快午夜了,讓哥們兒幹這個?這神是不是孤了好多年了?
一個凡人,還是個寡婦,有啥瞧的是吧?身子還算豐腴,但是**有點鬆了;屁股蛋兒雖然肉厚,但是腰上的一圈兒肉也堆得太多了點兒吧?就這樣的,瞧那意思額的神啊,您這也流哈喇子?不至於吧俺靠,俺都木感覺,您這就受不了了?
忽然聽到有存在動了鳥神頭上的毛,小健健立馬覺得脊樑骨發涼。
這這這是啥光景?連鳥神都敢招惹,那不是說比鳥神還厲害了嗎?鳥神是住在戒子裡的,難道說,這戒子裡有好多枚神?
正不知道如何是好呢,就聽鳥神道:“俺說那個鳥僕啊,咱先回你那冰窖去。俺說有這麼做兄弟的嗎我靠,看個洗白白的都不讓妖省心。”
小健健立馬被一眩暈,回到了自己的冰窖裡。
要說這個世界的人們被大老鼠給逼得,都開始半穴居了。
這個寨子的房屋因為要防備大老鼠鑽地洞過來,所以在把房屋的一半埋在地面以下前,先把寨子裡所有地面以下的部分直到寨牆,都用厚達兩丈的堅硬的岩石鋪出來,然後在這個上面建造房屋。一半兒露出地面,一半兒在地面以下。
這樣還覺得不放心,只要是結冰期,就都在房屋上不斷的潑水使之凝結出盔甲一樣的冰殼。
所以,當三鳥哥看到這個建築時,直接就稱之為冰窖。
冰窖有一扇石門,門後有石栓可以插門。晚上睡覺的話,門一關,只有一尺許大的窗戶和外界聯通,上面糊著窗戶紙,是那種捲簾式的,白天可以捲上去,晚上放下來。
這個窗戶簾老鼠進不來,因為視窗太小了。
但是這個窗戶擋不住想要看寡婦和大姑娘洗澡的火熱的眼睛。這些個窗戶上,除非是家裡頭有幾個愣小夥兒的,一般的窗戶上誰家沒幾個甚至若干個窟窿?
這些都不算啥。從漫長的永夜裡苟延下來的人類自有其找樂子的方式。一些女兒家大了的,窗戶被捅的窟窿多了,也就懶得修補,愛看看吧,別亮瞎了你的狗眼就成。
更有那厲害的寡婦,每天洗澡,窗戶洞開,誰看都成,你不撩撥她她還不樂意呢。三撩撥兩撩撥,興許門後的石栓就為你下了。
不能怪苟延的人類有朝著蠻荒時期迴歸的趨勢,實在是過了今兒保不住明兒,一種類似於末日狂歡的情緒已經流行萬年,不知道這是不是一種悲哀。
當然,這種比較粗放的風俗其中還有一個原因。這就是人口繁衍的速度。
在長期和大老鼠爭奪生存空間的鬥爭中,不知道有多少少年少女還沒有成家立業就夭亡了。
雖然說,經過多年的努力,人類的數量在逐漸的增加,但是和老鼠消耗的生命相比,增加的絕對值並不是很大。這種狀況使得人類在生殖方面採取了一種比較相對寬容的態度。
某種在若干萬年前就已經消失的風俗死灰復燃,比如踏月啦,林社啦什麼的,每年都有春夏之交的兩次放開來讓陌生男女交合的日子,其目的無非是增加生育率,使得人類繁衍的速度加快。
這個時候講究血統啥的,那都是扯蛋呢。任何道德和風俗此時都讓位於繁衍這個重大課題。
當然,所謂的道德對於貴族和宗門來說,那還是很嚴格地執行著,不要說那些個大城的貴族和宗門的實權人物,就是某個小寨子的寨主,他允許老婆或者小妾去參加那些個傷風敗俗的踏月林社的野合活動?正經是寨主可以去,寨主的女人不可以去。不服氣也沒辦法。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公平出現過。想要公平啊,那你先強大起來再說吧。
按道理說,小健健其實早在十五歲的時候就參加過踏月之類的狂歡節了,小弟弟經過多次狂歡節的洗禮,都有可能把種子撒在了某些個女孩甚至是婦人的肚子裡,有若干個娃兒興許就是他的種子,這種事情連他自己都不敢說一定沒有。
但是,這不代表小健健不能迷戀小蘭兒,也不代表還一定是處處的小蘭兒不能和他心生慕艾。
總之在這樣的生存環境裡,男女的接觸還是比較多的,特別是在和大老鼠或者鬍子的戰鬥中,更加可能產生一些英雄救美的橋段,這些橋段雖然爛的都有朽木頭的味兒了,但是這不妨礙少女的心扉為某個男子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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