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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數次的心理暗示,雲微終於接受了自己,雖然還是有點小疙瘩,不過,她想沒有記憶,也沒必要有負罪感。
在小草的幫助下,她進入水桶沐浴,看著水中自己身體上的吻痕,痠痛程度,她幾乎可以想象自己昨夜是多麼瘋狂。
她將臉埋入自己手中——難道換了個身體,自己就變得飢渴了?
沐浴更衣之後,雲微面對著一整桌豐富的菜餚,根本沒有胃口。
據說,這一桌飯菜,是宴皇子特地命人準備了送過來的,還說,讓她別累壞身體。
她有種想要撞牆的衝動。
該死的赫連尚歡,就知道乘虛而入。
新婚燕爾,皇帝下達了命令,給她一段時間的假期,讓她和新夫君好好培養培養感情。
該死的培養感情!
雲微簡直想要拿把刀吧赫連尚歡給砍了,就沒見過那麼不知廉恥的男人。
不過,好在她這幾日呆在家裡,都沒有看到赫連尚歡,據說,那個男人當了什麼官,每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難道,皇帝放她假,還真的只是放她一個人的假,不過,真這樣,如何夫妻培養感情?
雲微才懶得思考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
她在房間裡悶了幾天,一等身體舒適了,就拖著自己搖搖晃晃的身子去呼吸新鮮空氣。
縱,欲過度,後果好慘。
她發誓,再也不喝酒了。
傍晚夕陽靜好。
雲微一個人遊蕩在皇子府中。
漫無目的。
忽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雲微眨巴眼,那熟悉的背影,好像是夜。
雲微興高采烈地想要跑過去,卻在看到夜對面的那人時停住腳步,躲到了假山後面,與夜一同坐在涼亭中的人是病弱的宴皇子。
她悄悄地靠近一些,聽他們談話。
“小宴,你這麼做太冒險。”病弱的宴皇子,一臉擔憂地表情,對著夜說道。
雲微將宴聽成了夜,恍然大悟,原來,宴皇子真的是和夜熟稔的呢。
背對著她的夜似乎是沉默了良久,才說了句:“姐姐,無需擔心,我自有安排。”
醇美而低柔的聲音,她聽過,是孔雀王朝君王的聲音,夜怎麼會有君王的聲音,而且,為什麼還叫宴皇子做姐姐?
排演話劇嗎?
不對,古代沒有話劇,而且,皇族中人,不可能做戲子。
她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的聲音,可是,因為害怕,還是讓四周的花草搖晃了起來。
本是隱於黑暗中的落無聲無息地來到雲微的身後,將她一把抓住。
“啊!”雲微嚇了一跳,只能被提著丟到了宴皇子和夜的面前。
“主人,有竊聽者。”落單膝跪地稟告。
雲微摔倒地上,四肢伏地,疼得皺眉,轉過頭恨恨地看向始作俑者,卻在看清落的容貌時震驚了:“大——叔?”
不對,感覺不對,即使身形相似,即使容貌一樣,但聲音不同,氣質更是天壤之別。
聽到她的聲音,本是背對著她的人轉過身,而此刻,雲微也正好回過頭,四目相接的瞬間,孔流宴暗道一聲不好,迅速回頭。
雲微遲疑地喊道:“夜?”
孔流宴的身體僵了一下。
他對面病弱的人,唇邊浮現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站起身走過來,對著地上的雲微友好地伸出手:“殿下,您受驚了。”
雲微視線轉向那人的胸口,倒抽了口涼氣:“你是女人?”
晴天那個霹靂啊。
“即使他容貌變了,聲音變了,你也能夠一眼認出他?”女子卻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認真地問她。
雲微眨巴眼:“感覺得到。”
她搞不清眼前的狀況,但是,隱約猜到了一些內容。
雲微站起來,跑到了孔流宴的面前,目光灼灼地盯著他:“大叔?”
她死死地看著他,不放過他一絲細小的變化。
孔流宴困擾地以手揉揉太陽穴——這傢伙雖然粗枝大葉,但有些方面卻異常的敏感。
“你才是宴皇子?”新婚之夜的那個男人。
雲微很肯定。
孔流宴嘆了口氣:“是。”
“唉?”雲微傻傻地眨巴眼,“大叔是皇子,還是皇帝?”
孔流宴苦惱地皺眉——上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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