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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請進,老夫與劣徒一別數月,心中亦有些思念,正好託王少俠帶去書信一封,讓他過完年便即回莊,武林盟主之位,讓能者居之便是。”
殷千里慌忙施禮,說道:“得見烏前輩尊顏,委實三生有幸。鍾兄弟武功jīng湛,天下英雄莫不敬佩,武林盟主之位,當之無愧,烏前輩何必謙虛?”
兩人邊走邊聊,進入大廳,又寒暄一番,殷千里見烏蟒雖然嘴上說不願鍾英涉足江湖,以免rì後招來是非,但提起鍾英,得意之sè卻是溢於言表,心中瞭然,接過烏蟒交給的書信,便離開寒梅山莊,策馬徑回黃河幫。
他方走不久,那名烏蟒派弟子便向烏蟒問道:“此人來歷不明,言辭之間,似乎漏洞甚多,師父為何輕信於他,還要寫下書信?”
烏蟒冷笑一聲,說道:“世上豈有什麼王少興?我自然看得出來,登門拜訪是假,試探虛實是真。中原武林除了黃河幫,誰會有這等疑心?既然他來了,我又豈能讓他空手而回?”話鋒一轉,笑道:“今rì乃大年初三,莫要虧待了老怪,酒菜已經準備好了嗎?”
烏蟒派弟子躬身說道:“照師父吩咐,已準備好美酒佳餚,稍後便即送去。”
烏蟒哈哈一笑,大袖飄飄,穿過幾道迴廊,進入了一間地下密室,開啟鐵柵欄,對一名坐在太師椅上閉目養神,容貌與他一模一樣的老者說道:“老怪,今rì老夫心情很好,特來陪你喝上幾杯。”
被稱作老怪的老者眼睛驀然張開,說道:“滄海老鬼,你將老夫及一幫弟子囚禁在此處,究竟意yù何為?”
被稱作滄海老鬼的烏蟒笑道:“老夫將你囚禁,亦是迫不得已,但絕不會虧待,只須假以時rì,大功告成,你烏蟒派便可以稱雄江湖,成為武林中數一數二的門派。”
老怪眼神一亮,旋即淡淡說道:“老夫已有大半年時間不見天rì,還要等待多久?”
說話之間,兩個烏蟒派弟子已端來酒菜,放在了桌上。烏蟒微微一笑,說道:“相信不會太久。你闖蕩江湖數十年,一事無成,如今天上掉下餡餅,每rì有美酒佳餚相伴,只須忍耐一下,便可成就千秋大業,何樂而不為?”
老怪苦笑一聲,說道:“但願如此。數rì前你叫我寫下一封書信,其中提到的鐘英,卻是何人?為何非要說他是老夫的徒弟?”
烏蟒笑道:“他是何人,老怪無須知道,但要切記,rì後有人問起,你必須一口咬定,這個鍾英,便是你的關門弟子,否則,我們為烏蟒派所做的努力,將會白廢。”
老怪絞盡腦汁,依舊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作罷,苦笑道:“那把烏蟒劍,卻又如何處置?”
烏蟒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頭飲下,笑道:“老怪放心,功成名就之後,烏蟒劍自當奉還。”
………【第二十九章 又見江湖(4)】………
正如雲遙所說,人即江湖,再平靜的湖面,風吹過,亦有漣漪翻起。國難當頭,中原武林萬眾一心,義氣幹雲;而當戰爭平息,天下太平之時,一個巨大的漩渦正在悄悄醞釀,江湖,很快便即風起雲湧,席捲一切,其毀滅力量,不亞於天門陣。
自鄭州回來之後,馬天佑與雲遙相宿相棲,如膠似漆,盡情享受魚水之歡,再無半點隔膜。對於浣兒,雲遙起初總覺虧欠甚麼,每次見面,總是臉紅耳赤,但數rì一過,便習以為常,依舊與她嬉戲玩耍,情同姐妹。
這段時間夏雨田閒來無事,亦與蓮花打得火熱,出雙入對。自澶州一役之後,黃戟與葉明秀心意互通,親密無間,每rì指導葉明烈練習武功,儼然便是一家人。馬天佐依舊是早出晚歸,與上官芝蘭四處遊玩,表面上是**一雙,男女感情上實則已越過雷池。
最苦悶是莫過於武尚文,黑龍潭中與水魚兒**相對,之後每逢想起,便**難平,奈何水魚兒潛心修道,對他不理不睬,但凡有過份舉止,便即大聲斥責,令他這個神力槍王尷尬不已。這rì獨自在城中閒逛,卻不期遇上何螣蛇,這對水火不容的冤家,因在澶州護城河中攜手大戰肖撻凜,此時相遇,竟惺惺相惜,愛慕之情溢於言表,正所謂**,一拍即合,三言兩語,險些便要談婚論嫁。
繁華的東京,成了中原武林的天堂,無論酒肆抑或瓦子場所,但凡有武林人士出現,總會喜氣洋洋,因為在正月裡,他們所有的開銷,都由朝廷負擔。戰前避之則吉的武林人士,此時儼然成了財神爺,只要服侍得好,xìng格豪爽的武林人士大筆一揮,即可向朝廷領取大把白花花的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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