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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衣昊恭敬的垂首等候著:“是啊,公子,我們現在做什麼呢?”
輕塵掃了床上的兩個人一眼,頑劣心頓起,最重要的是他要試試這百里流疏面對這種狀況改如何解決呢,小手兒一指床榻上的兩個人,吩咐少白:“扒了他們兩人的衣服,把他們擺放在一起,看他們明兒個該怎麼辦,一定亂成一團吧。”
“公子?這樣不好吧,”衣昊不贊同的望著小主子,要知道這男人很可能是夫人要嫁的男人啊,現在怎麼能整他,到時候知道了不會整回來吧,可是見小主子一臉怒容的瞪著他,好吧,誰讓他跟了個惡劣的主子呢,認命的動手去扒衣服,男人的衣服還好一點,可那個惡女的衣服要怎麼扒,人家可是女人啊,兩個手下互相相視,他讓他去,他讓他去,一時僵持不下。
“再不去連你們兩個的衣服也扒了,”輕塵威脅著,那兩傢伙立馬衝過去,飛快的動手,只是眼睛不敢往人家身上望,只摸索著折騰了半天,才把風鈴郡主的衣服給脫了,累得直喘氣,寧願去殺人,也不幹這玩藝兒,太不是人乾的了,心裡悶哼。
“好了,我們走吧,明天讓他們去折騰吧,”輕塵悠閒的揮揮手,領著兩手下一閃身出了風竹院,只聽到院子裡落下一地的清風,半個人影也沒有,只有晃動著的窗菲,左右搖擺著。
第二天一大早,風竹院裡嘰嘰喳喳吵個不停,百里流疏一蹙狹長的眉,氣惱的低吼:“吵死了,”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他因為昨天喝醉了酒,宿醉引得頭疼欲裂,這一大早上還吵個不停,百里流疏緊閉著雙眸,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誰敢在他的聽雨軒如此放肆啊,他終於後知後覺的感到空氣中的一絲異樣,安靜得可可怕。
悠的睜大眼,只見頭頂張粉色的百花帳,他記得自己的紗帳是冰湖藍的啊,再掉頭,只見床榻裡面。風鈴郡主穿著白色的內衣,擁著薄被坐在旁邊,低垂下的頭不時的輕啜一聲,引得圍觀的人越發唏籲不停。
“這是怎麼回事?”百里流疏語氣裡含著少見的冷冽粗暴,大聲的責問坐在裡面的郡主,風鈴緩緩的抬頭,那雙水眸紅通通的,顯然是哭過了,望了百里流疏一眼,惶恐的低垂下頭,小心的開口:“昨天晚上王爺喝醉了酒,衝到我的屋子裡,摟著小女強行了那種事情,”風鈴一說完,立刻垂下頭小聲的哭了起來,萬般委屈在心頭,伸手拉了下薄被,露出床上一大片的鮮紅的血跡,圍觀的下人立刻議論起來。
百里流疏用力的想著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猶記得自己緊摟著藍兒,難道他把風鈴郡主當成藍兒了,自己這也太糊塗了,果然是喝酒誤事啊,不由得衝著那些下人怒吼:“滾,馬上給我滾出去。”
門前圍著的下人立刻一轟而散,半個人影也沒有,百里流疏悶聲不響的低下頭穿起自己的衣服,他是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了,竟幹出這等糊塗事來,難道他真的娶風鈴郡主不成,不娶她吧,她的貞潔沒有了,娶她吧自己只喜歡藍兒一個,算了,看來自己只能以命相抵了,平白玷汙了人家女子的清白,罪該萬死。
“昨兒晚上我們真的有那樣?”百里流疏陰沉著臉望向床榻上不知所措的女人,他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不會是她撒謊吧,風鈴睜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望向百里流疏,唇蠕動了半天,沙啞著嗓音開口:“難道你以為我會拿自己的名節來誣陷你不成,這樣對我有什麼好處啊?”800 。800yule。
百里流疏一下子被風鈴郡主的話阻得啞口無言,人家拿自己的清白來賭,要是他依然不娶人家,人家不是平白的失了名節嗎?氣惱的轉身往外走去,紅袖立在風竹院門口,百里流疏冷盯著她。
“昨晚的事情你可有一點清楚的?”
紅袖連忙搖頭,自己站在亭子裡被爺給攆走了,便走得遠一些,等到天色不早了,去看爺,早沒了影子,還以為爺回去休息了,所以自個也回去息下了,誰知今天一大早就聽到外面傳得紛紛揚揚的說什麼爺在風鈴郡主的院子裡過夜了,唬得她半天不敢說話,不知爺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百里流疏臉色更加難看,一言不發徑自往聽雨軒而去,那憤恨的腳步聲重重的踐踏在青石小板上,走回聽雨軒,紅袖小心的跟著他的身後往前面走去,爺這下可救騎虎難下了。
百里流疏坐在書房裡生悶氣,好長時間裡面沒動靜,紅袖心驚膽顫的生怕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出來,不時的探頭從窗戶外面向內張望,只見爺用手捂住臉痛苦的端坐桌子前。
呂管家匆匆忙忙的走過來,小心的站到紅袖的身邊,輕聲的開口:“宮裡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