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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目養神,他的個性向來冷漠,就是自個的太后孃親都不太敢親近他,更別提那些養在深閨裡的名門千金,所以當一臉嬌笑的花纖月願意嫁給他的時候,他便發誓此生不納一妾,只娶花纖月一人,可是沒想到花纖月竟然不能生育,當時她以淚以面,要為他再納一房小妾,生養孩子,他便寵幸了藍長歌,藍長歌當時被人賣到青樓去,還未被開苞,花纖月把她買了回來。
記得藍長歌從第一眼開始便很怕他,每次行房時必抖索了半天,讓他胃口盡倒,可又不能不寵幸她,因為她的任務是要生一個小王爺,沒想到一個孩子會讓這個女人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但反抗忤逆他,還斷然尋死,這要是以前他根本不會皺一下眉頭,但現在他不願意藍長歌死去,這王府裡太冷清了,多一個女人熱鬧一些,而且藍長歌給他生了兒子,他現在也不排斥她,甚至希望藍長歌能給他多生一些孩子。
黑暗中,獨狐桀的柳眉舒展開來,星眸閃著妖異的光芒。
他該和花纖月正視這個問題,她既然把這個女人引到他的生命中來,那麼她就不能抗拒她,而要善等她。
藍長歌吃了藥依然沉沉的睡了過去,她頭上的傷痕已經被小鳳包紮了,臉色很蒼白,不過那下的呼吸,證實她是活著的,小鳳便安心多了。
獨狐輕塵被奶孃帶下去了,雖然他不願意,但是剛才他哭得太累了,反正姐姐沒事,他還是睡會吧。
早晨的陽光照在鳳閣裡,花纖月精神抖擻的在鳳閣裡等著好訊息,她已經讓小丫頭去打聽那個賤人死了沒有,受了那麼重的傷,想來必死無疑,一想到這個花纖月便開心的咧嘴笑,想和她鬥,她還早得很,她可是堂堂丞相的女兒。
鳳閣的小丫頭婉兒小心翼翼的走進宮殿裡,望著花纖月一臉的興奮的表情,真怕她呆會兒可怕的樣子。
“怎麼樣?死了嗎?”花纖月望著婉兒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安,急燥的問。
婉兒被她嚇了一跳,撲通一聲跪下來:“回王妃,夫人沒有死,又活過來了,聽說現在蘭香院裡休養呢?”
“什麼?”花纖月睜大星眸,精緻的五官一下子猙獰扭曲得走了形,玉手一揮,梳妝檯上的胭脂水粉盡數灑落到地上。
“這個賤人竟然沒有死,怎麼可能,她的命也太大了,”花纖月咬牙,站起身走到婉兒的身邊,飛起一腳踢翻了婉兒的身子,婉兒忍著疼痛哀求著:“王妃饒命啊,奴婢該死,”
花纖月還想再補上一腳,墨玉急匆匆的從殿外走進來,奔到花纖月的身邊,小聲的說:“王妃快不要生氣了,王爺過來了。”
墨玉掉頭命令跪的婉兒,以及宮殿裡立著的幾個小丫頭:“還不快過來收拾乾淨。”
群小丫頭手忙腳亂收的殘物,花纖月端坐到梳妝檯前,墨玉幫她重好髮式,又新換了一件衣服。
花纖月調整好自已的心態,擺上自已柔媚的招牌笑容,小丫頭們徑自退了出去,獨狐桀從外面走了進來,瞄了眼大殿上的水跡,挑高俊眉問:“月兒,這裡怎麼了?”
花纖月溫和的笑笑:“沒什麼,剛才有個小丫頭打壞了我的胭脂,我讓她們收拾乾淨了。”
獨狐桀暴厭的眼眸閃過狠裂,冷硬的吩咐墨玉:“這鳳閣裡的丫頭太不像話了,要好好管教管教,再有那不好的,打三十大板子攆出去。”
“是,王爺,”墨玉哪敢說半個不字,恭敬的領了命。
花纖月穿一襲飄逸淡紫菱緞的百褶鳳裙,臉上畫了淺淺的妝,整個人看上去高貴典雅,走上前挽著獨狐桀的手臂,柔聲問:“王爺留下來用膳吧,墨玉,快去準備。”
墨玉領了命令走出去,一會兒功夫安設好桌椅,過來請王爺王妃移駕。
早膳極簡單,幾樣清淡的小菜,點心。
獨狐桀很節檢,討厭浪費,所以王府裡的一應日常開支,能減免的都減免了,但是在幫助窮人的地方,獨狐桀一向很大方,所以民間對這個王爺極為推崇,皇上知道了便封他為義親王。
獨狐桀用完早膳,抬頭望著花纖月,藍長歌的丫頭說王妃去羞辱藍長歌,可能嗎?她在他面前一直是嬌柔可人,他很難想像她的另一種面貌。
“以後,你要好好善待藍長歌,她既是本王的小妾,以後相處的日子還很長,本王希望你們兩個和睦相處,”獨狐桀的雙眸如火炬似的透礻見著花纖月,只見她輕柔的淺笑:“王爺就是不說,妾身也知道怎麼做,要不然當初妾身就不會讓王爺納妾了。”
完美無暇的笑容,得體的言行舉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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