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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狐桀點了一下頭,長歌想到昨天自已吃的虧,明明是自個兒幫他們解了圍,倒搞得像自已佔了便宜似的,不滿的嘟起嘴,皇上只覺胸中一熱,不免婉惜,為什麼這個女人是皇弟的女人呢。
太后看皇上的視線熱切的盯著長歌看,心下一驚,忙出聲:“皇兒,來看看我的孫子,你也該多多寵幸後宮,讓哀家多些金孫。”
現下里皇上只有一個皇子,出自皇后的肚皮,另有兩個小公主,一出自黃昭儀的肚子,一出自吳淑媛的肚子,後宮妃嬪眾多,但皇上大部分都未臨幸,所以太后才會說話,皇上本該雨露均佔,要不然那些芳華正茂的女子即不是虛度了一生嗎?
皇上應了一聲,掉頭望向太后手裡的小輕塵,長得和皇弟十分神似,不禁看得出神,脫口而出:“這小子天生聰慧相,只怕長大了是奇才。”
032奇異花草
皇上的誇讚聲剛落,長歌和獨狐桀一起跪下:“謝皇上誇獎,”說完兩個人彼此看了一眼,好像從沒有像今日這般默契過,獨狐桀臉上浮起淺淺的興奮,可惜長歌一臉不屑的掉轉頭。
“起來吧,”皇上擺擺手,看來皇弟和側王妃的傳言是真的了,他們貌和神不和,皇上的心內不由得升起小小的快意,至於是為了什麼?他一時也說不清楚。
長歌和獨狐桀起身候在一邊。
碧遊宮裡本來熱鬧的場面,因為皇上的到來,變得雅雀無聲,妃嬪們有害怕皇上的,也有怕出了差錯惹得皇上討厭的,總之沒人敢開口,皇這氣氛,知道是自已在座的原因,便站起身。
皇后娘娘領著一堆人再次下跪恭送皇上,長歌又跪了一次,這次她的心裡不平衡起來,有沒有搞錯,還以為皇宮裡有多麼好,原來是規矩一大堆,還要動不動就跪,早知道就不要來了。
皇上踱步走到長歌面前:“皇弟,把她帶到上書房去吧。”
完領著幾個小太監走出了碧遊宮,眾人起身,皆都鬆了一口氣,說話聲再次此次彼落,熱鬧十分,長歌冷眼旁觀,剛才那男人就是一隻殘忍的花斑虎吧,看老虎一走,這林子裡可不又熱鬧起來,每個人都扮豬吃老虎,粉墨登場了。
獨狐桀領了皇上的口喻,忙領著長歌向太后跪安,太后揮手示意他們過去吧。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知道義親王夫人是精通花卉的奇人,此次和雲霓的交好,說不定就依靠這女子了。
長歌本欲帶著兒子,太后淡淡的一句話:“你們去吧,留著小孫子給哀家解解悶吧。”
輕塵在她手裡暗罵,好你個老太婆,你尊重點人權好不好,憑啥讓我給你解悶,就不能說陪陪嗎?
長歌警告的給了兒子一記眸光,又囑咐奶孃留下照顧兒子,自已領著小鳳跟著獨狐桀去皇上的上書房。
房的門上,墨綠的玉石牌匾上雕刻著蒼勁有力的大字“上書房”,門前立著太監侍衛,獨狐桀走過去,太監們打著千兒給獨狐桀行李。
“小的們給義親王請安了,皇上在裡面等著呢?”
獨狐桀冷硬的聲音響起:“起來吧,”領著長歌走進上書房。
房裡,寬闊明亮,高大的紫檀木的書架上擺著精裝書簡,排列有序,整齊有規範。
房內燃燒著龍涎香,皇上端坐在龍案後面,在他的身側另坐著一個俊美不凡的男人,花祁寒,精光四射的雙眸盯著藍長歌的身影,驚豔,心悸,每一種她都是別樣的風情。
三個男人三種心態,最難熬的就是王爺獨狐桀,自個兒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給惦記上了,而且這些人雖沒有說出來,卻明目張膽的用目光緊盯著自已的女人,這算什麼事啊?獨狐桀冷眼掃過,皇上和花祁寒總算後知後覺的有點反應了,這義親王可不容小視,眸光移向龍案上的兩盆花草上。
藍長歌並不知道剛才的波濤洶湧,福了一下身子給皇上請了安,移步走到龍案前。
這兩盆植物是什麼?幾雙眼睛同時帶著希翼的光盯著她,長歌真有點怕怕的感覺,用得著這樣嗎?有沒有人說過,目光可以逼瘋一個人。
“拜託,你們不要一直盯著我看?看花,看花好嗎?”長歌終於忍不住發飆了。
三個男人總算開了竅,原來自個兒緊盯著人家,可惜這話獨狐桀不耐聽,自個兒的女人看看怎麼了。
“認得嗎?”粗聲粗氣的聲音出自自家相公,以表示他大人的心情不爽。
長歌不理他,只低垂著頭,盯著植物研究了一番,眉眼間露出笑意,三個人鬆了口氣,看來這女人還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