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部分(第3/4 頁)
啊?”
天地良心,花容月的這番話真心處於安撫他媳婦的作用;可是這個女人卻完全聽叉了,一愣的同時,突然撿起地上他的腰帶,一把就綁住他的兩隻手腕;花容月擔心自己用力過大會傷了醉酒的周顏,也不敢怎麼掙扎,著急擺脫的時候卻忘了守住下面;當他感覺到一陣涼意襲來的時候,他就知道完了;接著,那熟悉的感覺如衝上九重天闕一般,讓他一個七尺男兒被強壓在小小的圓桌子上,面對著掛在天上對著他笑的圓月,張大了嘴,不知是爽的還是怎麼的了,哼唧哼唧的任由這對他胡作非為的女人將他往死裡揉。
事實證明,小賤賤在外面再強大不可一世,回到家裡,面對喝醉酒要硬上他的媳婦,唯有不得不從。
一身矜貴華服被扯得亂七八糟,蓬蓬的掛在身上;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因為該露的都露出來的;而且,喝醉酒後的周顏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揪著他的嬌嬌就是狠狠的折磨,看著白玉般的嬌軀上,那紅一片紫一片的痕跡;曾經號令三軍的鎮國公軟了,也服貼了。
翌日
當週顏從睡夢中渾渾噩噩醒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伸出一片溫暖之中,鼻息間有淡淡的香氣,烏黑的長髮也隨意的披散在軟枕上;而讓她感覺到溫暖的人,此時正緊緊地圈著她,睡的極為香甜。
周顏看著面前近在咫尺的睡顏,睜大的眼睛裡帶著各種情緒的翻滾,終於在瞧清楚他一張被撅了個窩眼青的臉頰時,自己反倒是嚇了一大跳。
被身邊蠕動的某人帶醒的花容月從睡夢中醒過來,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瞼,就看見周顏難以置信的模樣和那不知所措的表情;被折磨了一晚上的小賤賤精神勁兒還有點散漫;只想在抱著媳婦睡一會兒的他,攬著手臂緊緊地抱著周顏,張口就是懶懶的說了聲:“醒了?再睡一會兒!”喑啞的嗓音帶著睡起曖昧纏綿的聲音,同時這聲音裡還有一些因為昨晚喊得太厲害而有些破損嘶啞的聲帶顫抖聲。
周顏此刻哪裡還睡得著,一個激靈坐起來,籠著被子看著不知何時回來的花容月,用腳踢了踢他:“你何時回來的?”
昨晚春風幾度,可算是讓小賤賤吃的又飽又痛,沒想到昨天把他折磨的、銷魂的天上地獄走了好幾遭的女人一睡醒後居然問了他這樣一句話,是個男人都睡不著了:“周顏,你別告訴我,你忘了昨天晚上你對我上的十八般酷刑!”
周顏的酒量素來就不怎麼好,昨天貪杯多喝了幾杯就歪了;其他的時候她怎麼會知道:“什麼酷刑啊?別岔開話題,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有,我們怎麼一起在這裡?!”
花容月舔了下乾澀的嘴角,真不知道該怎麼好了;乾脆,拿出自己的證據,亮出她昨晚的禽獸行為。
於是,小賤賤很悲憤的一把扯開身上新換的裡衣,露出自己光潔白嫩的胸口;就看那一對嬌紅茱萸,似乎被磨破了皮顯得更加紅潤,本來白嫩的肌膚上,佈滿了紅紅點點的痕跡。
花容月看周顏愣住,像是抓住她的把柄一樣,得瑟:“看見了吧?這就是我昨天晚上回來後你對我的歡迎儀式!”
周顏後知後覺,木木瞪瞪:“哦!還挺激烈的!”說完,周顏抬起頭對上小賤賤悲憤的眼神豎起一個大拇指:“花兒,看不出來我們一別三年,你的忍耐力和受虐能力越來越超出我的想象之內了!”
被如此冤枉的小賤賤嗷嗚一聲撲倒在床,紅紅的眼皮裡帶著滿滿的委屈,顫抖的手指痛恨的、斥責的、埋怨的、怨恨無比的指著坐在床上無動於衷的女人:“什麼叫做你的想象之內?周顏,我快要痛死了知不知道?還有下面都破皮了,你騎著玩也就罷了,但不能借著酒瘋又嗦又咬吧;難道你要讓我去當太監啊!”
想做昨晚那血腥的一幕,花容月到現在都直達冷顫;從來沒想到他媳婦的酒瘋如此令人髮指,要不是他反應得快,恐怕這時候他早就要變成娘娘腔了。
周顏看著花容月那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這才知道自己原來在酒醉之後犯下了如此重罪;愧疚之餘,也不知道該怎麼表示,只有將他當成周心一樣哄著,蠕動向前抱著悲痛欲絕的小賤賤,輕輕的哄著,也不問他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窩眼青和嘴角的青紫,心裡在感嘆這好好地一張皮相怎麼破相的同時,不免愧疚更重:“花兒,下次我不再這樣對你了!”
聽了媳婦的話,看著媳婦服了軟,小賤賤不平的內心也總算是平復許多;舒服的靠在媳婦的懷裡蹭了蹭,眼珠子一轉,詭計一大堆,欲迎還拒道:“也不是說以後都不這樣,只是要你下次再這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