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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夜被噩夢驚醒,那時候寡人就知道,寡人做錯了,一切都做錯了!”
玉落跪在地上落下淚,就在這時,御書房的房門被人從外面用力的推開,緊跟著就看見一個身著鎧甲的老者目光精神、身型威武不屈的手拿大刀的出現在御書房裡。
昭光帝一驚,看向來人,匆忙之中難以置信的站起來:“老國公?”
來人正是老國公,就看他年紀一大把,可以染紅光滿面、精神十足,此刻許是已經在外面拼殺了一陣,銀色的鎧甲上沾上了滾熱的鮮血,頭髮雖有凌亂可依然遮不住他眉眼之間的凌烈堅決之氣;老國公看見站起來的昭光帝,慌忙抱拳,聲音如鐘鼓般,擲地有聲:“皇上,老臣率領家臣前來救駕,請你跟隨老臣從後門逃走。”
昭光帝眼神閃爍,聲音哽咽:“老國公……你……”
老國公抬起頭,用他的行動證明著他對這個國家的忠臣:“皇上,老臣就算是拼得一死,也會保護皇上,抱住大周皇族的血脈!”說著,老國公凌然抬起頭,目光炯炯,看向昭光帝:“皇上,老臣知道不肖孫所犯的重錯,老臣不求原諒,只求解脫;你拿著老臣的手牌去雲海尋找花容月,他雖然恨我可畢竟是我的孫子,就算是不願意出兵前來拯救萬民與火熱之中,也斷然不會害你的性命;皇上,為今之計留在花容月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說完,老國公就從懷裡顫顫巍巍的拿出一塊玉牌,白玉溫潤剔透,在閃爍的火光下彷彿能照出人的影子。
昭光帝怔住,看著面前這位白髮蒼蒼、已然成為孤家寡人的老者;不禁有些想起當年的父親,忍不住走上前,無顏面對:“老國公,你和花容月決裂至此,都是寡人害的你。”
老國公看著抓住他的手的年輕帝王,雖然眼裡也藏著說不出的苦楚,可神色卻已經全部釋懷:“皇上,老臣效忠的是大周,我花家永遠都是大周皇族最鋒利的戰刀,皇上指向哪裡,花家的好兒郎就征戰到哪裡,絕不後悔,絕不逃脫;是花容月對不起大周,老臣當力盡綿薄之軀,向大周皇族的列祖列宗,向先帝請罪。”
說話間,昭光帝眼眶中的淚突然低落;這時候他才恍然覺悟,原來這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聽著面前這位老者對於家國的一片赤誠,他幾乎羞愧的無顏面對。
就在說話的其間,玉落早已收拾好了細軟跑進大殿,剛先要拉著昭光帝匆匆逃走;卻聽見宮門外突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緊跟著,一陣陣令人心顫的喊殺喊打聲,再次響起。
昭光帝心驚肉跳,慌忙朝著門口走去,老國公緊跟在後,手裡的大刀握的極為用力。
就在看一片火光之中,一人騎著黑馬踏夜而來,那人身著戎裝,一臉的意氣風發,斷然決絕,在火光的陰沉下,宛若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煉獄者一樣,冷冷的臉上藏不住心底的喜悅,年輕的身子利落的從馬背上躍下,腳步穩重、頤指氣使。
老國公看見來人,想也沒想的就衝到昭光帝面前,像一面最忠誠的護甲保護著身後的君主;昭光帝卻在看見這幕時,一切的心驚和心底的糟亂都歸為平靜;反倒是真相就這樣到來的時候,往往意識到一切的人才會更冷靜、更明白。
高威一人當先,身上連丁點鮮血都未沾染,整個人就像是從描繪征戰畫面的畫卷中跳出來的錦貴公子,姿態雍容,神色凌然,在走到臺階下抬頭看向站在御書房前的三個人時,嘴角的嗤笑更加明顯。
站在高威身後的,皆是這些年來效忠他的手下,各個英姿勃發、年輕英武。
“皇上,臣來救駕了!”高威站在下面,在火光印天之下明目張膽的、毫無愧疚之心的說著謊話。
昭光帝拳頭緊攥,一張俊美的臉上疼著黑氣,緊咬著牙關卻不說一句話。
玉落一時忍不住,終於站出來:“大膽反賊,居然跑到這裡撒野?救駕?天大的笑話,你當我們、你當這天下的人都是可以被你戲弄玩耍的嗎?”
高威看著站在昭光帝身旁的那個閹貨,目露鄙夷:“連男人都不是的貨色,也配跟我說話嗎?”
玉落遭受羞辱,頓時面紅耳赤;而跟在高威身後的幾位虎背熊腰的悍將在聽見這句話後,皆是捧腹哈哈大笑,還有幾個色慾燻心的更是開始開黃腔,在下面刺啦啦的侮辱那面白嘴紅的小公公。
高威看著昭光帝越來越黑的臉色,冷冷的笑著說:“我就是敢將這天下人玩弄在手中,今晚一場政變,明日改朝換代,到時候史官之中誰敢寫誰是賊?誰是王?周宣,你不是一直走鐵腕政策嗎?你也應該知道只有強者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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