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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半分;赤羽皇子是個惜命的人,他能親自前來大周就證明了他已經布好了萬全之策,一定能在達到自己目的的同時全身而退!”
說到這裡,周顏就看向昭光帝:“皇上,既然我們已經識破了赤羽皇子的想法,那就沒什麼可怕的了;只是臣還有一件事掛著,不得不提防!”
昭光帝眸光深深地看著周顏,放在龍案上的手攥的死緊:“朕知道你在顧慮什麼!”說著,昭光帝就抬頭看向遠方,臉色緊繃而無色:“三萬人馬不是少數,卻能避過邊關重重盤查來到京城腳下,如果沒有人裡應外合,他怎麼能做得到!”
周顏跟隨者赤羽皇子,附和道:“臣也正是這麼想,能將三萬人無聲無息的送到眼皮底下而不讓人得知,那人一定是有了快通天的本事,要麼就是前朝權臣,要麼就是……皇親貴族!”
昭光帝咬牙洩憤:“沒想到朕身邊居然會有西蠻的奸細?可恨!被朕抓住定要將其碎屍萬段!”
周顏並不多言,只是眸光閃爍;隱隱的看著坐在龍椅上難得露出真情緒的昭光帝;這個在百姓口中最仁慈厚愛的年輕天子,他一早就知道他絕對不是善茬,常年在戰場上的磨礪能讓她清楚的窺視一個人的真實世界;如果不是這個龍椅束縛著,周顏深信,這個坐在大殿上看上去白玉雕琢的俊美天子定會和她一樣,成為一代戰場上的梟雄!
因為他身上,有著和她近乎相似的暴虐之氣和他人難有的跋扈勃勃的野心。
“阿顏,盯緊了赤羽皇子,朕,絕不會讓這幫蠻夷在眼皮子底下使亂!”昭光帝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清潤明朗,好聽極了;可是,周顏卻聞見了一股血腥味,恭順的垂下頭,雙膝跪在地上,對著這雄才大略的天子,深深地叩頭領旨。
周顏敢肯定,西蠻的內奸絕對不會是張閣老和商太傅幾人,因為他們還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從她凱旋而歸至今日,身邊雖然看似風平浪靜,其實各方勢力一直都在拔河競爭;不管是父王的清貴派還是商太傅等人的霸權派,隱約間,似乎還有幾方勢力在相互角逐,比如說那晚的黃金面具男,他究竟是誰的人?還有近幾日,她總是覺得身邊有什麼人跟蹤著;這也就是為什麼她要夜晚起霧的時候才去探查西蠻的軍營的真正原因。
踏雪的腳程快,除了王府中養的其他幾匹千里馬能夠追的上以外,還真是再難有好馬能夠一較高低;這也就是為什麼昨夜花容月追了上來,而那幫人沒有追上來的真正原因!
前有狼,後有虎,橋下面還有一排排的鱷魚長大了嘴巴等著她往下掉;家裡有隻成天不喑世事的小松鼠等著她保護垂愛;各種各樣難以控制的事情亂糟糟的一塊來,直接刺激的周顏渾身上下獸血奔騰,心口的那股嗜血狂念,正在慢慢的被叫醒!
漠北最勇猛的雄鷹對上中原最狂烈的駿馬,表面上看一片喜氣洋洋,人來我往;實則暗波湧動,一觸即發!
……
而此時
本在王府裡舒服的烤著暖爐吃喝廚房新做出的幾樣糕點美滋滋的花容月在接到一封從門房處遞來的紙條後,就跟炸了毛的野貓似的從王府中奔出來;暖爐忘了拿,長麾忘了披,只穿了一件禦寒的緞藍色錦緞促織面衫風風火火的在人潮並不多的京城大街中四處觀望尋找。
富豆害怕主子受了涼將軍怪罪,一手拿著暖烘烘的暖爐,一手抱著軟綿綿的長麾,小短腿跑的跟個螃蟹似的使勁追郡王爺,可別看平常郡王爺縮著不動,這一動起來居然溜的比兔子還快。
京城西街的混沌鋪子中,正是客似雲來、生意最好的時候。
一個身著悶騷紅裙的女子扎著率性的馬尾辮,一隻腳大咧咧的踩在凳子上,另一隻放在地上抖抖抖,完全沒個女人樣的坐姿讓她引來不少路人的側目;可她卻毫不在意,只是專心的從熱騰騰的碗裡揀了一個包的圓滾滾的混沌,然後又在小碟子中沾了些醋和辣椒麵,一口吞下,滿嘴流油,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好不快哉!
花容月發了魔怔似的到處亂轉、踮著腳四處觀望,在他繞過數條街,跑的兩條腿發麻,腳底心都疼的時候,老遠就看見那著實扎眼鮮紅的女人,頓時,他一手無語的撐著腦門使勁搖頭,一手緊攥成拳,似乎跟那人有著深仇大恨!
拖著發虛發軟的兩條腿慢慢走過去,花容月還沒開口說話,就看那紅衣女子在瞧見他後,跟pi股著了火一般,一溜煙飛跑上前,兩隻手興高采烈的揮舞著,嘴裡還大喊大叫道:“我的心肝吶!你總算是來見我了!”
花容月還未來得及掙扎,就被這女人抱了個滿懷;頓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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